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就跟了催总?”我问道。
“对,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而且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候我不答应,可能也会被杀掉吧,毕竟他们的存在一旦透漏出去,对世界的冲击将会非常的大。”闫队笑了笑说道,”我想我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牛凡,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人生有时候很无奈,有经历才会成长,你要学会从痛苦中走出来。”
看来每个人都有一个不愿提起的过去,跟他的经历比起来,我刚刚经历过的事情确实不算什么。
我若有所思的说,“闫队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给我点时间吧,一切都会从新开始,总有一天咱们还能见面,如果那时候我走投无路,希望你能收留我。”
“好,我相信你能重新振作,咱们就此别过,你不要在走河道了,赵家在其它的地方也有势力,不如绕道深山,进入临近省市。”闫队给我指了个明路。
“我知道了,闫队谢谢,你多保重。”我站起身来,与他握手告别。
临走时,他给我一张军用地图和简易旅行设备,只要顺着地图标记走,就可以走出去。
我在山里走了三天,地图也没什么用,因为无法定位。根本不知道准确位置,好在我的方向感超强,大致方向没有错。
让我担心的是,清然一直没有醒来,即便是修行时的冥想状态,进入自己的大脑之中,也无法寻觅到她的踪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心疼她,或者说害怕再也见不到她了,其实是不知不觉已经离不开清然。
而且我还发下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之前脖子里的玉佩消失了,可是我发现在我的右手右臂上,多了些古怪的花纹,它们的样子和玉佩一模一样,有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这些花纹,觉得它们组合在一起真的像一把剑的样子。
就像是狂草书法,虽然看不太懂,却充满了意境,也许这件武器真的适合我,真的跟我有缘分。
大约半个月后,我在一处风景优美的小溪旁,发现一个简易营地,营地里设备齐全,甚至连烧烤木架都准备好了,在木架之上挂着烧焦的肉食,下面是早已熄灭的火焰。
营地在小溪旁边的高地上搭建,从规模来看,这是一个大约有七八人的小队,我围着营地转了一圈,发现每个帐篷里物品摆放整齐,睡袋已经铺开,好像是要休息,可现在人都到哪去了?
我坐在小溪的浅滩上,等了一会,直至天色将晚也没见一个人影回来,之所以等这么久,是因为营地里有丰富的食物,我吃了几天的野果和山鸡,早就吃腻了,换换口味也不错。
从现场来看,情况的确有些诡异,营地一定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关我鸟事!如今自己还顾不过来呢,才没空理会这些。
我的军用背包除了简易帐篷和工具外,还有很大的空间,我搜刮了一些压缩饼干,面包和巧克力,塞满了背包的空隙。
拿不下的,直接剥开,自己咬上几口,然后往空中一扔,肩膀上的蟾蜍抡开舌头,咔咔咔,吃了个精光,连咀嚼都不用,直接吞下月复中。
吃完后蟾蜍又撇着嘴望着我,我忍不住叫骂道:“你丫的可不能打我背包里的主意,走出这条山脉就靠这点食物了,如果没吃的,我就把你烤了吃。”
它瞪了我一眼,真的是瞪了我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搭理我,没空里它,跨过小溪继续行程。
大约又走了一百多米的距离,这个方向其实和我要走的方向有些偏差,之所以要走这里,是因为我发现地面有许多脚印。
嘴上说不管我的事,但心里还是想去看看,这个营地的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吃了人家的东西,如果真的遇到危险,能帮忙就帮了。
就在这时,我闻到一丝刺鼻的味道,血腥气,我肩膀上的蟾蜍也睁开了眼睛,看来这种气味很诡异,我寻觅着气味的来源,走到一片粗壮的红杉林旁,正中间有一颗大树,目测需要三四个人才能抱起来。
而且,也许是找到了营地里那些人了,因为从树后面看去可以看到有一圈绳子,绳子的两头分别系着个两只手,再往下,还有两只脚也被从后面捆绑了起来。
脑子里浮现出这个人被捆绑的姿势,双手双脚被分的这么大,一定不舒服,血腥气就是从这里散发的,我叹了口气,看来这个人凶多吉少。
我几步走到大树跟前,距离近了些,可以看清楚,这双手和脚是属于一个女人的,一个女人被人用这种姿势绑在这里,不用想,一定是被强暴了,她是不是营地里的人呢?
我从右边绕到大树前方,刚走一半,突然看到一双眼睛诡异的盯着我,那个女人脑袋斜在一边,眼睛大大的,容貌非常漂亮,感觉她还像活的一样。
我走到大树的正面,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即便我先想着这个人会被杀死,可没想到会死的这样惨,她手脚被人向后拉扯,绑在树上,浑身没有穿衣,最恐怖的是,她的身体被人用利刃从胸口一直割到耻骨。
而且,身体里的内脏被掏空一点不剩,我在地面查看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的血迹,还有很诡异的一幕,那就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很兴奋,似乎是在非常舒服的享受着。
她的小臂内侧,有一个纹身,很像一只躺着血的眼睛,当我看它时,那只眼睛仿佛也在盯着我,让人毛骨悚然。
现在可以肯定,那些营地的人遇害了,只是不知道凶手是谁,我否定了是变态杀人狂的想法,因为从女子的死状来看,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
我绕过树林继续往前走,有种感觉,死的人绝对不止这一个,果然,大约走了三十米,在偏东方向的一颗大树上出现了同样的惨剧,死者也是个女人,而且就连脸上那诡异的笑容也一模一样。
又走了少许,方向继续偏东,连续出现这样的女人,有八个之多,她们似乎围成了一个大圈子,我又走回了原地。
我想起了西游记中那些妖怪吃人的情景,把人开膛破肚,内脏和肠子一吸溜,吃个干净,难道这些人的死又是鬼灵的杰作?
可为什么这些女人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非常享受,就跟被男人抚模一样爽的不得了,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惜清然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她也许能看出些什么,我决定就此打住,准备回到营地重新确定方向,继续我的逃亡生涯,毕竟这是深山老林,又是旁晚一旦迷路就算有地图也不好办,还是谨慎些好。
顺着原路返回,本想把这些死去的女人给埋了,可是现在我自身难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很快,我又来到了那条小溪边,看着死一般寂静的营地,我又忍不住琢磨了起来。
看来那八个女子确实就是这营地的主人了,从营地表面上来看,这里并没有发生争斗,难道那些女人是自愿的?我走到营地中央,进入到一个帐篷里,再次搜查了一下,那些衣服包括外衣和内衣。
我把一落叠好衣服打开,发先这些衣服非常的宽大,就算是内衣也是特大号的,那些女人身材不错,不可能穿这样老土的内衣吧。
从这些叠的整齐的衣物是不是可以判断,这些人自己月兑光了,然后走到树林里去的。
她们真的是自愿被杀死的,没道理呀,一个女人脑子有问题也就罢了,八个女人脑子都有问题,还组团来到这荒山野岭的被杀,可真的就有问题了。
乱,脑子太乱了,这几天刚刚从被人陷害的阴影中走出来,现在不想在思考这些了,我辨别好方位,准备离开这里,刚走没几步,肩膀那位蛤蟆兄自己跳了下来。
“要撒尿赶紧的,我们浪费不少时间了。”我边说边走。
话音刚落肩膀一重,它又回来了。“你撒个尿效率非常高呀。”我赞叹道。
我感觉到耳朵凉凉的,回头一看,蟾蜍的嘴巴里咬着一个手掌那么大的牌子,拿到手里沉甸甸的,是个铜牌,上面被人打磨的非常光亮,可是在有些细小的凹坑之内,还是可以看出绿色的铜锈,看来这个铜片有些年头了。
在铜牌的正面写着一些奇怪的文字,背面是一个眼睛的图案,跟那些女子手臂上的纹身一模一样,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脑袋有些发晕。
耳朵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在低语,而且总是觉得手中铜片上那只眼睛对着我眨呀眨呀,竟有点不能自拔了,那种声音仿佛在指引着我去做些什么。
我算是明白了,用诅咒蛊惑人的精神是鬼灵常用而且又好用的手段,基本上算是它们的必备技能了,而女人最容易受到蛊惑,所以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些女人会自己月兑下衣服,走到树林中十分享受的被杀死了,看来那些死去的女人跟这个铜片有关系。
可惜呀可惜,这点蛊惑的能力在我面前不起什么作用,这么难看的大眼珠子还敢朝我抛媚眼,你抛的过蛤蟆兄吗,真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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