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看了她一眼,昨天的疲态不见了,他说道,“朕看你睡的很香,不忍唤醒你,想让你多睡一会,补补眠。”
叶婉歌拿开他放在她腰身上的手,从床榻上爬起来,“臣妾伺侍皇上洗濑。”
南宫敖听到她的话,抓住时机说,“正好给朕洗洗身子,身上黏腻的难受。”
听到南宫敖让她给他洗身子骨,她以为他只是让她帮忙擦身,所以去打了一盆温水来,用湿巾在他的身上擦着。
擦完了以后,她把湿巾扔进盆里,吩咐奴才端下去后,南宫敖开了口,“皇后,还有一个地方没清洗呢?”
刚洗好手,正拿白绵干方巾擦手的叶婉歌,听到他的话,蹙着眉头回道,“皇上,太医吩咐过了,伤口的地方不能碰。”
“朕不是让你清洗伤口的地主。”南宫敖看了一眼自已的裤裆下说着。
听到南宫敖说不是清洗伤口中,她狐疑的看向他,“身上都擦洗过了,臣妾擦洗的很仔细。”
南宫敖见叶婉歌没有明白过来,他伸手指了指裤裆说道,“朕说的是这里。”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着裤裆中那鼓起的一块,她脸上像被火烧过一般,火辣辣的难受。
她看了一眼嘴角扬着坏笑的南宫敖,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张富贵,说道,“皇上,还是让贵公公替皇上清洗吧!”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不情愿的话语,看着一张脸涨红的她,绷着脸说道,“朕这么金贵的身子,怎么能让奴才碰了。”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眼神变得邪魅,声音也变得暧是要的说,“再说了,朕的龙根,怎么能让除了皇后以外的人碰了。”
叶婉歌听到这暧昧的暗示性的话语,她瑟缩着身子,想躲的远远的,实在听不下去这么暧昧意有所指的话。
南宫敖说什么也不同意让别人碰他夸下,叶婉歌又不愿意给她清洗那个地方,两个人僵持着。
站在床榻边,南宫敖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向他的裆下。
叶婉歌的手碰到那硬的会跳动的活物,她吓的立刻往回缩,手被他的大手攥住,任她用力挣扎也挣月兑不了。
“皇上!”她苦着一张小脸,不满的唤道。
“快给朕清洗一下,太黏腻了,朕难受的一刻也受不了。”南宫敖苦着一张脸说道。
南宫敖看着她,鼓励的说道,“朕的龙体早被你看光了,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呀!”
叶婉歌红了脸,四处瞥了一眼身边的奴才,低声的唤道,“皇上,你怎么可以……”
她想说他下流,又怕这个话太重,话到嘴边没敢说出口。
“想说朕什么?下流?”南宫敖脸凑到她的面前,像她肚子里的蛔虫般,猜透了她的心思。
这么不要脸的话,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带着无尽的暧昧,她撇了一下嘴,否认道,“臣妾没有这意思。”
南宫敖眉头紧皱,嘴角微倾,神色痛苦的说道,“快一点帮朕清洗,实在太难受了。”
叶婉歌撇了撇嘴,想拒绝却被南宫敖的一个眼刀吓住。
他看着她,一双黑眸胶缠着她,攥着她的手按在他的那处。
叶婉歌见逃月兑不掉,只得让奴才把收起来的玉屏风展开了,挡在床榻前,拧了湿毛巾,看了一眼他的伤口,说道,“皇上,你伤的是胸口,又不是手,皇上可以自已清洗。”
南宫敖正眯着眸,看她像个小媳妇一样,围在他周围转着,正享受着媳妇侍侯他的快感,听到她泼冷水的话,倏地眸子睁大,说道,“朕现在是病人,凡事都需要人照顾,万一朕要是在清洗的过程中扯裂了伤口,皇后你舍得朕再受一遍缝针之苦?”
叶婉歌在心里回道当然舍得,可这些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月复诽,启口却不敢吐半个字出来。
南宫敖跟她耍赖讲歪理,她说不过他,只好颤颤微微的伸出手,手刚放在他里裤的腰上,就听到外面的太监报,“宋太医到。”
一听说宋齐盛来了,叶婉歌立刻如释重负般的说道,“皇上,宋太医来给你换药了,等换了药再清洗吧!”
南宫敖见叶婉歌要跑,身下难受的一刻也受不了,说道,“把湿巾给朕。”
叶婉歌扔下湿巾,跑到屏风外面,伸手轻拍了一下滚烫的脸颊,轻吁了一口气。
宋齐盛进来,看到叶婉歌立刻行礼问安,叶婉歌说,“起了吧!皇上正等着你了,进去给皇上换药吧!”
“是。”宋齐盛立刻往屏风后走。
宋齐盛走到床榻前时,南宫敖刚好清洗好身体,扔了手里脏兮兮的湿巾。
宋齐盛欲给南宫敖行礼,被南宫敖拦住,“给朕看伤要紧。”
宋齐盛立刻上前,拆了胸口上被血染成红色的白棉布。
南宫敖疼的微蹙着眉头,宋齐盛用镊子拿下堵在那儿的白棉布,又换了一块干净的堵在那伤口上,给南宫敖包好后,说道,“伤口长的很好,皇上注意休息。”
“朕现在天天躺在这儿,除了休息就是休息,这都快休息出病来了。”南宫敖对着宋齐盛抱怨道。
宋齐盛听到南宫敖的报怨,说道,“皇上也可以下来走走,不过尽量小幅度的走动,不要碰到伤口。”
听到这话,南宫敖迫不及待的喊道,“皇后,快扶朕起来走动走动。”
刚安稳了一刻的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唤声,她头疼的说道,“皇上,你现在身上有伤,还是静养的好。”
“宋提点让朕下来走动走动的。”南宫敖把宋齐盛搬了出来。
宋齐盛收拾着药箱,听到这话后,满头冒冷汗。
叶婉歌走到床榻前,看着南宫敖问,“宋提点,你明明告诉本宫,皇上身上有伤,不宜走动的啊!”
“啊!”宋齐盛听到自已这自相矛盾的话,一时不知道如何应付,只得惊的呆愣在原地。
“宋提点,你说朕能否下来走动!”南宫敖伸出手指点着宋齐盛说道。
叶婉歌也侧眸看着宋齐盛,在等宋齐盛的回答。
眼前的两个人,宋齐盛哪一个都得罪不了,只说道,“可以适当的走动,不宜过度。”
宋齐盛说完,就以要去皇太后那儿为由溜走了。
南宫敖下了床榻,一只胳膊搂着叶婉歌的肩,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叶婉歌身上了。
叶婉歌那单薄的身板,哪里经得住他这个高大威猛的大汉压呀!
“皇上,臣妾快要被你压倒了!”叶婉歌嘟嚷着。
“朕只不过一只胳膊放在你的身上而已。”南宫敖无耻的说着。
南宫敖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在屋里踱着步子。
“皇上,坐下来歇一歇吧!”叶婉歌对南宫敖说道。
南宫敖听到后,回道,“不坐,朕再走一会,这身子都快睡僵硬了,再不走,只怕连路都不会走了。”
听到南宫敖这么夸张,叶婉歌在心里鄙视着他。
叶婉歌累得气喘吁吁的,南宫敖却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般,走的正起劲,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叶婉歌快要承受不住南宫敖的虐待时,张富贵来报,说高德江来了。
听说高德江来了,刚刚还嬉哈没有正形的南宫敖,立刻换上一副威严的面孔。
“请高大人进来。”南宫敖示意叶婉歌扶他到美人躺上坐着。
叶婉歌把他扶到美人榻上,他靠坐在榻上,垂眸思索着。
高德江这个时侯来,肯定是为了芩花告御状的事情。
高德江进来,给南宫敖和叶婉歌行过礼后,沉默的站在那儿。
南宫敖看着高德江,问道,“高大人来见朕有何要事呀?”
听到南宫敖询问,高德江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叶婉歌。
高德江的举动南宫敖都看在眼里,叶婉歌也看到了高德江对于她在场的不满。
见南宫敖没有让叶婉歌退下的意思,高德江只得开口道,“回皇上,微臣是为当年芩家和苏家的案子而来。”
“哦!”听到这话,南宫敖故作惊讶的问道,“这陈年旧案,为何又要重新提起呀?”
“芩家的人告御状,说有冤屈要伸。”高德江说道。
南宫敖听到这话,没有开口继续问。
南宫敖不问,高德江只好把芩花去告御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回禀给南宫敖。
高德江说完,南宫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
芩花在南宫敖身边服侍南宫敖,这是朝庭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对于芩花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宫里的人都给几分薄面,因此芩花告御状的事情比较顺利。
芩花身份特殊,高德江也不敢擅自动芩花,只得来向南宫敖回禀,看此事如何处理。
南宫敖沉默不语,高德江站在那儿等的心急如焚,却不敢问半个字。
来玉露宫的路上,高德江就在心里揣猜,芩花舍近求远的跑到都城去告御状,这是何用意呀!
芩花如若想替芩家翻案,可以直接在玉露宫这儿,把状纸递给南宫敖就行了,可偏偏芩花没有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