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凌乱的丢在床榻角落一旁,千亦兰赤果果的呈现在她的眼前,那凝白如羊脂玉的肌肤泛着隐隐光泽,透着淡淡的粉色,两颗粉女敕樱桃似乎散发着诱惑的气息,胸膛微微上下起伏着,他微蜷缩着身子,将头羞涩的埋在颈脖间,紧紧的闭着眼睛,浓密的长睫毛轻颤着,小小耳朵红透了藏在披散的头发里,只露出一个耳尖。
咬着下唇,细碎的轻吟压迫的从他喉咙发出,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限,楼雅君这才慢慢的月兑去衣服,露出修长如玉的身躯,紧致有力的双腿如松柏一样笔直,俯,欺身压下,迎来千亦兰娇喘一声,微微扬起头,殷红的小嘴已经被堵住。
她的舌直接灵活的滑进他的小嘴中,动作熟练的缠绕上他的软舌,狠狠的吸允着,舌如泥鳅一般在他口中搅动着,划过他每一处女敕壁,每一抹细缝,细腻的舌忝/舐又不失霸气,他的舌有些闪躲,瑟缩的往回跑,她追逐着,使坏的轻咬他的微肿的唇瓣,他吃痛的“啊”了一声张开小嘴。
楼雅君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吸卷着他的小舌,狠狠的缠绕着,搅动着,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他的每一寸,惹的千亦兰急促的呼吸着,发出细细的低吟。
她的手不忘抚模着他的身躯,掌下炙热的肌肤轻颤着,如上等的瓷器般细腻,如丝绸般柔滑,如羊脂玉凝白泛着迷人的光泽,随着她的手轻抚,他的呼吸絮乱了起来,双眼迷离,雾气蒙蒙。
离开他的唇,银丝线拉长,画面充满了霏糜,她低头含住那诱人的红果,舌尖打着圈,细细的舌忝/舐着,如品尝人世间的美酒般,那么的香醇清甜,果然是处子的味道!眼底透着兴奋的光芒,手已然不安分的滑落他大腿根部,细细的摩擦着。
千亦兰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女人这般亲密,那莫名其妙的感觉令他感到兴奋,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如猫儿般眯着眼享受着,低低娇喘着,胸前的红果突然被她用牙齿轻轻咬住,那又痛又刺激的快感惹得他叫出声:“嗯啊~~”
楼雅君从来都没想到千亦兰的身子居然这么敏感,轻轻一动就惹来他的申吟,不过那媚人低转的申吟真的好听极了。
“痛,我快受不了,这个能不能拿掉?”千亦兰早就忘了之前的别扭,一把抓住楼雅君不安的手,哀求的看着她。
她瞥了眼被银托子托住的鸟儿,原本粉女敕的颜色早已经变得紫乌,细洞口初几滴晶莹的珠子溢了出来,她用指尖弹了弹,弄的千亦兰大叫起来:“啊!!”这次不是什么快感,而是真的痛!难受的弓起身子,下面感觉要涨开了般,他无力的侧趴在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想要就求我!”她眯着眼,认真的口吻不容人忽视,神情还是那么的清冷,并没有被他的美色给迷惑住。
千亦兰如水蛇腰般难受的扭动着,似乎和床榻摩擦的那瞬间能让他有一瞬间感到舒服,听到楼雅君冷硬的话,身子一僵,委屈的咬着下唇:“王爷~~~”
她挑了挑长眉,轻轻拍打着银托子:“想舒服就求我。”
“我~~我···”既然身体难受的想要死掉,可千亦兰还是放不下那仅存可怜的自尊心,内心挣扎犹豫不决。
“既然你不需要那本王走了。”说完,她翻身就要离开。
吓的千亦兰想也没想的拉住她的手,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哇的哭出声:“你别走,我求你,求你别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他心里明明不想要,可身体上的炙热和胀痛却在提醒着他,如果她真的走了,那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留下来干嘛?”楼雅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平静,可声音还是沙哑的厉害,天知道他,她忍得很辛苦的好么!这家伙的处子之身她早就给破掉了,偏偏这家伙就是不知道说句软话。
“王爷,我,我···呜呜··”千亦兰急的红了眼,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身子软了下去,无力的躺在床上,“我真的好难受··”
感觉到不对劲,楼雅君回头一看,才发现磨蹭了这么久,他已经到了极致了,快速的取下银托子,布满青紫的银托子就那样昂扬的暴露在她的视线中,她跨坐上去,融入幽谷中,它是那么的炙热滚烫轻轻的送入幽谷顶端,尽量不弄疼他,可还是换来千亦兰的痛苦叫声:“啊!!好痛!”如针刺入了一般,让他想要逃离,这一刻头脑清醒了许多,他似乎才明白过来,自己这一刻起真正的是楼雅君的人了,她是他的妻主,他是她的侧夫~~
流音,若你当年挽留如今也不会这样,闭上眼眼角眼泪滑落,或许这两年来真的是他一个在独相思吧,事情总是要有个了断的。
胸口出炽焰的朱砂慢慢褪去,绽放那一刹那芳华,楼雅君一直都仔细观察着千亦兰的表情,他眼底的那黯然她没有错过,她知道千亦兰心里做决定了,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可该受的还是要受的!肆意的动起来,吞噬着他的火热,在千亦兰一次又一次的娇喘求饶中律动着,一室充满了霏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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