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如眼前的臭男人所说,就是一把已经失去了利刃的驽器。
“该死的!老娘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罂粟咬牙,小脸儿震怒的伸手指着冷枭狠狠的咒骂。她现在恨不得马上撕碎冷枭那张可恶的嘴脸。
“你、你一定会下地狱的!”罂粟语音颤抖的说道。
恨极!怒急!
此刻她整张小脸儿都红扑扑的,让人惊艳。
冷枭的眸色突然一沉,嘴角上弯,“地狱里有你陪着,似乎也不错?”他一脸笑眯眯的,在罂粟毫无防备的瞬间,突然压下了头颅。
“唔……”
感觉到唇上突来的压迫,还有鼻息间充斥的浓烈男人味儿,罂粟晶亮的眼眸陡然大张。
光顾着生气了,她俨然已经忘记了boss对她这三年来的教导,竟然在不查之时给了敌人偷袭的间隙。
该死的!
“唔……唔唔唔……”
罂粟猛烈的挣扎,怎奈何冷枭的手臂就好像铁柱一般,任凭她如何都无法挣月兑,罂粟眼眸内顿时闪过一抹狠辣,颤抖的小手猛然朝冷枭的腰间捏去,然而,还没等她下手,冷枭的大手却朝着罂粟圆鼓鼓的小**狠狠的一捏。
“啊……”
痛与惊诧顿时另罂粟松开了贝齿,羞愤的赤红了双颊。
冷枭趁势而入,瞬间占满了罂粟的唇间。
勾挑,舌忝允,双舌狂舞!
一个湿漉漉的热吻就这样被冷枭发挥到淋漓尽致,直吻的罂粟头晕目眩。
而她的生涩,她的不知所措则让冷枭为之欣喜若狂。
因为那些都代表者罂粟还没有被任何的男人占有过。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在认知到了这点以后,冷枭枭狂的吻更加猛烈了起来,大手亦趁罂粟欲醉痴迷的时候悄悄的探入了她的小皮裤前方,抓准了那上面细细的拉链准备一举卸除阻挡他进入的东西,大肆进攻。
然,大手才刚刚动作,房门外却突然响起了吵嚷声。
“滚开,我要见冷枭!”
“擎小姐,请您等一下,先生吩咐了,今晚不准任何人进去!”
“你不过是个管家,也敢管我的事情,给我让开!”
“啊……”
哗啦——“冷枭,你出来……出来……”
在一片混乱的声音之中,女人尖锐的喊叫声尤其刺耳,顿时打断了冷枭的动作。
他蹙眉,眼底的深沉**逐渐褪去,怒色取而代之。
罂粟趁机回神。
半眯的美眸终于全张,待看清冷枭大手所放之位的时候,迅速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并想也没想的将小手甩出。
啪!
“****,无耻!”罂粟怒瞪着双眼,使尽浑身力气将冷枭推开。
一时间响亮的巴掌声,门外的吵嚷声,顿时化成了无边的暗沉让冷枭本就怒气横生的脸庞更是焰火狂烧。
“臭男人,你等着,老娘一定会回来要你的命!”深呼吸了一口气,罂粟怒着小眉头趁冷枭分神之际迅速的跳窗而逃。
碎裂的玻璃随着窗外的夜风哗啦作响,冷枭这才完全的回过神来,在惊觉自己放跑了罂粟的之后,悔意与不甘通通转化成了愤怒冲向了门外正吵闹不休的女人。
而罂粟,简直就跟身后有恶鬼在追一样的拼命向前冲着。
她打算先撤退,然后再从藏记忆。
因为……
此刻她最需要的是一瓶能够消毒的“84”,而不是愚蠢的再折返回去让自己的武器沾染了那家伙的“细菌”之后从此弃用!!
“嗖嗖!”
绯园内静悄悄的一片,佣人们基本都睡了,只有一道人影迅速的越过了花圃,朝大门处逃窜。
刚刚停好车子的连华刚刚好经过花圃,与来人撞了个正着。
罂粟惊觉有人从花圃边上的树后走出,眼眸顿时一扩,只回头观望了一下,便迅速的改变了遁逃的方向。
虽然那只是瞬间的回眸一望,却另连华猛然心悸。
“冷绯衣?”
她一边惊呼,一边快速的走出树后,想要看个仔细,但是那抹黑色的闪亮人影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连华的额头上顿时沁出了颗颗冷汗。在晃神了一下之后,她迅速朝别墅内走去。
已经消失了三年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绯园?
一定是她看错了吧!
连华有如虚惊一场的呼出了一口气,但是却怎样都无法去除心中压着的一块大石。
“没有我的允许,你来做什么?马上给我滚出去!”大手指着门的方向,冷枭阴沉着面容,震怒的驱赶着不远处正与佣人撕扯的女人。
此刻他一秒都不想再看见擎悠然那张骄纵的脸庞。
看来是他平日里对她太过于放纵,才会让她今天如此的嚣张而不懂规矩。
绯园,他跟陆管家明言在先,除了杰克与连华在必要的情况下可以自由的进出之外,其他人谁都不可以放行,他相信陆管家没有那个胆子敢忤逆他的话,也没有几个人能像罂粟那样破开大门的防护网随意的出入。
至少擎悠然不行。
那么……她之所以出现在他的眼前就是有人故意破坏了他立的规矩?
冷枭的眸色顿时冷下。
不用多想他此刻也猜到了放擎悠然进门的人是谁。
“冷枭……枭……你们快放开我,我是你们先生的女人,你们……你们这些下人到底懂不懂规矩?”本来已经酒醒大半的擎悠然一见冷枭出现,眼神马上涣散,身形摇摆,好像一个真正的酒疯子。
两个女佣人合力阻止着她上前,深怕冷枭一怒之下连带她们也一起给赶出绯园。毕竟薪资如此优厚的地方可不好找的!
“先生……”
一身狼狈的陆管家见冷枭从门内走出,赶忙整理了自己的仪容上前请罪。
冷枭看了他一眼,而后并未责怪的摆摆手,示意他退下,这才将眼神冷冷的看向刚刚走到楼上的连华。
“连秘书,你……你来的刚好,呵呵呵……你快叫这些可恶的下人放开我,我要去见枭……唔……见我的枭!”
冷冷的扫了眼装疯卖傻的擎悠然,连华却连驻足都没有,就这样走过了她的身边,朝冷枭走去。
对于她的反应,擎悠然慵懒涣散的眼神陡然狠眯了一下,而后继续的耍酒疯,企图挣月兑两个女佣的钳制。
“boss!”
连华处变不惊的站到了冷枭的面前。
对于擎悠然刚刚故意在楼梯口叫住她,打算将她拉下水的行为她一点也不在意。因为,她知道,就算擎悠然不说,冷枭也会猜到。
“你跟了我几年了?连华!”冷枭没头没尾的问,眸露寒光。
声音很低,很沉,很冷!
他任由着不远处的擎悠然继续借酒耍疯,只是双手环胸的站在门边,一双紫瞳冷冷的扫视连华。
连华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四年半了……”
啪!
气压极低之下,冷不防的一个巴掌就这样打在了她左边的脸颊上。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与那脸边刺目的红顿时惊呆了女佣与正在挣扎的擎悠然,吵闹的别墅内陡然间变得寂静无比,连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辨。
“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游戏规则,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冷枭唇角微挑,突然间用手抬起了连华的下颌。
在那嗜血的笑容下,连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与微笑不同的表情。
“我看见她了!”
她嗓音艰涩的说道,“那个从你房间中逃跑的女人……”
闪着水光的妩媚双眸,越过冷枭,看着他房间内凌乱的一切。
她当然知道破坏规则意味着什么,但……房间中歪掉的大床,破碎的壁灯,还有一地的碎鹅绒。那些残破的,惨烈的预示着战斗激烈的痕迹却还是会令连华的内心感到异常的酸楚。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这三年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进入冷枭的卧室,亦没有一个女人能在冷枭的面前如此放肆而不被追究,还能毫发无损的离开。
除了刚刚那个匆忙逃跑的女人。
不能擅自进入他的房间,不能有任何干涉他私生活的想法,不能过问他周末的去处,不能随意的跟外人声称是他的女人,更不能阻止他与其他女人之间的往来,这些都是身为冷枭女人该遵守的规则。
而如果有人敢打破规则,那么她的下场就只有一个——拿钱走人。
从此消失在冷枭的面前,而她连华也不会例外,能让冷枭现在还没说出“滚”这个字的原因,恐怕只是因为她作为秘书还有一些的利用价值。
“难道我们除了上司跟下属,就不能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了吗?”连华忧伤的看着冷枭,表情苦不堪言。
而即便是此刻,眼角水光蠢蠢欲动,连华也能够在极度的隐忍下不让自己露出更多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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