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小蝶和小尺子看到南宫敖立刻跪下请安,叶婉歌听见奴才的请安声,立刻翘起头手撑在床上欲起来,“太子殿下。”
看着叶婉歌弱不禁风的样子南宫敖启口,“躺着吧!”
“谢太子殿下。”叶婉歌重新躺回床上。
南宫敖在床榻边坐下,自然的伸手握着她盈弱的小手,一双漆黑的眸子轱辘轱辘转的打量着叶婉歌,见她脸色苍白,眼眸无神不像是装病的样子,他问道,“婉妃,感觉热疾好点了没有?”
“回太子殿下,好多了!”叶婉歌说着轻咳了一声。
说话间叶婉歌轻轻一抬眸,那长长的眼睫像扇子一样轻轻的展开,那无神的眼眸半眯着,迷离的眼神害羞的看着南宫敖,被他握着的小手动了动想抽出来。
南宫敖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了,双手握着她的手问,“几日不见,你越发的消瘦了,本宫看你咳嗽并没有比前几日好多少?
小贵子,去太医院把宋齐盛给我传来,告诉他本殿下给他五日,若是治不好婉妃的热疾,本殿下要他的命。”南宫敖对着叶婉歌刚刚还温润的语气转而对贵公公下令就变得阴狠起来。
叶婉歌听了身体紧绷着,看着南宫敖有片刻失神,她猜想着南宫敖给太医下死命令要治好她的病,是不是察觉出自已是装病的。
“婉妃放心,本殿下一定会治好你持热疾。”南宫敖转而慈眉善眸的对叶婉歌说道。
“谢太子。”叶婉歌轻声道谢,躺在床上惴惴不安起来。
南宫敖命太医五日治好她的病,要是五日医不好她的病,太医就会被砍头。
想到自已只有五日的时间另谋他法,叶婉歌开始忧心,太子这么急切的要治好她的病是关心她了,还是另有隐情了。
南宫敖一双利眸看着失神的叶婉歌,看着她走神的样子,他猜想叶婉歌的心思,从一进宫她就对他冷冷淡淡的,不迎合也不上心。
就像刚刚他的到来,她连迎接都没有,就算身子不适也强撑着装一下因他到来的欢喜,她没有这么做,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客意的迎合他的喜好了。
就拿温婉的太子妃曹嫣来说,他只要听到太监通传他去,她就算身体再不适也会梳洗的好好的迎接他,让奴才们准备他爱喝的茶,甚至也会在他在走时表现的念念不舍的看着他,可叶婉歌没有。
要说叶婉歌跟他没有情做不来这些,他不太相信,他跟太子妃也没有情,可太子妃做的很好,虽不像慧妃那样热情如火,可也做到了张驰有度,让他想冷落太子妃,他都不好意思那么做。
总之叶婉歌进宫数日对他的冷落,让他不舒服,太子妃和慧妃两个人想尽办法讨他欢心,就那些他宠幸过的奴婢也是的,尤其是慧妃要是身体有丁点不适,必叫太监通传上报与他,博他几分关心与柔情。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宋齐盛接到贵公公的通传,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马不停啼的跟着贵公公过来。
“起来吧!”南宫敖松开叶婉歌的手,站起来走到一边。
“给婉妃瞧瞧,就一个热疾,喝了这么久的汤药不见好。”南宫敖拧着眉愠怒的说道。
宋齐盛听着太子愠怒的语气立刻回道,“待微臣给婉妃把把脉相。”
南宫敖听了视线从宋齐盛身上移到叶婉歌身上,一双锐利的眸子在叶婉歌身上来回梭巡。
“嗯,好好把,要是不准,小心本殿下要你的脑袋。”南宫敖看着床榻上的人声音肃杀的说着。
“是。”宋齐盛回道,眼眸偷偷的扫视了眼病床上的人。
叶碗歌睡在床上淡定自若,完全不知道自已故意让自已久病不愈的计策被人知晓,宋齐盛打从进这个屋就发现了倒在花盆里的汤药。
宋齐盛给叶婉歌把脉,手指搭在她藕节似的皓腕上,眼角的余光穿过透明的帷幔看到床上的人,艳若桃花的腮,长长的眼睫在紧闭的眸下投下一片阴影,绯红的唇畔像涂了朱赤色的唇脂似的,几捋发丝沾在上面格外勾人。
“好了吗?”南宫敖看着坐在床榻边,给叶婉歌把了很长时间脉相的宋齐盛问道。
听到南宫敖的声音宋齐盛立刻收回偷瞧的目光,手离开叶婉歌的皓腕躬着身子回道,“启禀殿下,婉妃娘娘确实患了热疾,待微臣开几味方子便可治好。”
南宫敖听了眼眸一眯,目光凶光的看着宋齐盛,“宋齐盛,要是喝了你的汤药不见好,你可没有上一位替婉妃娘娘瞧病的太医那么幸运,我可是会要你的脑袋的。”
宋齐盛听了没有胆战心惊,镇定自若的说,“若是婉妃娘娘喝了这汤药不好,微臣甘愿受罚。”
“嗯。”南宫敖淡淡的应一声,视线却紧紧的锁着床榻上的女人。
宋齐盛一直负责太子宫的医诊,他相信宋齐盛的医术,他想尽快让叶婉歌好起来,他不想让叶婉歌一入宫就生病的消息传入到叶昌宇耳朵里。
如果叶昌宇知道自已的宝贝女儿刚入宫就患病,恐怕会起疑心,疑心故意要害她女儿,二来怕叶昌宇助他登位之心动摇,所以他在大位未稳之前,他要笼络好叶昌宇的心。
宋齐盛开好了方子,南宫敖立刻命人去抓药煎敖,他却坐在床边看着睡在床榻上的叶婉歌。
一双虎眸紧紧的盯着叶婉歌,叶婉歌被她盯的不自在睁开眼,看着南宫敖轻声细语道,“太子殿下事务烦忙,不必在这守着妾身。”
叶婉歌婉转转的撵太子走,南宫敖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这话面上是为他着想为他好,实则是轰他离开,阴沉着脸的南宫敖听了眯着眸打量她,“本殿下事务再烦忙也不及婉妃的身子骨重要。”
南宫敖一句柔情蜜意的话生生的堵住了叶婉歌的嘴,让她无从拒绝,只得闭嘴沉默接受太子殿下的关心。
这话不但南宫敖听了不悦,就连站在那侯着的太监、丫环们都不悦起来,小蝶觉得自家小姐心地太好,生病了还关心太子殿下事务烦忙,小尺子觉得自家主子太傻,不献媚争宠就罢了,怎么连太子送上门的柔情都推拒了,张富贵则想着丞相府大小姐果然如传闻一样,贤良淑德,心思耿直。
所有的人都认为叶婉歌心性良善,只有南宫敖不这么认识,目光沉沉的看着叶婉歌,嘴角荡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殿下,汤药熬好了。”张富贵端着熬好的汤药说道。
“给本殿下。”南宫敖开口道。
张富贵立刻把汤药端给南宫敖,南宫敖接过冒着热气持汤药,把它置于床榻上。
“婉妃,起来喝药了。”南宫熬对叶婉歌说道。
叶婉歌听了立刻抬起身子,半坐半卧在床榻上,他欲伸手端汤药碗被南宫敖阻击,“本殿下喂你。”
南宫敖用匙子舀了汤药送到叶婉歌嘴边,叶婉歌没有推拒张着小嘴一口一口的喝着。
一碗汤药见底,南宫敖又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叶婉歌的嘴里,叶婉歌含在嘴里细细的嚼着,垂首思索着南宫敖的用心。
南宫敖心思难测,她一时模不准他的心思,只能静观其变。
南宫敖手一挥,在屋内侯着的一众太监、丫环有条不序的退出屋子关上门。
叶婉歌眼角的余光看到房门被紧紧持关闭,她的心里骤然一紧,垂着头不敢跟南宫敖对视。
放在锦被里的双手握成拳,一颗心骤然的咚咚跳着,从南宫敖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让她拘紧起来。
下颌暮然被抬起,叶婉歌不敢乱动,一以黑眸对上南宫敖璀璨的眸子,薄唇轻轻的在她有些干躁持唇上扫了一下,她持唇片刻间酥麻,脑袋嗡嗡响,心肘骤然紧缩。
“婉妃,是不喜欢本殿下了?还是不喜欢本殿下的宠幸了?”轻柔如妖魅的声音响起,叶婉歌瑟缩了一下,身子往后挪了挪一双眼睛迷蒙的看着南宫敖。
“呼……”南宫敖说完对着叶婉歌**在外的玉颈吹了口气。
“太子殿下。”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那双黑眸里蹙成团的红色火焰惊惧的叫道。
叶婉歌往后躲,南宫敖穿着龙靴上了床榻,把叶婉歌逼到了床榻的拐角,整个身子跨坐在叶婉歌的身上,叶婉歌像被围住的小兽缩在床角身子轻颤着。
“婉妃!婉妃……”南宫敖的声声呢喃犹如魔音般让叶婉歌心智沉沦。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那双黑眸中的寒冰不见了,带着一丝柔情,那丝柔情让冷峻的五官都变得生动起来,嘴角的笑容晕染开,好看的眉眼也染上了笑意,这张俊脸在她的眼瞳里慢慢放大,最后她的黑瞳里只剩下一片黑。
“嘶。”索骨处的疼痛拉回她的神智,看着黑瞳里的黑色发顶,趴在她的锁骨处吮咬的男人,她惊慌失措开始扭动起来。
“太子,太子,太子……”她喘息着连声叫着。
南宫敖置若罔闻,嘴啃咬她漂亮的锁骨,大手放在她圆润持肩头慢慢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她的衣物也被带着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