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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皓接过那信看过后,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笑道:“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的女儿,难怪藏的这样深,花了这么多天才查出底细来,不过这博丽姬倒是帮咱们省了一道。”
夏候琳闻言,却是笑道:“看来咱们是想到一处去了,她会在这里,应该受了她父亲之命吧,没想到那人也打起了雪山的主意。”
“那人将她藏的深,从未让她在人前露面,或许真是为了某种特殊情况时成为他最有利的利器吧!”东方皓赞同的点了点头,只是语气中对于这种以利益为上,毫无亲情的人十分的不喜。
夏候琳明白东方皓的心情,因此便转移了话题道:“雪山王今天出山了,正是咱们出手的好时机,一切都准备就绪,咱们等着好消息便是。”
东方皓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心情却因为那个人而变的沉闷起来,虽然他与那人没什么交集,不过关于他的事情听闻却是很多,对那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如今又出了利用亲女儿的事情,他的心情也就更加郁闷了。
夏候琳知道东方皓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最不愿见的就是亲生父女却毫无亲情言,有的只是彼此利用的冷血无情,即便对方与他没有任关系,也还是会影响了他的心情。
“你先一个人坐一会儿,我去交待春曲她们几句。”夏候琳并不试图劝东方皓放宽心,因为她知道东方皓自己会想明白的,眼下倒是春曲她们那边,需要多叮嘱几句。
冰城外南郊金苑
郑乔再次回到博丽姬居住的院子,这次他没有守在院中,而是毫不避嫌的上前敲门道:“博小姐,麻烦开一下门,大王有话让属下转告。”
屋内,博丽姬坐在大红木椅中,眼神冰冷的盯着一片狼籍的地板,而贴身伺候她的四个婢女,则是不安的立在一旁,听到门外郑乔的声音,四个婢女齐齐看向博丽姬,见她没有要应话的意思,四个丫头故意当自己聋了哑了,个个低垂着头。
屋外郑乔听屋里没有任何的动静,敲门的手停滞,他沉默了片刻后,再次抬手敲门道:“博小姐,麻烦开一下门,大王有话让属下转告。”
屋内,博丽姬这次美眸动了动,瞬间收敛了身上的冰冷气息,对一旁的婢女吩咐道:“开门请郑公子进来。”
婢女闻言都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已得令,上前将门打开并对门外的郑乔屈身行了一礼道:“郑公子,我家小姐请你进去说话。”
“有劳姑娘。”郑乔温和一笑,道了一句谢,抬脚跨进门内,屋中的地板上一片狼籍,他也未放在眼中,只在适当的地方停下见礼道:“博小姐,刚才属下去了一趟主院,跟大王提了提博小姐嫁衣首饰置办之事,大王已答应留博小姐在冰城多呆上几日,以便挑选趁心的嫁衣及首饰,特让属下来告之小姐一声,并问问小姐,哪些东西以现在就送去雪山王宫的。”
博丽姬没料这个转机来的这样快,之前她那番过激的言词,其实是在激他,她知道这个男人爱权势胜过一切,原以为以他的精明定会思量一番才会下决定,却没料到他的动作这么快,几乎是没有迟疑的便跑去向雪山王进言。虽然如愿扭转局势,博丽姬面上却是未显半分得色,只是微皱了眉,不耐烦的对那四个婢女道:“你们去收拾本小姐的东西,暂时不穿的衣服,不用的东西都装好,让大王带回雪山。”
郑乔从博丽姬的语气中听出不甘愿的情绪,心中顿时庆兴自己去向雪山王进言的做法是对的,先暂将雪山王与这女人隔离开来,然后再借机挑拔吧,一个容不下的他的王后,是不能留的,雪山王的枕边人,用听命于他的人才最是有保障。
“小姐的闺房属下不宜久留,属下这便告退,在院中等候小姐的传唤。”郑乔行礼退回院中。
郑乔一退下,立在一旁的四个婢女中为首的便担忧道:“小姐,真要将您的衣服及饰品都收拾装箱送去雪山吗?”
博丽姬却是冷然的一笑,用极轻的声音,神色诡异的开口道:“谁说要装饰品了,我不是早说过,将不用的东西清理好装箱吗,难道我这话说的还不够清楚!”
“不是,是奴婢们愚钝,这就去收拾。”四个婢女到底是跟在博丽姬身边日子久了的,深知博丽姬的心思,因此故意手脚慢上些许,将博丽姬一些准备丢弃的衣服全部整理出来,放进箱子,她的生活奢侈,仅是不穿的衣服,就整理了五个大箱子,其实那些衣服都还很新,是今年新制的,不过博丽姬的衣服从来都是当年穿了当年就丢弃,次年再做新的,几个婢女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并未觉得不舍。
仅不穿的衣服便整理出五大箱子,待箱子都装满,博丽姬便让婢女将五个箱子全部上锁,然后才请了郑乔进来,让人将箱子全部抬走。
因为雪山的人在冰城烧杀抢掠,闹出不小的动静,雪山王不敢在金苑久留,交待完郑乔事情,便带着博丽姬的五个大木箱子,在众护卫的保护下撤回雪山,郑乔站在金苑门外,看着远去的部队,直到部队消失了踪影,俊眸才投向冰城内,微不闻的叹了口气,因为事出突然,害他错过了去冰城杀人的最好时机,心中因此郁闷不已。
重新回到金苑主楼,大厅里,博丽姬正悠闲的品着茶,见郑乔回转,便指了指下首的椅子道:“郑公子请坐,这会没有外人在,不如咱们谈一笔交易如何!”
郑乔早知道会有这一出,未感意外,只依博丽姬之言落了坐,待婢女上了茶退下,博丽姬才又道:“郑公子,实话与你说吧,我有心上人,并不想搅和到你们雪山里去,我以送你一位美人去笼络雪山王的心,只请你放我离开,我想这个交易于郑公子而言,是只赚不赔的。”
“天下的美人何其多,那需劳烦博小姐操心,您想安全离开,还是拿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来与我谈判吧!”郑乔挑了挑眉,笑的一脸得意道,雪山王离开前,留下一百名护卫,而博丽姬的护卫仅三十人,实力相差太大,现在的博丽姬在他眼中,就如同被困鸟笼的金丝雀,尽在他的掌握中。
博丽姬以感觉出郑乔那隐藏在微笑之下的杀意,只是她并不怕,依旧气定神闲道:“天下的美人是很多,不过我说的这位美人,最是与众不同,她身带异香,美若天仙,更绝的是能水上起舞,身姿翩翩若凌波仙子,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美人,不信郑公子瞧上一瞧便知道。”
博丽姬言罢,不等郑乔开口,便吩咐道:“去请艳姬过来,就说府上来了贵客。”
婢女行了一礼,便退出大厅,去请博丽姬口中的那位艳姬。那婢女动作很快,不过一刻钟便回转,她先行进了大厅道:“小姐,艳姬来了,就在厅外。”
“唤她进来见一见郑公子。”博丽姬不等郑乔表态,再次抢先开口吩咐道,那婢女忙低眉顺眼的退了出去,片刻后便领着一位异族美人进入大厅中。郑乔原本垂眸没打算欣赏博丽姬口中所谓的极品美人,只是突然一阵幽香弥漫,便听一道清音在屋里响起,“艳姬给大小姐请安,见过郑公子。”
这声音清而透,带着一种能憾动人心的柔,世间难有的雅,他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未听过这样好听的声音,因此下意识的抬头,这不看还好,一看双眼就定在眼前的美人身上,再也挪不开去。
这艳姬的皮肤极白,并不是中原女子的那种透白,而是一种少见的女乃白色,她有一双蓝色的眼珠,那眼波是浩瀚的大海之色,清灵而又幽深,她的鼻子高而挺,鼻下的小嘴小如樱桃,色泽艳红,水润而饱满,更令人称奇的是这女子有一头黑亮的头,乌黑的头自然打卷。
再看女子的身姿,若迎风杨柳,摇拽生姿,纤腰盈盈一握,胸部丰满高耸,从侧面看,曲线玲珑有致,这美人确实是个极品美人,就是眼前的博丽姬也被她的光彩全部掩盖。
“艳姬,郑公子你也见过了,先退下吧,我还有事重要的事情与郑公子商谈。”博丽姬将郑乔的神情都看在眼中,她没有错过郑乔在看见艳姬时,那眸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惊艳,她的眸底闪过一抹满意之色,随后便对艳姬吩咐道。
艳姬并未多言,向博丽姬行了一礼,便无声的退出主楼的大厅,离开前双眸始终低垂,未曾抬起看过任何人。
待艳姬退下后,博丽姬便对郑乔解释道:“她是海上岛国男子与中原女子生的混血儿,所以才美的那么耀眼,她是一个妖精但凡见过她的男子,都会沉迷在她的美貌和奇香中不能自拔,不知这样一个奇女子,是否有足够的份量与郑公子做交易!”
郑乔在艳姬离开后,已然醒过神来,听了博丽姬的话,他淡淡的笑道:“没想到博小姐手中还有一颗这样厉害的棋子,只是我如何确定这棋子最后能为我所用!”
“这就是郑公子你自己的事情了,这笔交易做与不做,全在郑公子的一念间,你自个好好考虑考虑吧,时间还早,我会耐心的等郑公子的答复。”博丽姬并不多说什么,言多反而显得用心不良。
因为郑乔也要在金苑住上几日,博丽姬便让婢女收拾了院子出来给郑乔居住,吃食上也按最好的来准备。
一连两天,博玉姬都不再提艳姬之事,白天与郑乔一起出去挑选嫁衣及凤冠,及婚后要佩戴的首饰,其实从博玉姬的穿着和打扮便看出其人挑剔的很,仅嫁衣挑了两日才找到满意的,而郑乔的耐心也被博玉姬的挑剔给消磨殆尽。
这日用罢晚膳,他无比烦燥在的屋中来回踱步,突然一股异香钻进鼻腔内,他心中猛的一紧,侍再细嗅时,又什么香味都没有,如此反复了几次,郑乔的脑中不自觉的便浮现出艳姬那绝美的容貌,及诱人的曲线,不过他是个极小心谨慎的人,并没有因此而意乱情迷,而是迅速的冷静下来,并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艳姬的美貌,不过这晚,那似乎若无的异香一些萦绕在他的鼻息间,一直到天明。
用罢早饭后,郑乔与博玉姬再次出门,昨天已定下嫁衣,今天是挑凤冠和首饰,一天下来,一无所获,两手空空回到金苑。晚上郑乔用过晚饭后,那异香再次时有时无的出现,在屋子里闷的难受,郑乔便想去院中透透气,才拉开房门,屋外寒冷的风夹带着特属艳姬的体香迎面扑来,只见艳姬身披白色大氅,手中端着托盘盈盈立在房门外。
艳姬看着郑乔微微羞涩的垂下眸,轻声道:“郑公子,我特意备下一些茶点给你送来,别外想求你一件事情,不知道我不以进屋说话。”她话音落,便再次抬眸,清灵的蓝眸带着期盼的望着他。
一对上她的这双蓝眸,郑乔不知自己怎么了,只觉一股电流直击心脏,他下意识的侧身让开道:“屋外冷,艳姬姑娘请进。”
艳姬闻言,侧首向郑乔投以感激的笑容,便端着托盘跨进那道门里,行至桌前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圆桌上,随后转身凄哀的看着郑乔道:“郑公子,大小姐要将我送给雪山王,我求求你帮帮我。”
郑乔一听闻她会被献给别的男人,莫名的心中特别的不舒服,剑眉皱起道:“艳姬姑娘放心,我不会让你代替博丽姬成为大王的宠妾,你是这样的纯洁,应该有更爱你惜你的男子好好的保护着,疼惜着。而不是变成别人的棋子,被牺牲掉。”
郑乔的话,令原本一脸优伤的艳姬双眸瞬间明艳起来,她激动欣喜的看着郑乔,万分感激的谢道:“郑公子,你真是个好人,我无以为报,为公子献舞一曲,权做报答吧!”
被如此美人看着,郑乔的心跳声早已经乱了,再听她说要献舞报答,想拒绝,却无论如何也张不了口,就在他迟疑的当下,艳姬已经自顾解开身上的白色大氅,白色的大氅滑落在地,郑乔这才看清她身上的穿着,顿时呼吸一窒,紧接着心跳如鼓,一双俊眸痴痴的锁住她,再也挪不开去,他的理智瞬间的崩塌。
艳姬身上穿的是一件火红的舞衣,那舞衣与中原所见的舞衣极是不同,没有长袖飘飘,没有宽大飘逸的裙摆,她上身仅穿了一件绣满金银钱及彩珠的胸衣,露出胸前一大片女敕白的肌肤,极深深的沟线,她的胳膊纤细修长,纤腕上戴着玲铛手串,纤细的腰也露在外,肚脐眼上镶了一颗蓝色的宝石,在烛光下煜煜生光,下穿纱制的形似灯笼的裤子,裤腰上也绣上彩珠等饰物,一双玉足自也自鞋中解放出来。
郑乔不知道艳姬跳的什么舞,只是觉得她的舞跳的很美,只觉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的流转,是那样的美。他的一双眼痴迷的流连于她那柔软且曲线玲珑的肢体上,而屋中随着艳姬的舞动,香味越来越浓,最后郑乔完全是出于本能的上前,一把将艳姬拥进了怀中,定定的看着她那双蓝眸,痴迷道:“艳姬,你知道,从第一眼看见你时,我便爱上你了,你真的好美,是我见过的最美最美的女子。”
艳姬因跳舞的关系,双颊艳如胭脂,此刻她双眸晶亮,呼吸微喘,神情欢喜的看着郑乔道:“郑公子,你说你爱我,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爱你,爱的了疯了狂,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使劲的点了点头,郑乔急切开口道,生怕她不相信。
“艳姬第一眼看见公子时,便对公子一见钟情,只是艳姬出身低微,怕配不上公子,只愿能伺候公子一次便心满意足。”少女眉目深情,语调婉转柔媚,言罢纤细的双臂便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以红唇覆上她的唇,这一个吻彻底点燃郑乔体内狂热之火,他贪恋的含住她的小嘴,将她打横抱起,迫不及待的便去了内室。
博丽姬所居的院子中,虽已是深夜,却仍旧灯火通明,她身边的四大丫环之一的碧莲神色匆匆的进入内室,上前俯在博丽姬的耳边轻声道:“小姐,艳姬那边成功了,这会那郑乔已陷入艳姬设下的温柔香中,早已不知东南西北。”
博丽姬闻言,冷冷的一笑,将手中的书放下道:“我养了这么个绝色尤物在身边,对付的就是郑乔这种不会轻易为美色所动的人,只是艳姬不同,她除了有旁人难以企及的美貌做为利器外,对迷香出神入化的操探,更是无人能及,别说郑乔已然为艳姬的美色所动,就是没有动心,凭着艳姬的迷香,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住他。”
碧莲在一旁听着,连连点头道:“小姐说的是,那郑乔真是不知死活,竟敢跟小姐您讨价还价,简真是不知所谓。”
对于碧莲的话,博丽姬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片刻过后,她似想到什么,问道:“我交给你的密信你送出去没有,做完这次任务,我便以放下以前的一切,前去找他,他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的。”
碧莲闻言,眸底极快的闪过一抹异色,因为情绪消失的太快,叫人一时瞧不分明,她神态如常的回话道:“奴婢按着小姐的吩咐,已经飞鸽传书过去了,相信再过几日,应该就能到那边。”
“如此,我便放心了,既然艳姬那边一切顺利,咱们也该歇了。”博丽姬并未注意到碧莲的异样,只轻松的一笑,自美人榻上起身,准备上床休息。
碧莲忙上前,帮着她宽了衣,又盖好了被子,待一切都弄妥当,熄了灯退至外室的的小床上躺下。
另一边郑乔所居的屋子里,灯光通明,灯火映照之下,两个痴缠的身影投注在墙壁上,女子的娇呤混和着男子的粗喘,声声不息,直到烛灯燃尽,黎明来临。
郑乔心满意足的搂着艳姬,大手贪恋的游走在她丝滑的皮肤上,舍不得移开手,他紧紧的搂着她柔软的娇躯,声音暗哑道:“艳姬,我好开心,从今以后,你就我的郑乔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乔郎,我也好开心,你让我体会到从未体会过的幸福,真想就这样与你永远的在一起。”窝在他怀中状做娇羞状的女子一双涌动着寒气的蓝眸,闪动着讥讽的笑意,又是一个沉迷在她美色之下的男人,昨天不过略失小计,就让这男人以为自己仍是处女之身,把他欢喜成那般,缠着她折腾了快一夜。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相信我,你累了一晚,快睡吧!”郑乔沉浸在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兴奋喜悦中,并未留意到艳姬异样,想着自己昨晚那样的疯狂,缠着她恩爱了大半夜,顿时心疼,便哄着她睡觉。
艳姬也不再多言,而是乖顺的点了点头,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而郑乔却是半分睡意也没有,一双眸胶在怀中人儿的脸上,只觉她的容颜怎样的看都看不够,长这么大以来,他第一次为一个女子动了心,而且到了疯狂的地步。
早饭时,郑乔神清气爽的来到饭厅,虽然昨晚折腾了一晚,他几乎是一夜未睡,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累,甚至还觉得混身充满力量,心情也变的极好。
博丽姬在郑乔进入饭厅时,便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只属于艳姬的体香,再看他眉宇间喜气洋洋,博丽姬知道这个男人是彻底的中了艳姬这单属美色的毒,而且是无药解。
另一边,夏候琳接到消息,得知博玉姬在霓裳阁订做了一套价值不菲的嫁衣,霓裳阁已经开始连夜赶制,这件事情引起夏候琳的注意,便派人将博丽姬这几日的详细消息都传回山庄,这才知道雪山王竟然将自己身边最宠信的谋士留在了博丽姬的身边。
“静儿,我怎么觉得这事透着诡异,那些人都是士匪,前几日才大闹了冰城,难道他们就不怕被官府现了行踪,还敢大摇大摆的在城内置办嫁衣等物!”东方皓放下手中的资料,凝眉轻声道,语气里透着疑惑。
“博玉姬当初来冰城时,闹出的话题便是寻找未婚夫,如今身边出现一位长相英俊,衣着不俗的男子,并与之一起去挑嫁衣等物,你说众人会如何想!”夏候琳重新拿起那些资料,若有所思的笑道。
“众人自然会认为她与她的未婚夫已经重逢,更多人的心思都会放在他们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婚礼会在那里举行,婚后会在那里定居。至于那男人的身份,自然也有人会去查,不过我想等他们查到什么,那一行人也许已回到雪山。”东方皓看了眼夏候琳手中的纸张,笑的颇具深意道。
“是啊,有这么个好的身份做掩护,还有什么怕的,况且雪山的那些山贼素来是烧杀抢掠了便打道回雪山,从不在外滞留,官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竟然还留了人在雪山之外,并且雪山王还与金苑的主人,那位博小姐定下了婚盟。不过,被瞒在鼓中的雪山王还做着抱着美人归的美梦,却不知郑乔与博丽姬已到了水火不相溶的地步,他二人的矛盾随时都有能激化。”再次将手中的资料放下,夏候琳轻声道,从郑乔行事的手段上看,他是绝计容忍不了一个能影响雪山王决定的女子,若那女子与他是一条战线上的也还罢,就怕不是,到时候为了各自利益,起冲突也是必然,他不过一个谋士,再受宠信,也敌不过擅吹枕头风的,两人势成水火也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博丽姬会如何改变眼下的困境。
“我听说郑乔这个人嗜杀成瘾,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带人下山进城,别人是烧杀抢掠,而他则是大开杀戒,这样一个身上杀孽太重的人,只怕想要操控在手,极是不容易,博丽姬这次的难题不好解。”东方皓看出夏候琳心中所想,便将自己知道的分析给夏候琳听。
“她是博丽姬,被那人像器重儿子一样的器重,应该是个厉害人物,我想她应该已经想到控制郑乔的办法,咱们再等等,应该很快就能知道结果。”夏候琳不以为意的一笑,侧头又对春曲道:“去安排一下,明儿一早,咱们去雪山会一会雪山王。”
春曲先是一怔,随后便反应过来,忙应了一声是,便退出书房安排夏候琳的吩咐去了,东方皓没料到她会突然定下行动的时间,怔了怔才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一趟雪山。”
“不,明天你去山下的天山别院,如果我所料不错,明天别院应该有贵客到,这人还非得你亲自接待才。”夏候琳拒绝道,见东方皓还想说什么,复又阻止道:“我身边有四大护卫,不会有事的,你呢就在在别院等我的好消息吧!”
东方皓见她坚持,最终妥协的点了点头,之后夏候琳便离开书房,回卧室准备去了。
次日一早,夏候琳带着四大护卫及二十八宿,出往雪山而去,东方皓依夏候琳的意思去了山脚的别院等待那位神秘的贵客。
郑乔又是与艳姬**一度,次日再次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饭厅,只是饭才吃了一半,碧莲神色匆匆的进入饭厅,俯在博丽姬的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博丽姬脸色一变,放下手中的碗筷对郑乔道:“我突然有件重要事情处理,你自己慢慢吃吧。”言罢便带着自己的四名婢女匆匆离开饭厅。
郑乔对博丽姬的言行生出怀疑来,便也放下碗筷离开饭厅,悄无声息的跟着博丽姬一路去了花厅。
博丽姬来到花厅,便见花厅中,一位长相英俊,全身上下透着一股阳刚正义之气的男子正坐在那里品茶,看着男子英俊的脸,她的脸上不觉便浮上一抹红晕,欣喜的上前道:“承哥哥,你怎么来了这里?”
被唤作承哥哥的男子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浅笑,语气亲和道:“我接到消息,得知你被困冰城这边,担心你的安危,便过来看看,需要我帮忙!”
博丽姬因他那句担心自己的安危而高兴,娇羞的摇了摇头道:“已经没事了,原是打算过几日便去找承哥哥,而且也传了信给承哥哥,不料承哥哥却先一步过来,想必与我的信错过了。”
“你没事就好,此地我也不宜久留,我先回去,静待你的到来。”听少女说没事,男子松了口气,说话间,已然起身,准备打算离去。
博丽姬知道他身份特殊,出现在冰城这里极是危险,因此也没阻拦,命了身边的碧荷送那男子离开,待男子离开后,她便对碧莲吩咐道:“去请郑公子过来,我的提议他考虑了这么多天,心中应该已经有了主意。”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请郑公子过来。”碧莲低头应了一声,然后便退出花厅,来到花厅外,她停下步子,回头看了眼花厅,微不闻的叹了口气,小姐自己沉浸在幻想中不自知,她们这些旁人却瞧的清清楚楚,那个男人并不喜欢小姐,只因着那救命之恩,才对小姐的安危如此重视,况且那男子的身份与小姐也是不匹配的。
一旁的郑乔躲在花厅外已将一切听的了去,想到博丽姬要拿艳姬顶替她嫁给雪山王的事情,他猛的一个激凌,顿时醒过神来,这两日他被甜蜜迷了心智,高兴的什么都忘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艳姬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就是雪山王也不行。
艳姬是在睡梦中被人吻醒的,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男子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低声呢喃着,“艳姬,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男人,绝不相让。”
碧莲感叹了片刻,便快步离开花园,去了郑乔的所居的小院,院中没有人看守,她便径自进了院子,来到卧房前,见门虚掩着,便不觉的眉头一皱,刚要抬手去敲门,便听见屋里响起女人的娇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气声,虽然她还是个姑娘,却早通人事,知道房里的人在做么什么,当即红了脸,匆匆跑回去花厅,将郑乔这里的事情跟博丽姬说了。
平息下来之后,艳姬俯爬在郑乔的身上,娇嗔道:“乔郎,你真是坏,昨晚闹腾的那么久,今儿一早你又,把人家折腾的站都站不起来,你真是坏死了。”
郑乔轻吻着她纤细的手指,却是答非所问道:“艳姬,我准备一会就跟博小姐说明你我之事,我要娶你,我不会让你代替她去做雪山王的宠妾,你只能是我郑乔的妻。”
“乔郎,博小姐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她决定的事情,绝计不会更改,况且我听说博小姐有心上人,她不能嫁给雪山王,能做你几天的女人,我已心满意足,我不想你为难,更不想你惹怒雪山王而招来杀身之祸,我愿意代替博小组嫁给雪山王,我这就去跟她说。”艳姬急切的阻止道,句句都是为他着想,说话间更是勉强挣扎着爬起身,挪下床去拿衣服。
郑乔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安抚道:“艳姬,我不会把你交给雪山王,博小姐那里我会让她如愿的离开去找她的心上人,你昨天累了一夜,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你先躺下好好休息,等着我的好消息,相信我,我会将事情处理好。”
艳姬看着他,眸光变的柔软,感动的点了点头。安抚好艳姬,郑乔快速的穿戴整齐,拉开门正准备去找博丽姬谈判,谁知才拉开门,便看见院中博丽姬脸色阴沉的立在那里。他的脸色变了变,最终不动声色的将门小心翼翼的关好,然后走上前,压低声音道:“博小姐,艳姬还在屋里休息,我们换个地方谈,好吗?”
博丽姬的唇紧紧的抿着,美眸越过郑乔看向那紧闭的门,好半响后才不言不语的转身,步伐极快的离去,郑乔见此,忙快步的跟上。
回到花厅,博丽姬等郑乔一进花厅,便将手中的茶杯向郑乔掷去,而郑乔却是不躲不闪,任由那杯茶砸在身上湿了衣服,紧接着便听到博丽姬盛怒的声音,“郑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玩弄我的人,艳姬是我要献给雪山王的人,如令**于你,若今天碧莲没有现你们的事情,他日向雪山王献美时,现艳姬非清白之身,你这是要害我死无葬生之地。”
“博小姐,这件事情我本就打算找你谈,今天即便你没有撞上我与艳姬的事情,我也会向你坦白,我爱艳姬,她如今已是我的人,我不会将她让给别的男人,请博小姐成全我与艳姬。”承受了博丽姬的滔天怒火后,郑乔反而镇定下来,此刻他抬头不卑不亢的与博丽姬对视。
博丽姬却是不屑的讥笑道:“我自己跌进火坑里,成全你和艳姬,你凭什么?郑乔,我告诉你,我博丽姬不好过,就拉着所有人的跟着一起痛苦,你想与艳姬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吧,我偏不叫你如愿,即便她如今已不是清白之身,不过我相信,凭借她出色的美貌,雪山王是不会介意的,况且只是为妾,一个玩物罢了,是不是清白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郑乔知道自己如今最大的软肋就是艳姬,被博丽姬拿捏住软肋,他又气又怒,却又不能对博丽姬火,为了心爱的艳姬,他强迫自己将心中翻腾的怒气压下,低声下气道:“博小姐,如果我以令你如愿的离开去找你自己的心上人,你否成全我与艳姬。”
博丽姬闻言,眸神闪了闪,没有立刻否决郑乔的话,她沉吟了半晌,然后才试探道:“说说你的法子,我必须知道你所说的法子,值不值得相信。”
“我的法子很简单,杀了雪山王,取而代之,如此便没有人再能威胁到小姐。”双眸一冷,郑乔一字一字冷声道。
“说的倒是简单,如何杀,我连雪山进都进不去,更别说杀他。”冷哼一声,博丽姬不悦道。
“我杀,今天就行动,小姐假意与我回雪山,到了王宫后,其他的不用小姐操心,一切都交给我,到时候小姐以未来王后的名义,接手雪山便。”郑乔简单的说出自己的计划,当然还有一部重要的他没提,也不会提。
博丽姬沉默了半响,终于动摇了,不过她并不是毫无头脑之人,相信一个心怀不轨之人,便对碧莲吩咐道:“去把艳姬给我带过来,有她做保命符,我才能真正的安心。”
郑乔闻言,眼神闪了闪,却什么也没说,碧莲领命而去,不过片刻便将艳姬带来花厅,郑乔看着艳姬那害怕娇弱的样子,本想上前安慰几句,但碍于博丽姬在,便生生忍住了。
然后博丽姬集合了所有的护卫,带着自己的四名大丫环及艳姬,往雪山出。
东方皓在天山别院等了约有半个时辰,便等来了谢承阳,也就是之前去金苑找博丽姬的男子,两人是表兄弟,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多年未见,这次相见,觉得份外亲切,东方皓命人备下了茶点,一边与谢承阳饮茶聊他驻守西疆之事,一边等候夏候琳的安然归来。
将近晌午时分,多福高兴的进入花厅道:“王爷,庄主活抓了雪山王,大胜归来。”
东方皓闻言,欣喜的起身,并对一脸不解的谢承阳道:“福伯口中的庄主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未婚妻夏候琳,她今天带人去拿雪山王,没想到这么快便成了事,你与我同去迎她,我介绍她与你认识。”
谢承阳笑着点了点头,起身与东方皓一起出了花厅,不过才出花厅,迎面见一身着骑装的美人款步而来,当看清那美人的脸,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而对面的夏候琳在看清谢承阳的五官时,便怔在了原地,手中的大氅滑落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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