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说歹说,苏以臣这小子总算是信了他姐姐我这场恋爱终结并没有造成任何心理上以及生理上的创伤,答应我不会去找林浩。
不能为他姐姐我出头,估计苏以臣心有不甘,对我怒其不争的态度施行了各种鄙视,可怜苏以乐将将被甩,还要因为那贱人受自个儿弟弟的白眼。
我以为这件事解决的尚算轻松,再无别的后顾之忧了,却并不知道,彼时,远在外地的林浩他妈听闻了这件事,正风风火火的赶来a市。
旷工算是旷定了,我一直待到下午,趁着苏以臣有课而在昌高闲逛的功夫,拨了个电话给最近联系人,也就是老周。
铃声不过才响几秒,那头就非常之神速的接了电话,还没等我开头,老周就连珠炮弹似的吼过来,“苏以乐!你就算有天大的事至于不接电话么,你自己看看我打了你多少个电话了,你再看看咱们事务所十来个人头又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了?”
我被他吼的一懵,分明没有做贼却鬼使神差的开始心虚,那头停顿了一下,换了个人,“哈哈哈,苏以乐啊你完蛋了,楚律现在正在逮你的路上,你想跑都来不及了,依照事务所到昌高的距离,他怕是已经快到了!”
我又是一懵,老周的声音又传过来,“四处找你没消息,要不是夏添猜出你在以臣学校,打电话过去确认了,我们就该报警了!”
这根本就是剥夺人的说话权!
我一闭眼,万分无奈的开口:“老周同志,一个人失踪起码48个小时才可以立案。”
电话那头还在说些什么,可我半个字也没听清,因为我已经看到了站在不远处那个英俊潇洒的楚大律师,以及他身边气喘吁吁的,我猪一样的战友。
我举起电话,说,“老周我看到楚大律师了,看脸色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可你也知道的,咱们楚大律师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秒风平浪静下一刻没准就一剑封喉了,万一我周一还没来上班你就帮我报警,头一号嫌疑人就是他,切记切记。”
交代完之后我就挂了电话,夏添几步上来,脸色在埋怨和内疚上回转了几个轮回,终于内疚战胜埋怨,哭丧着脸说,“你家那小子简直成精了,电话一来就问我你怎么和林浩分手了,我也没想那么多,话就被他给套了……”
我点点头,很理解的拍拍她的肩。
夏添继续哭丧着脸,“昨晚你怎么没说今天要来学校?”
我继续点头,顺带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心道我决不能让她知道昨天晚上那通电话是鸡同鸭讲,老子一度以为她要请罪的是沐然那小子的事,这太拉低我的智商水准了。
然后夏添又说,“楚西说找不着你的人,我就把你们家的门给撬了。”
这下我的头算是点不下去了,看了一眼搁在她肩上的手。
上帝以及主耶稣,我现在能不能掐死她为我家的门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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