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尊贵、狂妄慵懒。
这格调,绝对是极品男人!
可惜……
冷忆别开眼。
搁在以前,也许她会多看几眼,毕竟秀色可餐。但现在,还是算了吧。
想到那张优雅的薄唇里说出的流氓的话。
她顿时所有的幻想都没有了。
“走吧。”
帝少梵不知道冷忆的心思百转,黑着脸拉起冷忆的手,占有的搂着腰上车。冷忆这次乖乖自己扣好安全带,悍马激射而出。
身后的付飞带着其他人快速开起路虎跟在后面。
已经临近夜晚。
四九城霓虹灯光五颜六色,车水马龙的立交桥盘旋在半空,车流涌过,卷起一道霓虹光。作为世界闻名的堵城,临近夜生活时间,不论是猫着的明星名媛名人们,还是蜗居在这里打拼的上班族无一不出动,妄图在繁华不见夜的城市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帝少梵的车横跨王府井,驶入绿瓦黄砖的城墙内。
“请出示身份。”
卫兵压在车拦。
在看见悍马里男人的脸后,诚惶诚恐打开门。
“帝少!”惊呼出声:“抱歉抱歉,刚才小的没有看清楚您的车牌。”
悍马嚣张驶入。
卷起尘土。
冷忆还是第一次进来这里面,以前也只有朋友来旅行的时候蹭着别人的导游在最外围晃一圈。最里面,别说是进去了,连不小心用余光多瞄了一眼,那些卫兵都会防贼似得端紧手里的akb48。
宏大精美不足以形容这座千古宫殿的万分之一,朱红的雕花木门,鎏金的宫殿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盘龙。
走在没有被大批游客破怪的宫墙内,每一砖每一瓦无一不透灭顶的尊贵!
帝少梵把车停在了不远处。
从副驾驶抱下看的兹兹有味的小女人,黑透的脸色终于缓和了点。
强行十指紧扣。
冷忆甩不开,索性只当自己是个死人。
帝少梵拉着人,转过冗长安静的长廊,一大片草坪在假山流水掩映下美轮美奂。
平日里只在新闻报道中能够看到的人物三三两两举杯笑谈,各色只闻其名,从不屑在媒体公众面前露脸贵妇名媛穿着高订的礼服,千娇百媚。
冷忆职业敏感的扫过周围。
光是身边的,她已经嗅到了不少暗处藏着的护卫的人。
果然的大人物,大场面。
这安保,的确够格调!
“老大。”
还没等他们进去,付飞已经带着人赶了过来。只见上百号人齐刷刷的西装革履,藏不住军人杀气弥漫整个草坪。
他们自觉的跟在帝少梵身后,看似随意,却又带着绝对威压!
“这是要……砸场子?”冷忆挑了挑眉。
帝少梵漫不经心捏了下他包裹的柔软手心:“不,带你看戏。”
“哦?”冷忆明眸含笑,指甲狠掐不老实的男人的手:“拭目以待。”
世界知名钢琴家坐在草坪最中央,白织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周围的小提琴乐手穿着小礼服散落,星星点点。
然而,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交颈交谈,毫不掩饰的亲密的男女身上。
同样一袭暗夜的黑,同样撞击的白,甚至同样眼角眉梢的冷冽。要说这不是一对儿,估计在场的人都不会信。
可要说这是一对儿,也没有人信。
那个男人是谁!
以冷漠无情响彻四九城的帝少!
太子党中的皇太子。
“没有想到今天会遇见帝少,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刘常委最先搭讪,端着酒杯,靠拢过来:“这位小姐是?”
“我女人。”
三个字,炸的几百号人愣是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冷忆的指甲几乎陷入男人肉里,听到男人吃痛的倒吸气。
女人这个词,有很多含义。
外面养的女人,随便带的女人……
见过大风大浪的政要们脑筋向来有转得快,想痛这一点,脸上堆起笑容纷纷上前把男人包了个严严实实。
冷忆乐的自在,也不管名媛们不要钱的眼刀儿。悠闲的从侍者手里端起红酒杯。
光是酒香,她就知道这是一杯好酒。
陶醉的嗅了嗅。
眼角一喵,就见着一个粉色的身影朝着这边跌跌撞撞倒过来。一杯红酒眼瞅着就要泼满她全身,没等看好戏的女人们笑出来,冷忆一个漂亮的下腰回旋,愣是从不大的缝隙里躲过。泼出去的红惊险的和她擦肩而过,她身后的人被泼了个劈头盖脸。
“啊——”
尖叫破云而出,刺痛人的耳膜。
“刘娇,你敢泼我?!”
被点到名的粉色少女刷白了脸,急忙摇头:“不是不是,事情不是这样的,李小姐您听我解释。”
她揉了揉耳朵,压根没有身为事件主角之一的觉悟,仰起头,酣畅淋漓的饮下一杯红酒。
好酒!
“是她,是她躲得开的!”
含着眼泪楚楚可怜的小粉花颤巍巍的手指蓦然指到冷忆的身上。
那小模样,真跟被泼的人是她一样。
周围人本就注意冷忆这边,听到声响,纷纷看过来。
不少人皱起了眉头。
“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不小心绊倒了,如果这位小姐扶我一把,我也不会把酒泼到李小姐身上。”
冷忆大大方方的翻了个白眼。
这种偶像剧都演烂了的小把戏都玩的出,这群大小姐也是够了。
“这位小姐,你说呢?”
被泼了一身的少女显然对帝少梵有些忌惮,饶是满脸的怒意,也没有发火。只是握的发白的指节,表明了主人的隐忍。
帝少梵也注意到了冷忆这边的动静,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就算只是一瞬间,围在他周围的高管也捕捉到了。纷纷安静了下来,把视线投向喧闹的那一小片。
万众瞩目。
刘娇泪眼婆娑,只差没扑倒在冷忆的腿边哭诉了:“这位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过分呢?你若是不闪开,李小姐不是就……啊……”
一杯红酒被从头倒在她的身上。
全场哗然——
冷忆随手把空酒杯放在目瞪口呆侍者的托盘里,眸子冰凉。
刘娇头上的红酒**往下流。糊了她的睫毛膏,脸上晕开的五颜六色,又找不到反驳冷忆的话,哆嗦了半天,挤出一个字来:“你!”
帝少梵薄唇抿成一条线,绿眸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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