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雨感觉到不一样的触感,那种全身颤抖的感觉无以言喻,有什么被撑开了,他明白就是这儿,而且就是那感觉。
与此同时,他看到了亭妃的痛苦。
亭妃痛的几乎叫不出声,泪即刻噙满眼眶。
见此情形杨希雨顿时六神无主,好像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
刚要退出,却被淌着泪的亭妃一把抓住,她摇摇头,反而更深入了。
她又撕痛了阵,痛的咬住杨希雨。
“不要出来。”
“很痛吗?”
“这样,我才知道自己活着。”
“……”
“老公,我的心里只有你。”
听见这话时希雨记忆中闪过了倒在血泊里的连正,还有那溅满墙壁的杨弓筑的血。
几分钟后总算感受到了那个高。潮点,射。精后的失落感铺天盖地袭来。
杨希雨终于退了出来,低头一看床单上巴掌大小的血已印染而下。
陈亭妃爬起身看到这些,一脚将希雨踹下床,希雨跟球一样滚下床,旋即又弹上来,手足无措的找毛巾。
“都是你!”亭妃喊道,跟着又大哭。
杨希雨赶快去抱紧她,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女孩哭着哭着转悲为喜。
杨希雨无法明白,当亭妃看见床单上这块巴掌大小的血污时所感到的是什么。
其实,她感到的是欣慰。
没错,欣慰。
就像订立了某种终身的契约一样,彼此永远不再分开。
而那契约就在这血与精。液之中。
“老公,我们的罪是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吧。”亭妃笑着说。
“哎。”
“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永远也还不清。”
“……还痛吗?”
“有点。”
“对…”
“别讲对不起,你别老是在做了事之后就不解风情的讲‘对不起’。以前你就这样,我很讨厌。”
“哦…”
“只要你想做,愿意的话,就别说对不起。”
“恩。”
他两手抱着亭妃,把他抱到椅子上,随后扯下床单进浴室放水泡着,撒入洗衣粉后清洗起来。
然而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那血污怎么也洗不干净,浸了许久又搓了许久,还是非常显眼的在那儿。
“老公你还要洗多久?”亭妃在床上喊着,“我好冷,你过来抱抱我好吗?”
杨希雨有些不敢去,忽然他有种错觉,觉得陈亭妃会像一只恶兽,吞了他的一切。
做过后陈亭妃越发粘着希雨,好像一秒看不到他都不行。有时候还会体贴的主动做起家务。
被单晒了三天才干,不过那摊褐色血渍仍清晰可见。
为了打发无聊时间,希雨找孔杰拿来他过去高中的书,似看非看的打算自学,他并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也没可能再回学校。
只是这样翻翻课本,好像自己也成了正常人一样。
两人在屋里玩起老师学生的游戏,亭妃的发音很好听,就像正派的伦敦英语一般,而且她除了英语外对其他课本都不感兴趣。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按以前她家的能力,肯定打算送她去国外留学吧。
澳大利亚或加拿大。
可如今,却关在了这片都市路的臭水塘旁。
天气渐热,亭妃调皮的把脚趾塞入老公嘴里,正玩着门突然被砸响,那动静像发生了地震似的。
一开门孔杰火急火燎的摔进来。
“快走,长脚被人打了。”
“怎么了?”
“长脚在游戏机房和人打起来了,那人找了七八个来寻仇,把长脚打了顿。走!我们去算账。”
“嗯。”
希雨穿上裤子,亭妃不安的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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