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娘子还挂怀着,好……好多了……不……不是……是第二天就好了。我迷迷糊糊的记得梦中好似一个少女喂给我一颗野果,吞下后顿感体内筋血畅通了许多。”花秀才终于承认了小狐狸的身份,认可了自己这位娘子。
说到此处他也依稀回忆起了童年时的往事,他顿了顿,瞪大了眼睛看着小狐狸。“难……难道……是你?那个少女?”
小狐狸还是那副妩媚地笑着,他暧昧地捧着花秀才的脸道:“从今以后为妻不仅不会再让人伤了夫君还会让你成为百里之内最出众之人,当然,还有我们的儿女也定然是人中龙凤。”
花秀才听到此处干吞了口唾沫,他甚至怀疑自己与小狐狸的孩子会不会也有一条雪白光滑的小尾巴。
“看你那傻样,怎么会有尾巴?不信?不信你模模看。”
小狐狸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一般,突然抓起他的手就送到了自己那丰韵微翘的**后模了下。很滑很滑,花尘落的手顺着左右山峰不由自主地一直落到了中间那道峡谷之中。他醉了,彻底醉了,他尽量告诉自己今日酒的度数应该很高吧,也就只有用这理由才能欺骗自己满月复的之乎者也的孔孟君子之道。
再往前便是那茂密的幽幽森林,花尘落只觉得体内热血沸腾雄伟异举,可小狐狸的手却抓着他不动了。
“夫君,现在你我是否可以熄灯休息了?”
花秀才坐起身来粗喘着气看了看桌前摆着的几个大盒子嫁妆和那红彤彤的喜烛喜帕,又回头看了一眼娇媚的新娘,小狐狸抿着嘴微微用小手把那轻薄的红纱衣向上提了提,遮住了羞处,她修长白皙的小腿暴露在外不自觉地上下摩擦着,如此一来让花秀才这翩翩君子也无法淡定,心绪间已然是欲火中烧。
“傻样,还愣着干嘛?难不成还要等为妻穿衣下去?”
冬贝儿的小动静就如同是山间翠鸟一样妩媚动听。花秀才这才愣愣地跌跌撞撞跑过去把院门拴上,回屋后生怕有什么意外,探出脑袋左顾右盼见没有什么异样又把内屋的门从里边锁了一道,这才吹了灯宽了衣滚到了火炕上。
一夜间,暴风骤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这一人一妖新婚夫妻如鱼得水酣畅淋漓。
第二日清晨鸡鸣更过,日头从山后探出头把第一缕曙光普照向雪耙村。冬贝儿学着人类女人的贤良淑德早早地一边准备早饭一边给院中的牲畜喂食。
家中只剩下一只病怏怏的公鸡了,自从其他母鸡被黄财主抓走抵债以后这只大公鸡整天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也不爱吃食,眼看着过不了几天就得一命呜呼了。冬贝儿蹲来侧头瞅着它,那病怏怏的公鸡的毛猛地炸了起来,眼睛瞪的老圆盯着冬贝儿退到了鸡笼子的角落里。
“喂,你跑什么嘛,我又不吃你。”
公鸡依旧没有被她的诚心打动来吃食,警觉地缩在角落里不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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