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易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包装高档精美的香烟,抽出一支点燃,目光深邃幽暗,声音低沉性感,却又带着股阴森,“是么?”
精致的嘴角叼着香烟,庄易狭长的眼眸在烟雾间浅眯着,吞云吐雾的他将性感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他半敞的白色睡袍露出的健硕胸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为之垂涎,前仆后继。
这样的庄易差点儿让刑歆瑶看丢了魂儿,下意识的想要摇头,随即又重重的点头,声音笃定却带着她该有的娇弱,“是……”
刑歆瑶的眼圈儿依旧红红的,对上庄易探究阴冷的目光更是显得委屈,又垂头看看自己身上这件儿穿了和没穿一样的情趣睡衣,撇撇嘴巴,“她还把我和佣人借来的衣服扒走了,二哥,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刑歆瑶的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又下来了,这副委屈的模样儿恨不得哭碎了人心。
“你怎么会在这儿?”
庄易不耐烦的打断刑歆瑶委屈的诉苦,声音冷冽如冰,厌恶的看着刑歆瑶手里攥着的被子。
他有严重的洁癖,尤其容不得自己的床被别人碰上半点儿。
“二哥,不是你让我在这儿等你的么?”刑歆瑶吃惊的瞪大双眼,声线儿依旧带着浓浓的委屈,“那位小姐说……”
刑歆瑶话音落下的瞬间,庄易俊朗逼人的冷脸就变成了黑脸。
扫了一眼地面上散落的那几件儿锦瑟的衣服,以及她黑色的文胸,庄易眸色倏地一暗,薄唇轻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儿,“滚!”
“二哥……”
刑歆瑶不可置信的瞪大通红的水眸,脸上的委屈劲儿又浓重了几分,指甲却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深陷入掌心的女敕肉,指关节泛着青白。
“别让我重复说过的话!”
庄易的声线儿依旧泛着冰冷,深邃的五官透着一层薄怒,似乎随时都有爆发出来的可能。
“呜呜……”
身形不稳的从大床上下来,刑歆瑶双手抱胸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慢吞吞的往外走,目光却一直落定在庄易的黑脸上,终是忍不住的哭出了声儿。
直到她走出卧室的门口儿,也没听到身后的男人再吐出一个字儿。
抬腿迈出卧室门口儿的那一霎那,刑歆瑶立即换了副嘴脸。看着庄易恨不得冰冻三尺的阴冷表情,她又怎会不知道那个野丫头忽悠了自己?
也是因为这样,她也毫不客气的在庄易面前又摆了那野丫头一道儿!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在了那野丫头的身上!
现在的她,要是看见那个野丫头,一准儿会扒了她的皮!
庄易薄唇紧抿,大手一扬,“噌”的一下儿将大床上的被单褥单掀起来扔到床下,好像这是多脏的东西一般,脏了他的眼睛。
与此同时,书房里。
自从确定庄易出去了不会再回来,锦瑟一直悬着的小心脏彻底松了下来,心里美的恨不得唱首歌儿来庆祝,只是环境不允许。
尤其想到自己刚才对刑歆瑶的那一番尽情尽兴的忽悠,想着自己一石二鸟的大计已经落成,锦瑟心里就爽的不行,大呼痛快!
那禽兽的俊脸铁定被气黑了吧?
那女人肯定也没吃到禽兽给的什么好果子吧?
该!
狗咬狗,满嘴毛!没一个好东西!
哼!跟谁过不去偏要跟她锦瑟过不去,有他们好受的!略施小计就能把他们的不服全给治了!
这会儿,黑灯瞎火的,只能听到书房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
有种偷鸡模狗的感觉。
锦瑟滴溜溜的大眼睛借着落地窗照进来的月光仔细的瞧着这个书房里大大小小的东西,时不时的还拿过一件儿放在手里仔细的观摩。
啧啧……
土豪啊土豪!
每件儿东西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倏地,锦瑟晶亮的大眼睛落在了一枚小小的徽章上,拿过手里来仔细一看,应该是一枚精致的胸章。
走到落地窗边儿上,锦瑟仔细的瞧着上面的字儿,嘴里小声儿默念着,“赌……圣……”
妈也!
一时间,锦瑟气急攻心,死死的将那枚胸章攥在手心儿里!
这个衣冠禽兽竟然是赌圣!
那她和他赌不是自寻死路么!
欺负弱势群体!贱男!
锦瑟忽然觉得,三局中就连她唯一赢他的那一局,也是他故意让她的,故意先让她美的上了天堂,然后再毫不留情的一脚将她踹下地狱。
就像是猫捉老鼠似的,精明算计的老猫似的,不会直接将老鼠逮住,总要玩儿够了才行!
锦瑟无力的望着夜空,怎么心里莫名的升腾起一种孙猴子逃不出如来佛手掌心儿的感觉?
呸呸呸!晦气!想什么呢?
就算是,也是她是如来佛!
若是以后再有见面的机会,这个仇,她肯定要报!
至于现在么……
还是最好不见了吧……
敌强我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模模索索的走到了书房门口儿,锦瑟悄声儿的打开书房的门,慢慢的探出小脑袋四下瞅瞅。
呼——
锦瑟嘿嘿一笑。
连老天都在帮她!
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猫着腰,慢慢地,锦瑟刚从书房迈出一条腿。
“滴滴滴——”
蓦地,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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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邪魅狠绝只为守护他,他坐拥天下只为她一展笑颜。
片段
男人头也不回的命令,杀气急聚:“清宫,一个不留!”
冰冷无情的声音刚落,殿内哀嚎声此起彼伏,瞬间血流成河。
她怒目:“你不是傻子吗?”
男人大手一勾,拥她入怀,宠溺非常:“嗯,傻子,我是傻子,专属于你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