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凝神闭气目不转睛。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琴音歌声同时而止。
钱馍馍收剑屈身朝众人微微一礼。
霍萧已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了身,嘴里正喃声道:“这真的是我四妹么?”
一旁的苍束楚脸上有微微的苦笑,他是不是该庆幸,他的好徒儿竟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扬他所传授的剑法。
不知谁带头鼓起了掌,眼露迷离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叫好。
朱红的大柱旁边,有一个男子身着大红锦服,目光紧紧的盯着台上的女子,在众人大呼精彩的时候他绝美的眸子却闪过一丝不悦,那轻抿着的唇角也似带着怒气。
此人便是萧舜华。
“有趣。”
好一句高出不胜寒!
在一个**的包房之内,一便衣打扮的男子双手负背望着底下面带巾纱的女子,他刚毅的棱角带着浅浅的柔意,眼里却是一片无波无澜的冰冷。
“主子。”
一道柔弱的女音响起,那声音中竟带着丝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惧怕还是因为情绪激动。
她娇小的身躯微微躬着,敛目凝视,似乎连大气也不敢呼一口,这女子不是可青是谁。
男子微微皱眉,似乎才想起身后的人,收回了目光,往旁边的椅子上缓缓坐了下去,看也不看可青一眼,语气凉薄的道:“想办法混进霍府。”
说罢,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便大步踏门而出。
这厢,谢礼完毕的钱馍馍转身退场,而此时早已表演过的姑娘们已换回了旗袍,正迈着整齐有致的步子大方的走了出来。
连着最后一个出来的是钱馍馍,因着前面人的过场时间她便也有换衣服换鞋的时间。
走到最前端时,钱馍馍停了下来,不自在的侧身摆姿势。
目光微垂时,竟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已下楼来的面色惨淡的霍萧以及浅笑吟吟的苍束楚。
不过,那些都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还有站在两人前面正老目含泪,不,含怒,面色铁青的大叔,那个,那个曾唤她‘逆女’的人。
尼玛,亲爹来了?
在她于醉花楼的舞台上大放异彩的时候,她的‘亲爹’赏脸见证奇迹来了?
苍天,你敢不敢再来道闪雷。
钱馍馍来不及感叹人生何处不悲哀,生命何时不悲催,不知是因为她紧张,以致脚下踩的力道猛了些,还是因为高跟鞋的质量问题。
彼时,只听得卡啦一声,本是发着呆的钱馍馍身子一歪,整个人便直直从三米多高的台子上跌了下来。
众人来不及惊呼,只见一道白色的人影一闪,已稳稳接住了跌落下来的神秘人儿。
这次,众人来得及惊呼了。
闭着眼的钱馍馍不禁轻笑出声,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的轻功果然是进步了。
“希望你一会还能笑得出来。”抱住她的苍束楚幸灾乐祸的在她耳边轻轻的道。
抬头一看顶上的人,眼风处瞟了瞟凶相毕露的大叔。
钱馍馍朝苍束楚急急眨了眨几记眼,装腔作势且有模有样的晕了过去。
苍束楚好笑的睨着怀里的人。
她倒真是懂得乱中生智。
“四妹。”
霍萧赶了过来,担忧的望着钱馍馍,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改口道:“她没事吧?”
苍束楚意味深长的一笑,做深沉状。
因推荐关系,书名已改为《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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