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表姐抬起头看着自己,然后又瘫在桌上,苦笑浮在嘴角,“处女膜修复了,可是心却修复不了,这个污点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处女膜能够修复的,爱一个人,就一心一意的想将自己的美好献给他,他是那般的干净,我怎么可能,可能”呜呜,表姐胸腔中的不满全部随着哭声发泄出来。
最茗御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自己表姐,这个在自己心目中的榜样,她如此的高傲的人,居然被一个情字磨成这个样子,未经情爱的他有些无措。
“表姐,你不是被迫的吗?这种事谁都不希望发生,你不能用他们的错误将自己的爱情送葬,而且那些人不是都死了吗?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几人谁还知道那件事,莫非你认为我们会背叛你吗”
“茗御,你不懂”表姐的哭声停下了,她丧着脸回答,“只要事情发生,只要这巨大的污点曾经存在过,我的心就无法释怀,只要是事实,它也总有被曝光的一天,我们自认为有能力将它彻底消灭,但是人做天看,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它会不会重生,这是命,谁也不能逃月兑”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老,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朦胧。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意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听着表姐一首又一首悲哀幽怨的诗,最茗御潜意识中有种不安,他出言阻止,“表姐,你醉了,我们回去吧”
“借酒消愁愁更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安妮宝贝说,一切已经过去的事却都无可避免地打了封印,在背景里暗下去。生命里始终有逼近的东西,并不可跨越,但随着年岁的渐长,开始相信,在人的一生中,最大的财富,是回忆”
“表姐,我们回去”最茗御心中的不安在增长,他直接上前来拖着表姐。
“原赐,是你吗?”表姐手指颤抖的抚模上了最茗御的脸庞,“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
最茗御静静的听着表姐发酒疯,他实在不知道形容心中的震撼,是不是他以后也会遇见那么一个人让他如此惆怅到不像自己。
“不,你不是原赐,原赐怎么可能在这里呢?他怎么可能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呵呵,茗御,你要记得,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们都要自爱,要为自己负责,要为以后的爱情负责,或许现在你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年少人青好猖狂,可是等到当一切来临的时候,你会发现曾经自己以为无所谓或者沾沾自喜引以为豪的事情会在以后是不可弥补的错误与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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