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痕静静的走了。他不忍心看见这样的顾倾儿。
顾倾儿终于体力不支躺在了床上,现在她要闭目养神,保存体力,因为唱歌的原因嘴巴已经干的要命,嘴唇开始干裂,轻轻一动,便会透出血丝。
整个别墅里都弥漫着一股接近死亡的气息。
夜晚来临的时候。顾倾儿已经开始昏迷。
门口出现一抹身影,一身黑色的外衣,包裹住健硕的身体,冰冷的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的锁住房间里的人儿。
推开门;
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醒。
装睡?呵呵,幼稚。南宫祭冷笑着走到顾倾儿的床边掀开顾倾儿的被子,她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眉头轻皱,如果不是她的鼻息尚存,他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南宫祭抱起顾倾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顾倾儿依旧没有醒。
很轻。南宫祭的眉头皱了一下,很快便放开了,就像未曾发生过一样。
门口的南宫西看着南宫祭有些惊讶。
“祭。你亲自抱她?”南宫西犹豫着,终究还是开了口。
“是,我需要她给我发泄。”南宫祭并不避讳他的问题,
“祭,你为她犯了好多的忌讳。”南宫西嘴角轻轻的笑着,真诚,感慨。
“忌讳?”南宫祭不明白他的意思。
“是,你从来不会碰‘脏’的东西,更何况她没有在药池子里浸泡三天,也没有沐浴更衣或者消毒,而且你抱着她,祭,你变了。”南宫西看着南宫祭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一句话冰冷彻骨,眼底的冰冷让南宫西闭上了嘴巴。
抱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直接扔在坚硬冰冷的寒冰上。
“撕拉。”她的衣服被撕开。露出光滑娇女敕的肌肤,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第一次这样安静的打量她。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子,正宗的瓜子脸,乌黑的秀发,1。6尺的细腰,纤长白女敕的双腿,粉红色的肌肤,一切都预示着这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只是现在的她面色惨白,如果没有自己的家破人亡,或者他会把她留在身边暖床。
“暖床?”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要知道他碰过的女人绝对不会再碰第二次,可是最近的他没有找过其他的女人,一直索要她,这不像是自己,一股焦躁的怒火几乎燃烧了他。
“该死!”奋力的一拳砸到病床上。鲜明的指节开始流出红色的鲜血。顾倾儿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南宫祭冰冷的琥珀色眼眸,费力的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衣不蔽体。
“做完了?”顾倾儿冷笑着看着南宫祭。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绝强的眼神,突然笑了,很大声的笑了,只是那个声音冰冷彻骨,像是东北的三九寒天,不敢伸指。“你很渴望我的身体?”
“变态,谁会渴望你!”顾倾儿羞得脸通红,刚才只是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扯破,所以脑子一热问了出来而已,可是身体却没有一丝酸疼感,看来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身下的冰床以为接触到她的体温开始一点点的融化,有冰水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南宫祭的手边。一丝丝的红色让顾倾儿震惊,他的手在流血。
“你的手怎么了?”顾倾儿忘记了他是她的仇人。出于关心问道。
“你该关心的是你自己该怎么取悦我,才可以得到食物和水。”南宫祭说着便扑了上去。
顾倾儿感受着来自男性的温热鼻息,身体上的重量让她不能动弹,本来就没有体力的她咬着牙忍受他的抚模,他看着她的模样,有点恼怒。那样咬着牙,难道不舒服吗?自己没有让她舒服?来自男性的挫败感瞬间点燃了他的热情。
“南宫祭。不要!”顾倾儿感受着**的疼痛,除了说不要她想不到别的词汇。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样更能激起南宫祭的欲@望,用力的撕扯她的柔软,嘴唇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青青紫紫的印记。不停的嘶磨,他闻到血液的腥气。让他更加的兴奋,律动。,不肯停止顾倾儿的额头是细密的汗珠,真的好疼,疼到让她皱眉,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祭一声怒吼,便趴在顾倾儿的身上穿着粗气。顾倾儿放开紧咬的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南宫祭起身,看见顾倾儿的**红肿,还有刺目的红色,血。难道是她来了月事?看样子不像,是自己刚才太狠了吗?南宫祭看着顾倾儿苍白的脸,心底有一丝的柔软,躺在她的身侧,只是躺着,没有任何动作。“求饶吧,说你错了,不会再忤逆我,我便让你吃饭喝水。”南宫祭终于不忍心,还是给了她机会。
顾倾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花板,安静的像是尸体。
“怎么,条件不够优厚?”南宫祭看着顾倾儿。
顾倾儿淡淡的笑了,只是那笑容让南宫祭的心一阵抽疼,“死了不是更好?女人生来不就是被糟蹋的吗?留着我这个肮脏的尸体无颜面对痕,就算是死了到了地下我更无颜面对我的姐姐和瑾风,南宫祭,你说让我求神不得求死不能,你真的做到了。”没有眼泪,没有抱怨,像是在说一个笑话,安静的不像话,眼神里是满满的空洞。
南宫祭讨厌她嘴里说出“痕”这个字,即使他是她的哥哥。他也无法容忍。无名的怒火再次幻化成**,只是这一次他更加疯狂的蹂躏,顾倾儿很安静,没有哀叫,没有求饶,只是隐忍着他的粗暴。他把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看着她已经红肿的**眼睛血红的奋力挺进,每一次都会带出一点鲜血,他感觉得到她整个人都在抽搐,是疼,很疼吧。还是于心不忍,快速的挺进,想要赶快结束,不想看见她无神的模样。顾倾儿的指甲狠狠的抓着一旁的冰床,冰在融化,手抓到一块已经融化的冰。拿起来细细的端详,那是一块像是菱形的冰块,尖尖的触角,顾倾儿突然一个用力,冰块的尖锐刺进了南宫祭的右肩。刺目惊心的红。南宫祭看着顾倾儿的脸,冷笑道:“想杀我?”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更深更冷的双眸,“是,很想你死。”顾倾儿咬着牙说道。
南宫祭并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任血继续流淌,血液滴在顾倾儿的胸口,粘稠,红的刺目。她从来不知道寒冰坚硬的可以刺伤一个人的身体,甚至可以做一个武器。只是握住冰块的手松了,冰块瞬间掉下来,那本该透明的美丽物体现在因为血色变得狰狞。
南宫祭终于停下了,顾倾儿能够感受得到自己身下的跳动,南宫祭起身穿好衣服,背对着顾倾儿。说:“顾倾儿,这是你最后一次有这种想杀了我的勇气,以后如果你敢这样做,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跟你行房事,只是你会有我大哥作为观众。”一句话,凉掉了顾倾儿的身体。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适应了冰床的寒冷。躺在上面再也不是蜷缩着身体。跟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区别。
那天之后南宫祭突然消失掉了,没有再来找顾倾儿的麻烦。
而顾倾儿也突然被解禁了,南宫东每天为她测量血压,做营养餐,而可怜的南宫西变成了她的跟班,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脑袋,总是想起一些折磨人的方法,比如说她会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他的耳朵都挂上发夹,然后向两边扯,或者把他的鞋带系到餐桌的桌腿上,等他起身的时候让他摔一个狗啃泥。
南宫痕最近似乎也很忙,一直没有出现。顾倾儿反而习惯了这种安静的生活,每天都跟南宫东,南宫西混在一起。偶尔南宫北会出现,他们便凑在一起打麻将,可是顾倾儿从来就没有赢过。因为他们都好厉害,而她连对门打出的牌都没看清,别人已经胡了。郁闷的不行,
一周后的晚上。
顾倾儿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
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大家都消失了,肚子很饿,冰箱里空无一物,只有苏打水还有矿泉水,,啤酒,翻遍了整个别墅,没有找到一样可以吃的食物,家里像是搬空了一样,好奇怪。难道南宫家的人打算放过她了?让她在这自生自灭,所以南宫痕和南宫祭这么久不见踪影,而南宫西和南宫东在今天无影无踪?这样想着倒是符合道理,那天自己对南宫祭刺杀,南宫祭也许是怕了,这好像不太符合常理,他是个有仇必报的家伙,只不过姐姐不肯嫁进南宫家他就抓她来当垫背,还造成了姐姐和瑾风的死亡,打死她也不相信他会就这样算了,好乱。
别墅的客厅里那个足有两米宽,半米高的鱼缸引起了她的兴趣,鱼缸里的鱼可以吃吧,还有王八,可以炖个王八汤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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