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楼雅君把千亦兰折腾的晕了过去,这才放过了他,如刚刚吃饱的猫儿般舌忝了舌忝嘴角,利索的穿好衣服,瞥了眼床榻上昏迷过去的千亦兰,扭头毫不留恋的从窗户闪了出去。
虽然毫无预兆的要了这家伙,不过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味道真的不错,皮肤光滑细腻又有弹性,啧啧,特别是叫/床叫的好听,屏幽虽然也是大家公子,皮肤一样保养的好,可是对于他那种矜持的性子,床事难免有些放不开。
一边回想着刚刚的激情,一边快速的朝皇宫飞掠而去,她今晚必须得找楼瑾问个清楚,不然她一定会失眠的。
若是别人她能淡定也能理解更不会丝毫意外,可如果是楼瑾的话她就实在想不通了,楼瑾为什么要这样做?
楼雅君比较是女子,这么晚去皇宫难免让人说闲话,没有选择走正门,而是来到北门的一处墙,这里比别的地方矮了许多,对于楼雅君来说,飞过墙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楼瑾还是住在他以前父君住的寝宫,因为不受宠,自从他父君去世后,身边的下人也不愿意跟着他吃苦,全都去了别的宫,只有从小把他带到大的乳父卢氏自愿留了下来照顾着他,就这样两人孤零零的住在一个僻静的宫殿中。
晚上一片安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是死物,哪怕花草也没有一株,全是干枯的树木,在月光照映下显得格外的凄凉萧瑟。
楼雅君站在院门口就是这副景象,呆愣的站在门口,心里吃惊的不得了,她知道她这个六弟不受宠,但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子,不管怎么样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惜她错了,就简单的一个院子都破败成这样,那里面还能住人吗?
深呼吸口气,脚步轻微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打开门,一股冷飕飕的风迎面吹来,随着门的打开,月光也跟着倾斜照进宫殿,地上黑黝黝的青板石没有铺任何的地毯,脚底升起的凉意直窜头顶,她一个练武之人都感觉到冷,楼瑾一个男儿家长年累月住在这里又怎么受的了?
宫殿里空荡荡,一眼望去就能将里面看的一清二楚,只有一些简单的桌椅和软榻就没有别的了,一点装饰品和值钱的古董都没有,若这不是宫殿,她还真的以为自己来到了平民家里,太寒碜了!堂堂一国皇子居然住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是皇宫中!想着自己长这么大从来都是锦衣玉食的,之前对楼瑾的怒火瞬间消失,对他感到心疼。
一直还没睡着的楼瑾听到细微的开门声音时,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这么晚了是谁?乳父早就休息了这么晚不可能来的,来的到底是谁?他的心狂跳着,蹑手蹑脚的拿起一个铜质的花瓶藏在珠帘后,高高的举起,看到地上的人影走进来时,看也不看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
楼雅君本想偷偷看看楼瑾在干什么的,谁知道刚进里面的寝屋,迎面一个东西砸来了,还好她反应够快,闪到了一旁,不然脑袋都开花了,看清砸自己的人是楼瑾时,沉声道:“你干什么?!”这家伙居然拿东西砸她?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楼瑾平淡的烟波亮了起来,手中拿着花瓶呆呆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么晚了她会到自己的寝屋来,还且还是偷偷模模的,一想到两人孤男寡女的独处一个屋子,心就噗通噗通的狂跳起来,害羞的红了脸,好在屋子里漆黑看不见,细声细气的问道:“二皇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而且还不说话,我以为是坏人所以才···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有些不知所措的语气听的楼雅君一阵心疼,这才发现他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看样子刚刚是自己不出声悄悄的进来吓着他了,走过去将他捏在手中的花瓶拿掉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是本王来的太唐突了,吓着你了吧。”
楼瑾妖媚的眼眸微微闪烁,犹豫的点头:“有点,毕竟我一个还是有些害怕的。”抬头看着眼前俊美的女子,眼底流露出一点痴迷,这女子是多么的优秀他都知道,可为什么是他的皇姐呢?着了魔般突然扑进楼雅君的怀中,抱住她的腰,嚅嗫的喊了一声:“二皇姐,你是来看瑾儿的吗?”她的怀抱好温暖,要是天天能抱着就好了,突然有些羡慕起她的两位夫君起来,要是他也能该多好?可惜自己是她的弟弟。
楼雅君没有想到楼瑾突然会抱自己,僵硬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楼瑾只有十四岁个子不高,可能是营养跟不上的原因,个子也比同年龄人矮了许多,所以楼雅君一低头看到他那光滑的脖颈,衣服本来就宽大,很轻松的就顺着细缝,看到里面光滑的背部,楼雅君连忙移开视线,眼底有些狼狈一闪而过,天啊,她这是怎么了?怀里这小东西可是她的弟弟,她怎么去偷看他的背?她简直是太禽兽了!
半天见她不说话,楼瑾扯了扯她的衣角,嘟着嘴道:“二皇姐,你在想什么呢?都不理瑾儿。”
“啊?”楼雅君被他拉回神,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正了正脸色,不着痕迹的将他推出怀中,轻咳了一声:“本王来找你是有事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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