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大叔真是这个身体的父亲?想着大叔并没有什么伤势,只需休息一下就可以走了。
竟然不了解,那就少惹为妙。
看大叔就是家教甚严,并且身家不赖的人,再加上大叔似乎不怎么喜欢自己的样子,要自己真是他的女儿,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现在落魄青楼,也不知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清理门户,找人把自己卡擦了然后以保家族声誉?
钱馍馍越想越觉得这个爹不能认,虽说她委实有些着急找个靠山,可也不能乱靠不是,到时被这靠山上的石头砸死了不是亏到姥姥家啦?
当她在小厮的目光中一跳一跳的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萧舜华刚好从后院走出来,看见钱馍馍狼狈的模样,也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打量了一圈,问:“遇到野猪啦?”
钱馍馍神情颇为复杂的看了萧舜华一眼,慢悠悠的道:“差不多。”
但随即一想,若大叔真是自己的亲爹,那他若是野猪,自己不也……
“不是,本来想砍点材拿回去卖,没想到从树上摔下来了。鞋也不知摔哪里去了。”钱馍馍面不红耳不燥的道。
说完一抬头,才见到萧舜华的背影早就在院门之外了。钱馍馍暗骂一声,又忙不得跟了上去,自己可找不到来时的路。
在举步维艰的情况下跟了一大截路,见萧舜华已把自己甩出好远,钱馍馍不由有些泄气。
脚底传来一阵阵痛意,她蹲,月兑了袜子,露出白白略胖的脚,边揉,嘴里边哼歪。
“啊……轻点……”萧舜华不知什么时候也蹲了下来,捏了捏钱馍馍的脚板。钱馍馍痛了,忙推开萧舜华骨节分明的手掌。
萧舜华眉头微皱,抬头见四周也没什么店铺。
钱馍馍望了望眼前的手,提防的问:“干什么?”
萧舜华一把捞过钱馍馍,一只手挟着她像砍材的农夫夹材似的就走了。
当然钱馍馍自然免不了一阵大吵大闹挣扎聒噪。
所谓会哭的娃有女乃吃。
在钱馍馍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呐喊中,萧舜华终于人道了一回,给她换了个姿势,改成提。
萧舜华一走,钱馍馍双脚就得往上缩,没办法,她只得紧紧搂住萧舜华的脖子,以防一个不测掉地上被人碾碎了。
萧舜华见了,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渐渐的,人越来越多,路边传来的吸气声加口水滴答声也越来越密集,装死中的钱馍馍听见,只觉这个世界不是一般的凌乱。做人怎么可以以貌取人?
怎么可以?不晓得世间有种动物叫做衣冠禽-兽吗?
不过,她转念一想,以萧人妖的姿色丢在大街上招摇而过,也怪不得各位花痴姐姐花痴大叔了。
说到这萧人妖,钱馍馍觉得,此人简直是老少皆宜,男女皆可。谁叫他长得一副安能辨我是雄雌的脸。
“还想赖着?本公子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耳沿微痒,随即传来萧舜华悦耳的声音,钱馍馍睁眼,自以为是狠狠瞪了萧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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