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旁晚樱将头靠在南宫震的肩上,她喝了杯酒,笑的有点儿傻,火焰噼啪的燃烧着,跳动着。她看着将士们举着碗开怀痛饮着,大声的说笑着。吴凤兰也在他们中间,她以换了军装,竟看不出是女儿身来。晚樱呵呵的傻笑着,觉得从没有过这么快乐!
“夫君,你怎么不喝了?”晚樱看着南宫震谢绝了敬酒的人。
“酒本是助兴的,但饮多了就败兴了。”南宫震笑笑把大氅给她裹得严实些。
“我不冷,热的慌!”晚樱的小脸红红的,看着南宫震呵呵的笑着,“夫君,你真好看,我好喜欢你。”
南宫震一口茶水喷了出去,转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啥?真的,我就觉得我的夫君最好看了!”晚樱认真地伸手扳过南宫震的脸说道。
“丫头,喝多了吧?”南宫震低笑着用额头顶住她的额头爱怜的蹭了蹭。
“嗯,没!我还能喝,就是酒不好喝,怪辣的!”晚樱伸手搂住了南宫震的脖子,笑嘻嘻的凑了过来,“来,乖乖小五儿,亲一下。”
南宫震无语的抱起她亲了一下,起身向大帐走去,“外面冷了,回帐里去吧。”
“不嘛,外面多热闹啊,再看会儿嘛!”晚樱蹬着小腿儿不舍的看着篝火旁又唱又跳的人群。
“为夫等不急了,咱们洞房去。”南宫震心想,再让你看会儿?那就要出笑话了,也不知是谁看谁呢!他早就知道风域人都善饮,怎么她就这么点儿酒量啊!早知道就不让她喝了!
“洞,洞房?哪洞房啊?”晚樱四处望着。
“以后别喝酒了,听见没有!”南宫震真想打她**。
“不喝就不喝,可你,你不许打我**!我,我都长大了!”晚樱一见风儿,头晕起来,舌头也不好使了。
南宫震脚一顿低头看着她,“你记得我打过你**?”
“不,不记得,猜都能猜到,你,肯定干过这事儿!”晚樱使劲的揉着眼睛,怎么看什么都模糊呢?
“哼!胡说。”南宫震挑开帘子进了大帐,把裹在毛绒绒大氅里的小人儿直接扔在了床上。
“哎呦!你看,原形毕露了吧!凶残****!”晚樱趴在一堆软绵绵的被子里不忘指责一下。
“这还没开始呢,一会儿才叫原形毕露!别急啊!”南宫震提起茶壶大口喝着茶水。
他看着床上左脚蹬右脚想把鞋子月兑下来的晚樱直摇头,一杯酒就喝得不能自理了,这可怎么办?南宫震提着茶壶坐到了床上,伸手把被子堆里的晚樱提出来抱在怀里,“张嘴,喝水。”
“不喝。”晚樱把脸一扭就要睡过去。
“赶快自己喝,别等我用狠招!”南宫震发现这小媳妇酒品可真不好,满身无赖气质,不行,今晚儿得治治,小丫头太皮了!
“啥狠招?”晚樱好奇的问。
南宫震看都没看她喝了一口水,掰过她的脸,低头捏住下巴,将水喂到她嘴里。
“咳咳,咳咳!”晚樱不受控制的咽了水,呛得直咳,“南五,咳咳!你太不地道了!”
“我可告诉过你了,谁让你不听话?”南宫震说着原样儿又来了一次。
晚樱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呛着了,“咳咳!你欺负人!咳咳!”
看着晚樱眼泪都咳出来了,南宫震连忙给她拍后背,“好点儿么?没事儿吧!”心想这小笨蛋怎么连口水也能喝呛着了。
“你试试!看有事儿没事儿!”晚樱咳清醒了些,撅着小嘴生气的说道。
“好,我错了,不是跟你闹着玩嘛!别生气了,大不了让你还回来,呛我一次!”南宫震心里暗笑,真是不懂情趣的小孩子,看来他当年那点儿风月场上的本事算是没用武之地了!
“哼!才不要!”晚樱瞪了他一眼,“我又打不过你,才不上当呢!”说着自己抱着茶壶喝了起来。
“嗯,真乖!”南宫震接过茶壶放在桌上,“好点没?”
“嗯,好些了,就是有点儿头晕没劲儿。”晚樱跪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再也不喝了,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呵呵,醒了?”南宫震笑着托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那咱们继续下边的事儿吧!”
“好。”晚樱点点头,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腰带。
南宫震倒是一愣,疑惑的问道,“你懂吗?”
“嗯,当然懂。”晚樱撅着小嘴说道。
“哦?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南宫震更好奇了。
“每天都睡一铺炕一个被窝儿,怎么会不知道!”晚樱撇了撇嘴,一副我很明白的样子。
南宫震眨眨眼叹气了,心想这就叫懂啊!你知道我每天抱着你是怎么睡着的吗?我忍了很久了!等了很多年了!瞬间他有一种英雄末路,把酒问青天的惆怅!
“夫君,你哪不舒服?”晚樱歪着头问道。
“没有,只是想你呢,来,我给你散发。”惆怅归惆怅,眼看着终于柳暗花明了,他心里还是充满期待的。
“干嘛想我?我不是在这吗?”晚樱觉得男人真奇怪,说话很高深!
南宫震无语,遇到不解风情的姑娘跟你洞房,你还能要求什么?算了,咱久经沙场,不怕她是个新兵,教呗!
给晚樱散了头发,南宫震试探着去解她的衣襟带子,看她没反对就继续小心翼翼的给她退去衣服。这些年他都没给她解过衣服,他怕她拒绝,怕她会吓跑,所以他就等着,等着她愿意的那一天,只是他没想到会等了这么久!
“这,这件留着吧,”晚樱拉住了他的手,“夜,夜里冷。嘿嘿,嘿嘿!”
“那就盖被子啊!”南宫震伸手解下她最后的贴身小衣,然后拉过被子给她裹上。晚樱紧紧抓着被子,生怕手松了被子会落下来,那可羞死人了!
她羞得不知眼睛该往哪看,一不小心就看见南宫震开始月兑去亵衣,晚樱这才发现有点儿和以前不一样了,从都城到西北一路上和这些日子里他从没月兑过亵衣,就是天热的时候也没有在她面前打过赤膊,她心里直慌,忍不住开口叫道,“夫君,我渴。”
“哦,”南宫震拿了茶水递给她,“喝吧。”
晚樱喝起来没完,南宫震看着有点儿傻眼,他都担心这孩子今晚会不会尿床!好不容易把水喝完了,她又说饿了,没等南宫震把点心端来,就又要去如厕了。南宫震怕她着凉,只好把她裹上大氅抱去解手,终于从如厕出来,她又一头钻进被子里脸都蒙了起来,还不忘说道,“夫君,吹灯,没吹灯。”
南宫震终于明白了,这丫头跟他耍小心眼儿呢!瞧这折腾的!好吧,再折腾你也跑不了了,我就让你折腾!
“点着,你夫君我就喜欢有亮儿,看得清楚。”他故意沉声说道。
只听晚樱在被子里哀嚎一声,不再出声了。南宫震笑着去掀被子,却发现这丫头把被子都裹自己身上了,捆了个密不透风。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小东西花样真多,哎呦!这是他人生中最艰难的洞房了。各种艰难,人找回了不容易,月兑个衣服也不容易,现在好么,就差最后一步了,她躲起来了!
“你打算不出来了?”南宫震掂量着这巴掌拍在她哪好,头还是**?
被子里没动静。
“你不热?这帐里我可生了三盆火。”南宫震继续说道。
还是没声儿。
南宫震觉得不能惯着她了,伸手抱起被子卷,手一抖,就把她光溜溜的抖落出来,趴在了床上。
“啊!”惊叫一声后,晚樱顾不得害羞了,只觉得好凉快啊,算了,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早晚得洞房,就这样吧,总比闷死好!想通了她就闭上眼睛,趴那装死。
看着她那英勇就义的样子,南宫震大笑了起来,“小样儿,和我斗?也不看看你夫君是谁!”
“笑什么笑!闷死我了,洞房吧!”
“呵呵,急了?”南宫震撩开她的长发,抚模着她羞怯的小脸,轻轻的拂过她的颈项,后背,腰间,细细的抚模着每一寸肌肤,缓缓的一直摩擦到脚尖。
他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在她耳边低声的说道,“别怕,别怕,我是你夫君。”
“嗯。”晚樱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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