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关心她,就离开去看看好了。”安笑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她才不会无聊到要求钟少闻开除任何一个人。而且,服务员之间的派系战争影响不了她,若妖姐敢在知道她作为斗师的这段时间乱动,只能说她被恨意蒙蔽了双眼,分不清利益的关键点了。
虽说这次比赛并不以公开的形式进行,但参加观战的人数不少。一些极有影响了,且跟自由斗场有长期合作的超级富商和超级势力,都被邀请其中。
安笑身后的服务员吱吱喳喳,像无数只鸭子在耳边吵闹一样。
“没事就闭嘴,不想听你们的声音。若想吸引那边的注意,我不会拦你们的,以你们的姿色,随便勾/引这里的一个人,就足够你们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安笑嘴毒不留情,令身后的姑娘们除了被猜中的羞意,就余下恼恨。
“安笑妹妹,消消气。我们不值得你动气。”阿善抢了善晴手中的果汁,“喝口果汁,我们都知错了。”
安笑接过果汁,饱含深意地瞥了阿善一眼,用吸管抿了一口,让她们看到。唇瓣上挂着的一滴果汁,也用舌头舌忝进去。
阿善和善晴激动地对视两眼,两人眼观鼻鼻观心,不再有动作。
一切准备完毕,钟少闻看到众星捧月般被各人围在中间的安笑,不由笑道:“我以为男人才有这份殊荣,看来,做女人竟不比男人差。”
安笑知道钟少闻在调侃她,不客气地玩笑道:“老板勾勾手指,什么美人不站身旁。惜男人身边站一堆美女,而我身边却不是一堆美男。”
“如果你这次赢了,以后比赛时,站在你身边的,必然都是美男。”
安笑?澹嫘Φ模?训览习逄?怀隼绰穑?p>看着安笑的眉毛扬起,杏眼微瞪,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钟少闻哑然失笑,“小家伙,呆呆的,上场别被欺负了。”
“没有意外会赢,就是不知道中途会不会出现嘉嘉烈的情况。”嘉嘉烈是被人下药的,安笑想过很久才说出顾虑,事先说明,总比钟少闻一点也不追究来的好。
片刻静默,钟少闻笑道:“不用担心,你会拿到事后补贴的。一切人生安全,斗场全部负责,若你以后行动有障碍,都能负责你下半辈子。”
安笑撇撇嘴,负责下半辈子,还不如真金白银说出补贴是多少。
比赛快要开始,精壮的男人身影走上比赛场,立刻迎来一阵鼓掌声,没有平时的粗鄙喊叫,安笑反而有点不自在了。
当安笑走上台,气氛变得诡异。当初钟少闻说过比赛的高手是个女人,每个人都在猜测女人的身材和丑陋程度。他们绝对没想到上台的,是看似娇滴滴的女人。
此时,钟少闻已经坐到上首位,一个最佳的观看擂台地点。他身边,分别也坐了人。
“钟少,你不会玩我吧!这次我是应了你的建议,把赌注下到一个女人身上。这……不是坑我吗?”
“对啊!现场中,估计就你、钟少和我一起下了赌注。”
钟少闻不言语,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看便是了,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出手。”
坐在他两边的人更无语了,白花花的一亿星元扔出去,不心痛就是假的。
擂台被扩充了,站在上面,聚光灯下,安笑有种晕眩的感觉。
而对手平元,则没事人似的,高举双手,向周围打招呼。现场立刻又是一阵掌声,没有喧哗。果然都是上层社会,连欢呼都含蓄起来了。
安笑知道自己并不受欢迎,也就省了无谓的动作,冷冷站着。
当与对手面对面接触,安笑察觉他眼神中的蔑视。她隐隐感到不安,直觉告诉她,对手或许想置她于死地。那是一种,女人也胆敢挑战他所要受到的惩罚一样。
安笑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警惕起来。
裁判的手臂刚落下,平元猛然前冲,拳头向安笑袭来。不仅为了速战速决,还为了安笑得到不自量力的教训。
力量与速度,明显比张军强很多。战斗技巧纯熟,还处处杀招。
那拳头想落下的地方,全是致命部位。
安笑怒了,最不爽就是把她看低的人,她还没有出手,就当她病猫来看。
玉手轻抬,似不用力一样,四两拨千斤地把他的拳头全部打了回去。进攻,安笑由刚才的被动化为主动,每一下的攻击看似无力,却实打实的落到平元身上,挨上一记,就等于锤子敲过去一样。
特别让平元憋屈的是,有力无处使,打出去的拳头和脚踢,对方只要反手微微一震就能把原本的力度返还回去。
就在各自踢出一下时,双方都被惯性向后退。
平云捂着胸口,那里被安笑打得闷痛,很久没有遇到势均力敌的人了,平云往地上呸了夹带着血丝的一口水。阴森森地笑道:“小妹妹挺有能耐的,看你接下来还有没有反击的机会。”
安笑淡定抚平衣服上的皱褶,眼中闪过寒光,她嗅到话中有阴谋在里面,不由更加谨慎。
两人再次对上,这回,平云的攻击愈狠辣,似乎把安笑当成了沙包,只要不停攻击,就能泄情绪一样。
本来,安笑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碰到自己的,接下来,一抹细小的银光突然划过,安笑瞳孔收缩,显然惊到了。
小手臂被针蛰了一下似的,麻痒感传来,大脑一时空白,分不清前方的事物。
一记重拳落在安笑的脸上,把面具打穿了洞,碎片划破安笑的脸,滴下红艳艳的血。就在安笑刺痛下反应过来前,平云再次踢腿,踢中安笑肚子上。
“哈哈……”平云边打边笑,“你看看,还不是任由我痛打不能还手,一切赤手空拳的人类都不能是我对手。”
安笑感觉身体逐渐软,平云疯似的攻击她,她只能踉跄躲避。
以说,安笑的模样非常惨烈,身上越来越多的淤青和伤口,脚趾头甚至被平云给有意地踩断了。嘴里连喷两口血,散落在擂台上,分外惹眼。
她已经了解,他在慢慢地折磨猎物,只等待最后致命的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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