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怎么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啊,是想我了吗?”明明一个妩媚的声音却偏偏掺着几分刻意的讨好让人听了不太舒服。
将舒康的眼神划过一丝讥笑,勾唇对着电话那头道:“对啊,快点过来吧,我可是一直想着你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迟缓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道:“哎呀,康哥,人家也是很想你啊,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过不去的呀,你也知道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险,再说了你那边又偏僻”
将舒康的眼睛眯了眯,原本就像是毒蛇般凶狠嗜血的双眼,显得更加凶狠,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把玩着道:“你确定不来吗?我可是买了你上次非常想要的香奈儿新款包包呢”
听着香奈儿新款包包,电话那头的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道:“可是已经11点了,方总那边也叫我过去呢”她在试探,今晚的将舒康很不对劲啊,他怎么会给自己买香奈儿的包包呢,虽然自己没少在他面前撒娇想要东西,可是他总是撇开话题,今晚这么大方?
听到她的拒绝,将舒康手中的打火机一暗,扯出一个肆意的微笑道:“我再加一万怎么样”虽然是个问话,但是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
“那我就只好对不起方总啦,你等我一下哦,我和妈妈说一下”女子虽然迟疑,但是在金钱的诱惑下,还是放下了心里的害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有钱不赚天理难容,这是她的至理名言,再说了,和谁不是一样,将舒康会让自己更舒服,他年轻而有力还算大方,可是方总呢,她眼里划过一丝厌恶,满身皱皮的老男人。
听到她答应,将舒康嘴角划过一丝厌烦,意料之中,贪得无厌的女人,看吧,女人都是这样,只要一个包包,一点钱,马上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了,丝毫没有尊严,随叫随到。
可是他没有想过,想他这样的人,别人不图他的钱,还能图他的人不成,世界就是如此现实,真情这个东西很珍贵,自己不先付出,就想要回报吗?
“妈妈我今晚有约了,你把方总的约会取消了吧”来到化妆室,女子高兴的对着一个30多岁,身形窈窕的女人说道。
那个女人头也没回,只是依旧对着镜子仔细的划着眉毛,半天才道:“怎么了?谁约了啊”
女子放下手中的唇膏,笑道:“是康哥,他给我买了包包,让我过去拿呢,是我最想要的那个哦”语气里有几分得意与炫耀。
那个被唤作妈妈的人没有丝毫的反应,一副公事的语气道:“那方总那边呢,他可是早就打电话来约好了”
听到方总女子眉毛一皱,语气明显的不耐道:“那个老男人,陪他老婆,还不知什么时候来呢”
说完,又对着镜子仔细的看了一边,确定没有任何瑕疵了,才满意的对着镜子笑了笑,拿着包包看了看还在化妆的妈妈道:“我走啦”
打开门锁,将要走出去的时候,妈妈终于回过头来,叫住了女子语重心长的道:“小倩,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这样,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对你的客人动真心,否则你将痛苦一生”
女子的身形顿了顿,轻微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将舒康点了一根烟,静静的等着那个女人的到来,他今晚有些莫名的烦躁,特别是那个该死的女人说什么头七,秦可欣要来找他之类的,他才不信这些呢,他杀过人,也没见得有鬼来找过他啊,不过是些无稽之谈。
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呆在这房子里总是会感觉很压抑,他心里有把火,急切想要发泄出来,不然他怕自己会被闷死。
而找个女人过来既可以让自己不那么烦闷,又可以发泄心里的火,算是两全其美。
他倒不是害怕,如果秦可欣真的来了,既然他可以杀她一次,那么就可以杀她第二次,而他自信有这个能力,鬼吗?他倒要看看是他的抢快还是她厉害。
二十分钟后,一个浓妆艳抹衣着单薄的女人站在将舒康大门前,看了看浓浓的夜色,眼里闪过一丝害怕,敲了敲大门道:“康哥,你在吗?我是小倩啊”
没有人回应,她又敲了敲,她感觉这里有些奇怪,好像.非常阴森,想到这,她身子抖了抖,他怎么还不来开门,不是约好了吗?难道不在家,可是刚才的出租车把她放在这里就走了,她该怎么办呢?
这是门一下子打开了,一阵光亮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站在门口,她有些惊喜的抱住他,在他身上蹭了蹭,撒娇道:“康哥,你怎么到现在才开门,人家都好害怕呀”
将舒康的身子一僵,随机回复正常,调笑的在她**上面打了一下,收到女子一声惊叫,他笑了笑道:“还不都是你,这么长时间才来,我等你都等睡着了,来,进来吧”
说着便拉着女子进入了屋子里,在关门的时候他四处打量了一番,才江门关起来。
门一被关上,将舒康便急不可耐的拉住女子吻了起来,女子虽然疑惑,他平时可不是这样子的,但一想到他许诺的包包和一万元,她便也激烈的回应着他,让客人高兴是她的强项。
“不要,等一下”女子气喘吁吁的推开将舒康放在她大腿上的手。
看到将舒康眼里划过的不满,她轻轻在他嘴边亲了一下道:“我想洗个澡,刚才过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
将舒康扫兴的放开她,没有说话,准备往沙发那边走,女子摇了摇唇,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双手来到他的胸前不停的划着圈圈道:“不要生气嘛,一会我好好服侍你啊”
将舒康一把搂住她,一个反带女子就和他面对面了,他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便要吻过来,女子一只手抵住他的嘴,脖子歪了过去,嬉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啊,人家都还没有准备好呢”
将舒康拿开她手,放在手里不住的把玩着,看到他脸上正常,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有没有感觉今天有点不一样啊”
他挑眉示意她继续,女子想了想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但只是心里有些疑惑,不过他既然不反对,她道:“我在你门口看见几只死老鼠和一条蛇耶,是你杀死的吗?”
将舒康眼里划过一抹深意,眼中的杀意毕现,正好被女子看到,她哆嗦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将舒康便亲了过来,道:“可是我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整个人便压了下来,她没有丝毫的意识,任由他在她身上亲着,微微的喘着粗气,心里却纷乱如麻,一个激灵,她突然想起七天前的女个女孩子,刚准备开口问他。
脚底一阵酥麻,她以为是将舒康再亲吻,可是睁开眼看到将舒康正趴在她的胸口处,不对,像是丝带划过的感觉,她用力抬起头,脸色却吓得惨白。
一个黑色的身影,模糊成一团,正在上面飘着看着他们两,而她脚下正是那团黑影带下来的丝带,这是什么东西?
似乎感到女子的不正常,将舒康有些不满,这个女人,自己叫她过来是泻火的,可是她居然老走神推辞,是自己太好说话了吗?
他从她胸口处抬起头,看着她脸色惨白,双眼放大的直直盯着上面,一种诡异的感觉飘了过来,他心里一阵惊慌,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手慢慢的伸到沙发的缝隙旁,里面有他事先藏好的手枪。
模到手枪,他心里便不再那么害怕,身形利索的转过去,对着女子刚才直直盯着的地方,“砰砰”打了两枪。
可是什么也没有,他赶紧站起身来,眼睛一处处的扫过屋子里有可能藏人的地方,没有,什么都没有,那刚才.
他回头,女子衣衫半推,一双雪峰在她的粗喘的呼吸下不停的其起伏着,美丽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充满诱惑,可是他没有心思欣赏,当一个人的性命都要受到威胁的时候,谁还有心思去看女人,他也并不是那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
看着仍旧处于害怕中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嗜血没有丝毫的怜惜,冷声道:‘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依旧害怕的睁着圆目,好像刚才看到了什么及其可怕的东西一样,将舒康不耐烦的朝着女子躺着的沙发上打了一枪,女子立即尖叫起来,不停的拍打着面前的空气。
将舒康走过去,一巴掌拍到她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留情,女子半边脸肿了起来,这才拉回女子的视线,女子模着被他打过的地方,一双眼睛怯意的的看着他,把自己包成一个团,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鬼,有鬼,刚才她飘在上面,好怕,好可怕啊,看到了,我看到脚上有丝带”女子怔怔的说着,神经似乎有些错乱,说话颠言倒语没有轮次。
将舒康嗤笑一声,女人真是胆小又贪婪,没事还会发神经,真是讨厌至极,刚才真不应该让她过来的,弄的自己一惊一乍的,现在想把她送走好像不太现实了,他烦躁的踢了踢脚旁边的篮球,篮球一下子被他踢到客厅的茶几旁打了几个转才停了下来。
他脸色突然便的惨白,他记得他篮球一项是放在篮球架子上的,从来不会放在沙发旁,而且他刚才在屋子里找人的时候,也没有看见篮球在这呀。
沙发上的女子却“啊”的一下叫了起来,指着他的后面哆哆嗦嗦,牙齿打着寒颤道:“鬼,鬼”然后猛烈的呼吸的几口,像是空气不够一样,只是她却呼吸脸色就越白。
他回过头去,却看到一个黑色的一团身形飘在空中,隐隐能看出是个人形,将舒康心中闪过一个答案,可是他却不敢承认,先下手为强,脑海里只闪过这么一个念头,身体已做出了反应,手中的枪已朝着那个东西打了好多枪。
像是打进了一个海绵里一样,黑色身影动也没动,子弹就这么没了,将舒康终于变了脸色,强打起精力问道:“你是谁?我没见过你吧”
“你说我是谁呀,我们可是老朋友呢,你怎么可以把我忘了”看似埋怨的话,却叫人听的全身发抖,黑色的气息散去,一个女孩子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端的是风华绝代,可是却让将舒康几乎发抖,连站着也困难。
一个被自己折磨致死尸骨无存发人,居然好好的站在这,无论是谁也会精神崩溃吧,将舒康这样的反应已经强太多了,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
“不认识我了吗?老朋友”秦可欣走上前停在他的面前,好像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打招呼一样的自然。
看见她走过来将舒康立即顺着她的退旁跪下去,连忙磕头道:“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
秦可欣的头歪了歪,声音疑惑而诡异道:“那你是有意的了”
“不是,我不是有意的,我有病,我有神经病”将舒康急忙摇手,否认着。
秦可欣叹了一口气,好像非常无奈的开口道:“可是你毕竟杀了我啊,我该怎么办呢?”
好像非常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她在屋子里转悠着。
将舒康看着她的心思不在这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拿在手里放好,眼里的狠毒一闪而过,爬到秦可欣的脚边,突然抱着秦可欣的叫道:“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吧,放了我”
手里的东西已经绑在了秦可欣脚上,看到自己成功了,将舒康一个翻身离开了秦可欣身边,看着秦可欣大叫道:“去死吧”
说完秦可欣便消失了,将舒康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对着秦可欣消失的地方低喃道:“看吧,我杀你一次,就能杀你两次”
一个声音回答他道:“真的吗?你确定你能杀我两次?”
将舒康扭头看过去,脸色苍白,秦可欣还是刚才那副模样,并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你以为你那点愚蠢的动作我不知道吗,就那个玩意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不过你说我该怎么好好报答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