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达玲,我七哥的真颜岂是你这蛮人随便想看就能看的。”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又有一身穿蓝衣的人随着木达玲的脚步来到了这里。来人正是雪长公主。
雪长公主朝伤月浅旁边一站,然后抬起头看着伤月浅一脸笑容,暖暖的道:“七哥,你终于回来了。”
随着伤月雪的目光,木达玲也朝伤月浅看去。眼神触及到伤月浅时不禁愣在了那里。眼神中充满了大大的赞赏之色,不过也只有赞赏之色并没有其他。
“木达玲,你这蛮人,不准看我七哥!”伤月雪瞧见木达玲盯着伤月浅都看愣住了,立马大声呵斥道。
木达玲回过神来,并没有因为盯着伤月浅看失神而又任何不自在,反而笑着看着伤月浅道:“你便是静南王。”
随着木达玲的一笑一颦,一动一移之间,其身上的铃铛欢快的响着。
“木达玲,你这蛮女!不知羞耻!”伤月雪跺脚,狠狠地瞪着木达玲。
伤月浅瞧着眼前这个十三四岁的西域女孩,一身红衣,典型的西域打扮,腰间缠着一条黑色的长鞭,上身罩着的红色齐腰小衫上细细的一圈铃铛,将之纤细的蛮腰衬托的更加纤细。右手手腕之上,一圈圈的银质的手镯上也有一颗颗精致的银铃。顾盼生姿间,一张典型的西域脸越上越发有西域的味道。
“公主安好。”伤月浅淡淡的道。
他已经感觉到怀中的人,有烦躁的迹象。想着东方舞是有起床气的,眼神中看木达玲少了些许看平常人的温柔。
“王爷也安好,早在西域我便听说静南王风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然非凡。我父王说,王爷与我西域还是有些渊源的,所以父王交代我,若是见到你告诉你一声,西域随时欢迎王爷去西域做客。”木达玲到是一个典型的西域女子性格,对着伤月浅说话没有一点的拘束。若是放着眼前是一个中原的女子,必定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西域王的好意,本王心领。有空定去做做。”既然木达玲是以西域公主的身份同自己说话,伤月浅自然也要以王爷的身份与木达玲交谈。
“木达玲,你这蛮女,休想让我七哥道西域去。”伤月雪看着木达玲在自己七哥面前如此藐视自己顿时一肚子的火。
木达玲嘴角噙着笑意,挑衅的看着伤月雪:“刁蛮公主,王爷的来去,上有尊敬的皇帝哥哥可以干预,下有王爷自己可以决定,再者说了,就算尊敬的皇帝哥哥和王爷自己都不管,还有王爷怀里的女人管着王爷。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刁蛮的公主来决定的来去。你以为你一句话就能决定王爷的去向?”
众人点头,这木达玲的话说的是很在理的。上有皇上,下有静南王自己。
但是,王爷怀中的女人······
想到这里,众人的视线又聚集到了东方舞的身上。
明显感觉到东方舞很烦躁的伤月浅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
“你这西域的蛮女!”伤月雪很是气愤,衣袖一抬长长的蓝色绫缎便飞向木达玲。木达玲冷笑,伸手抽出腰间缠绕的长鞭,迎了上去:“怎么,刁蛮公主,我说的都是实话,这就受不了了!哼!”
伤月浅瞧着伤月雪出手用的便是流云飞袖,不禁瞟了一眼自己的三哥。
看来这些年雪儿的武功有长进啊!这流云飞袖都用的这般成熟。自己这三哥是真的很宠爱自己这幺妹啊!就不拍将来雪儿这暴虐的性子,没人敢要!
转瞬又一想想,伤月国的长公主,应该不会没人要吧!
这样想着,伤月浅竟然忘记了怀中还有一个定时炸弹。
伤月逸瞧着两人纠缠打在一起的身影颇为无奈!
哎!
实在是不能怪伤月逸伤神。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远方来的贵客。而且这木达玲一口一个尊敬的皇帝哥哥,这伤月逸是想要徇私都不好意思啊!
眼看两人打得热火朝天,而且伤月雪隐隐有败下去的迹象,伤月逸对着身边不远处一个华衣少年道:“擎宇,去将两人分开。”
那名叫擎宇的少年点头道:“是。”话毕刚要行动,就瞧见一个白影从自己的眼前晃过去。
众人大惊,立马都围在伤月逸和伤月浅、伤月离的身边。
那名叫做擎宇的人也顾不得两个正在打架的公主,立马护在了伤月逸的身边,大喊:“抓有刺客!”
随着这一声吼声,场面完全乱了。
而伤月浅感觉怀中一轻,便知道事情不妙了!
刚想张嘴说些什么,突然东方舞又回来了。
东方舞解决了那边吵人的铃铛声,又回到了伤月浅的身边,将身子往伤月浅怀里一交,便又睡去。
而擎宇眼看着白影从眼前划过一次又划过一次,心里波涛汹涌!这速度!若是敌人,自己必死无疑。
众人瞧了半天,也没有瞧见刺客,却是瞧见两个正在打架的公主被点了穴道,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热闹的人群也安静了下来,在看到保持僵住的两位公主后,不禁大叫好。
顿时,一阵震天的掌声响起。
而两位公主,伤月雪一脚揣在木达玲的右脸,木达玲也是一脚揣在伤月雪的左脸,两人都维持着厮打的姿势。此刻那条黑色的鞭子正缠在木达玲的带着铃铛的手臂上,而蓝色的长绫则将木达玲腰间的铃铛都缠的死死,两人的嘴里也是都塞满了蓝色的长绫。
伤月逸黑着脸看着眼前的情况。顿时场面静了下来,就连一开始叫好的百姓也静了下来。
静,很静!就连蝴蝶扑翅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静,静到榕丝都有些发抖。
这气场太紧张了。
就在贵族这边都紧张的环视四周的时候,伤月浅无奈的道:
“抱歉,大家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