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晴感到裂缝中的阳光投射到脸上、手上、蔓延全身。如果只剩一首歌的时间,他们也要唱到春暖花开。
端木村无论击剑、马术、篮球、游泳都是上乘,唯独这歌喉羞于见人。
每次有这样的邀约,他都会坚决的说不,冷峻的眼神让人不会找死地去说第二遍。
现在又是在闹哪样。四个字,自取其辱。
可是他记得,她钢琴十级、小提琴八级,歌声更是堪比专业水准。听着她的天籁之音,他的每一个神经都在随之跳跃。
端木村没有去过练歌房,一进去就开始后悔。昏黄的灯光迷惑着他的神经,狭促的空间让感官主宰思绪。
他的眼与她的只有一肩之隔,从唇到锁骨一路南下,身上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白婉晴刚落座,就开始大快朵颐,两个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倘若被莫尚可看到,不光会大跌眼镜,估计苦胆都会呕献出来。
她从来没有听过他开腔,哪怕是哼歌都没有,今日有幸一饱耳福。
倘若她知道会鬼哭狼嚎、哀鸿遍野,不知道还会不会暗自期待。
因为爱你、因为爱情、因为爱所以爱,白婉晴唱了一首接一首有关爱情的歌曲。唱的如痴如醉,听的*心扉。
被点到名的某人开始装傻充愣,几次尿遁。终是在她袅袅雾水的眼眸下,妥协了。
拿起话筒,尴尬、尴尬、还是尴尬。这次真的不是推诿,他想不起会唱什么。
儿歌,不会,好像他生来就是个大人;班歌,不会,特权份子直接越过;党歌,抱歉,他是无信仰主义。
随便哼了几个音符,如果那也算是音符的话,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白婉晴悄悄用手机录了下来,决定用来辟邪。
好吧,她忍。
“那就跳个舞吧。”她一副你不跳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某人直接缴械投降,哪有人这样子,当听众不行吗,他可是很卖力地在鼓掌。
端木村一把搂过白婉晴,使出致命杀招。
抗议,抗议,笨蛋,坚持住。她打定主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白婉晴选了一首蔡妍的《两个人》,场面瞬间点爆。她在T恤的尾部打了一个结,露出一截白女敕的腰身。一根手指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似碰非碰地四处油走。
一场独舞变成了贴身舞,身体的契合险些擦肩走火。
现下端木村明白为什么某些人这么热衷于k歌,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就是把妹利器。
他老人家当然不用晓得,向来都是女人贴上来被踹下去,哪里用得到他挖空心思。
只是,今天被把的好像是他。头一次看到白婉晴如此火辣的一面,妖媚地盛开着,只为他。
如果不是在包房,他会当下要了她,点了火就要负责灭火。
端木村将白婉晴扛在肩上,直接打包回家,夜市在向她挥手再见。果然,玩火者必自焚。
刚到车上,端木村就迫不及待地放下所有挡板。不多时,车子剧烈的震荡起来,足足一个小时,才鸣金收兵。
白婉晴趴在后座上,手都懒得抬,身子活像被火车碾过一样。再看某人,一脸意犹未尽,惬意地往夜市行去。
好吧,看在夜市的份上,她原谅他的急不可耐。
以往,只是听说过车震,现在真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想起来就觉得面红心跳。
是谁说的有爱哪里都是温*,后背现在就疼得厉害,一定是撞到了靠背或是钣金。结论,地点很重要。天啊,满车都是晴欲的味道,他们真的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