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祝怡菲的一番话,山长和夫子的气也慢慢消了,任谁在刚睡下就被吵醒时,心情都不会好。
一大屋子的人哈欠连连,不悦的看着祝怡菲和洛洛,更多的怨恨程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偷东西的人竟是他,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抖量。
“山长,夫子,在后山发生的事情我认,但他们说我偷东西,这事可没有真凭实据”。程陌显然还准备垂死挣扎,他们只看到我将钱给人,可没看到我偷东西。“他们这是诬赖”。
山长和夫子他们也不是好糊弄的,这件事虽然看上去罪证确凿,但很容易被推翻。毕竟银子可没有注明失主是谁?可真相是如何?有时候并不是有证据才算。
“那你去后山与女子私通,又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书院之中竟有如此德行败坏之人,山长厉声喝问。
程陌眼珠子转了转,这事毕竟被抓个正着,他也抵赖不了,看来,这事他得认下来。
他露出一副沉痛,悔不当初的表情,“山长,夫子,我错了。我当初看这女子可怜,没想到竟会被缠上,才会去后山拿钱给她的”。
祝怡菲率先沉不住气,脸带愤怒“山长,这钱明明就是偷来的。他撒谎”。
山长不语,这事他也不好处理,若传出去,尼山书院中的学生当贼,这声誉将毁于一旦,更何况,这证据也不足。
夫子站出来替山长解围,“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这钱你们并不能证明是他偷的。但程陌在后山与女子私会,毁坏书院名誉,这一个月你不用上课了,每天去山下挑十担水,以示惩戒”。又看向那群学子“你们有异议吗?没有就回去休息吧“!
其实在他们看来,不过就是丢了些小钱,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夫子都已经处置好了,自然没有人有异议。
但对于一直在捉贼的二人组来说,他们折腾了这么久,全都白费了。
洛洛心恨得牙痒痒,那人还不识好歹的冲他们摆个笑脸。她上前就给了他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上去补了两拳。竟将人嘴角打出了血。祝怡菲看洛洛打的痛快,也上去补了两脚。
梁清风和卓然上去将两人拉开。
“反了,反了,公开打斗”。山长本来还心怀不忍,这下也被两人吓到了。见人还不死心的往程陌身上踹,动了怒“你们两个也去给我挑水,这里是书院,不是你们的斗殴场”。
山长气冲冲的出去,留下一片茫然的学子们。
夫子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看祝怡菲和洛洛,叹了口气,这两个孩子太冲动了。要不然山长也不舍得罚他们,但不罚又难以服众。
“既然山长让你们也去挑水,就停课十天吧”!说罢,看来看两人的体型瘦弱。
“也罢,你们能挑多少就算多少吧”!
言罢,也走出了众人的视线。
“好了,别胡闹了”!卓然见洛洛仍不知悔改,一使劲,将正在踢人的洛洛半搂在怀中,拉扯了出去。
梁清风也无奈的将祝怡菲拉了出去。怎么没发现贤弟以前也这么、、、嗯。‘活泼’。
卓然眼眸温和,不似平日一般冰冷,犀利。偏偏带着点无奈,从性格上说,秦洛这人绝对是唯恐和天下不乱,爱管闲事的性子。
说他热血吧!他偏偏有时很凉薄,要说他凉薄,有爱胡闹的很。
卓然嘲讽的弯起嘴角,自己竟对一个男子起了纵容,爱护之心。
在她面前,他狠不下心,竟有种想让他好好保护起来,不容他人伤害的感觉。
他真是疯了,但他有不想抗拒。既然如此,他卓然怕过谁,随心就好。
他玩味的勾起嘴角,定定的看着洛洛,眼神专注,眼里还带着点点温柔,使人感到似乎他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仿佛沧海桑田只有你的身影。
洛洛几乎就在这样的眼神中丢盔弃甲,心悸的厉害,她不自然的别开他的目光。
她磕磕巴巴的道:“很晚了,该休息了,赶紧睡吧”!
心里忍不住的吐槽,这人该不会是个gay吧!我现在可是男装打扮。当初他可有过前科,他不是就喜欢过男装的祝怡菲吗?洛洛感觉到自己想到点子上了,望向卓然的眼光变得越发炙热。
虽没看懂洛洛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他肯定没什么好的想法?
剑眉微微一挑,本想帮帮他明天的挑水的事情,既然人家不需要,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卓然坏心的想惩戒他一下。
见不得人得意,还不忘落井下石。“明天好好挑水,如果有让人帮的想法的话,劝你还是不要,否则会双倍的”。
在洛洛惊讶的目光中,他淡定的回到**榻上休息。
洛洛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她敢肯定,这厮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