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明显是……no。
“哼!就凭你,也想要赢我,你做梦!”冷枭被彻底激怒,一拳头再次挥来,厨房内顿时“乒乓”一阵响,刹那间变成战场,惨不忍睹。
而一直都没有离去的霍东则是冷眼旁观,似乎在想些什么。
见两人似乎是“嗨”的差不多了,于是走出去挡在中间,眼睛咪咪一笑,当起了和事老,“行了,有话好好说,没什么事情是不能商量的。”
话语温和,然却不怎么见效。
钟亚叔虽然停止了动作,眼眸却依旧是死死的瞪着冷枭,好像有几世的仇恨一样,而冷枭,一向狷狂自大,怎容的有人如此看他?
立刻火气更大。
“滚开!”大手一挥,愤怒中口不择言的就要将霍东打到一边,却被及时抓住。
“你够了啊!枭,他今天来冷家你不觉得是有事相告?”霍东眼眸转冷,一把分开了两个心火上脑的男人。
钟亚叔听到霍东的话则是瞬间惊讶,觉得不可思议。
他脸上可是什么都没写,这男人怎么会知道?
而冷枭则是觉得霍东根本就是想要他停手才找的借口。“他能有什么事情告诉我?不想方设法的陷害就已经不错了,哼!”冷枭整理了一下西装,一把抹掉了唇边血渍。
钟亚叔气得要翻白眼。转身拿起掉落的西装外套就想走,是霍东头脑清晰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枭有错,你难道就没错?”他拥抱罂粟的瞬间他可也看的一清二楚,这男人明摆着就没有死心。
钟亚叔听了霍东的话也算是冷静了头脑。
算了!
“我来确实是有事要告诉你们。”表情一转,钟亚叔严肃道。
冷枭表情依旧冷然的站在原地,在霍东的示意下,眯着眼眸等待,看钟亚叔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
钟亚叔冷视了一下冷枭之后,也不拖沓的直接道,“我爸让我告诉你们,皇甫家已经开始行动了,就在盛世的年中晚宴,而且他手中已经握有皇爵15%的股份,会做出什么,你自己想吧!”
钟亚叔冷哼了一声之后转身便走。
霍东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眸光越发深邃,而冷枭却是脸色一沉,于他身后质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钟亚叔止步,额头青筋直跳。
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信不信随你!”冷冷的留下一句话,并未转身,钟亚叔浑身挂彩的离开了冷家。
冷枭的紫眸顿时微微眯起。
“有几分可信?”他目不转睛的问霍东。
霍东深邃一笑,“90%。”
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冷枭有些惊讶的看向他。霍东却是露出抹诡异的笑容,“你这个情敌……恐怕背后的身份不简单哦!”简单说完,拍了拍冷枭的肩膀,霍东再次回到了厅中,跟前面两个恶作剧的男人打了招呼之后,离开了冷家。
他现在又多了很多事情需要调查!
在霍东走后,冷枭吩咐人收拾了厨房,回到厅内看到楚凌风与傅显扬,一肚子火气,“怎么还不走?”这两个败类要赖到什么时候?
“不走了,要住下!”傅显扬先回话,脸上露出阴森笑容。
楚凌风双手一摊,好像冷枭脸上没有任何伤痕一般,欠扁一笑,“他不走,我也不走!”
冷枭顿时恼怒,恨得直咬牙,“随便你们!”甩手上了二楼。
冷枭离去之后,楚凌风与傅显扬的眸中都多了一丝警惕。刚刚通过霍东已经大致了解了钟亚叔的警告,该做什么,两人的心中都在盘算!
而楼上,被强制关在房间的罂粟,满心焦急。她怕那些没节操的群殴了钟亚叔……
一想到钟亚叔变残的画面,不免心中忐忑不安。
可打开房门,门边却站着几尊门神,想出去都难。就在罂粟坐立不安的时候,门把终于转动,冷枭冷着脸走了进来,而跟在他**后面像尾巴一样的肉团……竟是小雪豹!!!
罂粟有些无语!
在进了门之后,某只怕被冷枭甩门夹住,小腿迅速的朝屋内拔嗤,一口气冲到了罂粟脚边,躲在她脚跟后磨蹭。可罂粟现在哪有空理它?
她满心想的都是钟亚叔被欧。
“他人呢?”罂粟急切的问。
冷枭见她第一句话竟然不是关心他,而是问那个男人,顿时怒火狂飙。
他一把抓住了罂粟的手腕,眼眸横着,“你竟然还问他?你心里眼里就只有那个白痴,有没有看到我的存在?”冷枭怒吼。
罂粟被他抓的疼,皱眉转了转手腕,见冷枭完全没反应,不禁有些气结,“冷枭,你先松开我的手行不行?我的手会被你捏断。”
可冷枭依旧是横着眼,有些疯狂的看着罂粟,好像什么都已经是听不进去。
罂粟无奈,抬眼瞪他,“我跟亚叔没什么,是你无理取闹,光看见他抱我就说什么‘亲热’,那要是看见我出没他家,你是不是就以为我们上床了?”这该死的男人,就只会无中生有。
罂粟痛的额头直冒冷汗,冷枭咋一听到罂粟口中那什么上床不上床的,顿时眸色深谙。
“你刚刚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男人咬牙切齿的低怒道,眼眸顿时张的老大,像要将罂粟给一口吃了。
罂粟心中惊了下,随即头疼无比的蹙紧眉心,“你能不能别这样?我们之间根本就……唔……唔……”
话才解释一半,樱唇便已经被身前男人迎头压住,死命的啃咬。
罂粟吃痛的躲避,却被固定了头颅,只能一味接受。带着惩罚意味的,冷枭疯狂的啄着罂粟的唇瓣,好像要将那两片吸入自己的月复中一样。
没一会儿功夫,罂粟的唇就已经被冷枭吻到红肿,略带血丝。血腥味在空气中缓慢的飘散开来。罂粟心中的火气终于爆发。
“你够了啊!冷枭!”她趁隙一把推开冷枭,才想喘口气,冷枭的魔掌却又伸了过来,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俯身而上。
“你干什么啊,冷枭!”见冷枭死命的要扒自己衣服,罂粟顿时小手乱挥。
搞什么啊,这男人,简直疯了!
“干什么?”冷枭邪肆一笑,没有停止手中动作,“自然是帮你彻底消毒!”男人阴沉道,大手瞬间丢掉了某女人的外套,双手附上。
罂粟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消毒”?
为什么这话听起来这样的耳熟?
‘乖乖躺着,让哥哥替你消毒……’
一句莫名的声音骤然响彻罂粟脑海之中,一晃而过。罂粟顿时头痛欲裂。而冷枭的魔抓却已经是伸向了她。
罂粟眸子膛开,顾不得再想脑子中的那句话,脸部大惊失色。
跟冷枭在怒气下发生关系无疑是替自己找罪受。
眼眸一缩,挣扎的更加厉害了起来。顿时间,床铺上的东西四处翻飞,偶尔夹杂着罂粟与冷枭身上的衣物,就这样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房间内终于消停了下来。
欢爱过后的味道逐渐飘散在空气之中,罂粟扯了扯自己的唇角,不禁愤恨的看了眼身边正在抽烟的冷枭。
“混蛋!”大手抓起了枕头朝冷枭丢去。
罂粟小脸被气得通红,胸口起伏。冷枭回眸扫了她一眼,嘴角一斜,“混蛋也是你男人,给我记住了,以后不许你再接近钟亚叔!”男人以命令的口吻道。
罂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的怒吼,“你这个无耻的败类,到底要我说几次?”
“我说我跟钟亚叔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你为什么就不信?”罂粟解释。
冷枭垂眸,“我就是不信。”男人大言不惭。现在就算那是真的,他也会让它变成假的。谁让他刚刚做了那种事情?既然惩罚都已经惩罚了,何必还纠结什么真相?
可罂粟却不这么想,冷枭不信她,让她很生气,很懊恼。却又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懊恼而非解释不可。
“我说我没有就是没有,混蛋!”她继续的吼。
枕头丢来,冷枭用手随意一挡,“我说我不信就是不信,你不用再解释了,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
“你……”冷枭的话着实让罂粟气到了!
男人看了她雪白的胸口一眼,忍者别开了视线,“总之,你以后就是不许见钟亚叔,就这样!”自顾自的决定以后,冷枭转身丢掉烟头就要去浴室。
罂粟被气的脸涨成猪肝。
“该死的!冷枭你给我站住。”女人冲下床一把抓住了他,“我说我没有,没有,没有!你听到没?老娘第一次接吻是跟你,第一次上床也是跟你,第一次被爆x也是跟你,你还有什么不信的——”罂粟不顾一切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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