“走吧,银香嫂子,屋里好些人咱俩出来老半天了,别让人家误会了。”王碉打着差说。
“你俩干嘛呢?还玩不玩啦?”雷四在屋里扯着脖子喊道。
“我们摘几个桃子,这就回去。”马银香赶紧搭腔说。
马银香顺手摘了几个粉红色的大桃,用手撸了撸递给王碉,然后掀起自己的白色超短裙说:“王碉兄弟,你再摘几个把桃子全都放到我的裙子上面,我用裙子兜回去。
虽然刚刚欣赏过马银香裙内的风景,可只看了一眼现在她露出下面了的两条大白腿,红色的窄窄圆鼓鼓的**和窄窄里疵出的打着弯儿的黑毛,都让王碉有些不能自控,眼睛发直把下面撑起一把小伞。
“咋样,嫂子的身子还行不?”马银香原来是故意这么做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桃林,又回到看林子的小屋。
屋里的人在聚精会神的看牌点,一时没注意到马银香现在的样子。
“来大家伙吃桃子!”马银香一边用手扯住裙边一边对炕上的人说。
“我靠,银香嫂子,你这也太性——感了吧!”雷四第一个发现马银香的景观,不由得小弟弟打起立正。
小六子和另外几个人一听也扭过头去,在所难免炕上玩儿牌的几个男人下面都不由自主的立正敬礼。
“瞧你们一个个眼馋的,啥性不性——感的,快吃吧,桃子还堵不上你的嘴。”马银香风——骚的笑骂着说。
说笑完,几个人一边吃桃子,一边继续赌——博。
王碉发现雷四出老千的手法挺快不外乎就是普通的底扣。
底扣就是把容易配出好点数的牌放在下面,派牌的时候,用快速的手法把好牌派给自己的,这样就有百分之七八十的胜算,这种手法虽然并不高明,不过只有懂得千术的明眼人才能看得出来。
不出王碉所料,雷四故意给他派出的都是好牌。这是要先给自己一点甜头尝尝,等自己上瘾了再狠狠的赢自己。
散场后王碉果然赢了好几千,六子摇头叹息说:“都说新手爱赢钱,你看王碉兄弟刚学会就赢了这么多,真让人羡慕。”
“谁说不是呀!”几名赌徒也都随声附和着说。
“我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全凭手气壮。”王碉假装高兴地说。
“今天先散了,晚上我们接着玩儿。”雷四假装懊丧的挥了挥手说。
王碉知道今天晚上如果还这么被动自己指定不能赢钱,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自己开始的时候一定要输进去一两万,把事先预备好的十万元钱放到夏根叔手里,到关键时刻让达子把钱送过来自己最后一把给雷四致命一击。
晚上巧珍带着哥哥青松,来到王碉的家里想让王碉帮着劝劝哥哥。王碉知道光劝的话青松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赌博。
他拿出一副扑克牌,告诉青松只要他能自己赢一次,他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十万元钱送给青松。
果然玩了很多次,青松一次都能没赢过。
王碉知道青松还没完全死心,又对他说:“青松哥,我想要什么点数就可以来什么点数你信不信?”
“我不太信!那,那你不成神仙了!”青松有些不信,吭吭哧哧的说。
“我不但可以想来什么点数就来什么点数,而且我还可以想要什么花色都成。”王碉一边说着一边给青松做示范。
王碉快速的洗着牌,扑克牌就像长了翅膀在他的手里有序的飞舞,拉长收缩,和电影里赌王的手法一模一样,这下不但青松看傻眼了,就连巧珍和夏根也都都看呆住了,
巧珍不由得月兑口而出:“大碉哥,没想到你还有这手。”
“雷四和你们玩儿,就是使出了出老千里的底扣。你这样能不输吗?”
王碉告诉青松如果自己把钱给他赢回来,往后他绝不能再去赌博,不然的话六万元的欠条就在自己手里随时就可以找青松要账。
青松王碉起誓发愿的保证以后绝不再沾赌博的边,把老婆孩子接回来好好过日子。看着青松起誓的样子王碉笑着对巧珍挤了挤眼。
“呤呤呤……”王碉的手机铃音响起。
是雷四来的电话要王碉一会儿马银香家的桃园子集合,说今晚要赌的大一点儿,让王碉多拿点儿钱。
时间不大王碉怀里揣着不到两万元钱到了桃园子的马银香家的桃园子,看园子的小屋里早就坐满了人。
“大碉兄弟来了,咱们开始吧!”一见王碉进了屋子,雷四心中暗喜。
果然不出王碉所料,这次雷四专杀王碉这门,王碉带来的不到两万元钱,不到一个小时就输干了。
王碉假装头上冒了汗,不住的擦拭着。
“下的多赢得多,回去买辆摩托车,下的少赢的少,回家去买电子表。”雷四一边笑着一边吆喝。
“王碉兄弟,回去取钱去吧!我告诉你多带点儿,你就是不听,你没听人说过没本难起利嘛!”
“我,我这就让人把我办养牛场的钱给送来。”王碉假装吭哧瘪肚的说。
王碉拿起手机打给夏根说:“喂,夏根叔,我是大碉,你把我放在你那儿上次贩牛挣的十万块钱,给我拿到马银香家的桃园子来行吗?”
电话另一头传出夏根的声音:“大半夜的你拿钱干啥?”
“你别管了,我有急用。”
“好吧,反正是你的钱,你说咋办就咋办。”
放下电话,王碉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偷偷窃喜的雷四,心说一会儿你就该咧嘴了。
时间不大,夏根提了一个红色的箱子进了屋,把箱子递给王碉说:“存在我那儿的钱还给你了,你爱干啥干啥,不过我劝你一句,啥事都适可而止,这玩儿牌可不是正经事儿。”
“夏根叔,你又不是人家王碉他爹,你瞎咧咧个啥。来王碉兄弟,我们接着玩儿。”雷四非常害怕在这关键时候夏根把自己和赵大发的计划打乱急忙说。
“夏根叔我就是想翻本儿,赢回来我就不玩儿了。”王碉一边说一边打开红色皮箱,露出里面十捆百元大钞。
“王碉兄弟,你这一拿就是十万,听说你胆子挺大的,敢不敢这些钱就赌一次?”雷四使出激将法。
“这个,好一次就一次。”王碉假装一咬牙说。
“好,痛快,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咱俩这次单对单。”雷四发狠的说。
“我洗牌你发牌这样行吗?””王碉审慎的问道。
“按规矩,就应该这样,你发牌我洗牌也行。”
“那好,现在就开始吧!”两个人把注下好后,王碉开始洗牌。
屋子里的人被眼前的阵势都惊呆了,大家屏住呼吸,眼睛都盯着这副牌。只见这副牌在王碉手里一会儿像一只只展翅飞舞的蝴蝶,在空中乱舞,一会又像一条长龙不是伸展着腰身。
“你会玩儿牌!”雷四这时才感觉到一丝恐惧,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屋里的人只在电影里看过这样的阵势,一个个吃惊的长着嘴巴欣赏王碉的表演。
“发牌吧!雷四哥!”王碉把刚刚洗好的牌递到雷四眼前说。
雷四接过牌哆哆嗦嗦的开始发牌,发完牌自己看自己的牌点儿。
雷四是两老k外加地杠,不由得高兴起来,因为在牌九里除了俩a加天杠什么都大不过自己的牌了,而拿到俩a加天杠的几率几乎是几十万分之一。
雷四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对王碉说:“我押十万!”
王碉把红色皮箱往前一推说:“我跟了!”
紧接着不紧不慢的抓起桌子上的牌,胸有成竹的配好点儿,放到桌子上。
“嘿嘿,这些钱都是我雷四的了。”雷四啪的一声把自己配好的牌掀开放到桌子上,然后伸手就去拿拿纸皮箱。
“等一等!”王碉慢慢掀开自己的放在桌子上的牌说。
王碉的牌点儿刚好是俩a加天杠,在座的人无不吃惊的发出声音。
“沃赫,王碉兄弟这手气太好了。”马银香首先吃惊的说。
“雷四哥,把钱拿出来吧!”王碉一脸平静的说。
“我这里只有三四万块钱,剩下的就是青松打的六万块钱欠条了。”现在的雷四头上已经冒汗了,苦着一张脸说。
“好吧,欠条也行。”王碉接过雷四手里的钱和欠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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