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位皇子喜爱绘画没什么,即便他绘的是青楼雅妓也没什么,然而当那位皇子一直表现出来的是好男风,却在离开陛下视线后,绘女子的画像时,问题就有些大了。00小说说简单点叫有所隐瞒,说复杂点那叫欺君!
天朔帝随手一抬,指向燕奉书,问:“可有此事?”
燕奉书捧着画卷,出席跪地,“回禀陛下,此事虽为真,但事出有因!”
话到这里,明显是要稍后两人的时候说的,可是别人怎会给他机会!那别人里头,自然包括了二皇子项倾阑。
项倾阑笑说:“不过一副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五弟不过是兴趣比较多罢了!也不知那位白面公子还在不在五弟府上,当日所见,真不是一场戏?”
他说的应该是当晚容蘅府上的事情,阮梦欢双颊发热,头低了下去。
庆王妃略带了几分担忧,“身体不舒服吗?”
阮梦欢摇头,竖起耳朵去听那边几人的对话。她的心里有几分说不清期盼,当初作画时,是她满心欢喜的时候,她以为苍天不负,她终于遇上了可靠的男人。如果不是刚才那人的话,她并不知道原来当初的燕公子一整天都在描摹她的画像。如烟缕般的甜,在心底盘旋。
“只要能得到荧仙草,儿臣做什么都无怨无尤!”燕奉书重重的磕头,额头与地面碰触的声音外人都能听得清楚。
声音传入阮梦欢的耳中,心底有东西破裂,碎了一地时,还扎了自己的心口。她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虽然是早就知道的真相,但如今由他亲口说出,失望难免。
原以为只是失望,然而当泪珠子打在手背时,才知道不仅仅是失望。
“如果不舒服……”庆王妃的担忧更甚,一把将女儿搂在了怀里,急忙道:“孩子,你怎么了?”
阮梦欢尴尬的扯动嘴角,配合的合上了眼皮。
或许天朔帝是为了表现自己对庆王府的厚爱,并没有让病中的阮梦欢出宫,而是安排在了皇后的宫中的一个闲置阁楼里。
第一个御医在阮梦欢的手背上扎了几针,阮梦欢就真的昏过去了。
“这就是害的我们损失三万两白银的姬公子?”
“是!姐姐,当初是我鲁莽!”
“放心,总要让她吐出来!”
……
“本宫知道你与他的矛盾,但是你就不能再忍让一点吗?”
“我都忍了一辈子了,如今一双儿女都赞成,为何娘娘就不能站在我这边?”
“本宫帮不了你!”
……
依稀听到了旁人的对话,额头上汗湿了好几重。
“如果我一辈子都只是个穷酸书生,你还会在我身边吗?”
“只要你不负我,我必定一生相随!”
在梦中,那幅画是那样的清楚。画中女子白衣翩翩,坐于山石之上,她身后山泉水淙淙流过;忽然画中人嘴角含笑,阮梦欢好奇的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却一无所获,只听到有脚步声在靠近。
那是画中人的心中所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