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天字号房,在青莲前面的凤轻尘看了房内的情况就脸色一变,连忙捂住身后面伸长脖子张望的青莲眼睛,燕非帅也一脸黑,眼睛不忍地看向别处,房里的情况实在是太残忍了。
“干嘛不给我看呀。”青莲不明白凤轻尘为什么不给自己看前面的情况,使劲的拉开凤轻尘的双手,好奇的望里一望,差点吐出来,放间里赤果果的躺着七八具女尸,七八具女尸此时的情况都是一样的,脸和嘴都是铁青,眼睛凹进去了,要不是还能看到圆圆的眼球连着青色的外皮,青莲还以为是从哪里挖出来什么保存得当,风干了的千年女尸,看着怪渗人的。
凤轻尘一把搂过已经傻在了当场的青莲,叹了口气,低声道,“别怕有我呢。”
青莲抬头看凤轻尘,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想吐吐不出来,燕非帅无奈的摇摇头,左右避开地上横乱的尸体,到着边到了杯水,递给青莲,边忍不住揶揄,道,“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见不得脏东西啊。”
“这叫脏东西?”青莲喝完了水,缓和了一下,瞪燕非帅,“你说你见女人的躯体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啊。”
燕非帅耸耸肩,“女人的躯体和男人的有什么区别。”说着从怀里掏出来用布包着的医用刀具,打开,选了把合适的就要往一个yao姐的xia面伸去。
“唉唉……”青莲拦住他,问,“你下不下流啊,还要不要脸。”
燕非帅被她这么一说,脸色绯红,将刀替到青莲面前,冷声问道,“要不你来?”
“我……我才没你那么下流不要脸。”青莲尴尬地站到一旁,她哪里会什么解剖啊。
燕非帅笑着摇摇头,转身看了眼站在青莲身旁的凤轻尘,有些不满地道,“还不过来帮忙搭把手啊,等人上来了就麻烦了。”他还不把凤轻尘当外人,该使唤的就使唤,凤轻尘点头将刀交给了青莲,蹲在了燕非帅旁边打下手。
燕非帅拿着刀,干净利落的对着yao姐的xia体划开了口子,青莲在一旁看着有些心惊肉跳,燕非帅换刀的时候看见了青莲的表情摇摇头,心说这样就看的心惊了,要是将人整个肢解了,她还不得吓死,才怪。
说来也奇怪,燕非帅医用的中,小刀换着用了,yao姐的**被割出了可以放进两个拳头进去大洞,青莲站在意边都可以看见里面的肠子了,也没见那么多到下去出过血,整个看上去就像是一块放在案板上的肉,到切下去没有一点血,用过的刀子都泛着光。
发现了这个情况,青莲也凑了上去,看情况,很不解的看向燕非帅,“为什么没有一点点血呢?”
“没血是因为饕蛊都吸的差不多了,刚刚那黑衣人走的时候又往香炉里扔了化蛊药,要不是我防着他扔了颗定尸丸保住尸体中蛊的原形,恐怕等lao鸨她们进来,能看见的就是这几个yao姐‘被做死’了的样子,哪里像是中毒的。”燕非帅边说,边拿刀挑出yao姐的一段肠子,吩咐凤轻尘拿块白色的布来,凤轻尘点头,看也没看伸手扯过地上的一节白色衣袍的一角,用医用刀划下狠大一块替给燕非帅。
燕非帅接过白色的布,铁青着脸,问凤轻尘,“你能再缺德点不。”
青莲一看,‘噗嗤’一声,憋不住的笑了出来,凤轻尘看见白色的就割了块,这要是其他的还好说,可凤轻尘割的不是别的,是燕非帅身上穿在白色长衫落在地上的下衣摆,也难怪燕非帅脸色不好。
将布铺平,燕非帅用刀子轻轻划了yao姐的肠子一刀,就见一团污秽物掉在了布上,还带着臭味,凤轻尘隐忍着作呕的感觉捂鼻站立马站远了些,青莲一把捂住鼻子,对着燕非帅踢了一脚,骂道,“真不要脸,割开人家的**就是为了屎,你脑子有病吧你。”
燕非帅被青莲一踢没站稳,一个趔趄差点冲着yao姐的**扑去,好在反应快双手撑住了地面,燕非帅转脸看青莲,有些苦笑不得,“我说你就不能别把我想那么龌蹉下流吗?”
“不能!”青莲挑眉,看向别处,燕非帅摇头,有些失笑,“你先看看再下定论行不行?”
青莲看他,心说——难道我错怪你了?
燕非帅憋着气将yao姐的污秽物就着白布放到桌子上,当着凤轻尘和青莲的面,用用过的刀子,一手一把拨着污秽物,不到两下就见里头一条两节拇指长,极细的赤红虫子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赤红的虫子一被拨开立马就像滑溜的泥鳅一样用钻起来,赤红的虫子脑袋像极了虎头蚕的脑袋,全身赤红连内脏都看得清清楚楚。
青莲捏着鼻子,眉拧成在一起,问,“你不是说这虫子吸血吗怎么跑到肠道里去了,看着真恶心。”
“这就是饕蛊?”凤轻尘也不解的问道。
“恩。”燕非帅解释道,“这饕蛊是吸血的,你们当时在屏风后面,我看着估计南王他们差不多要把蛊引完了就弹了颗药丸进香炉里面,起先你们也看见我弹了一颗白色的药丸进去,药丸一过去就成了粉末,因为是带有内力催送过去的,一到尸体边也就差不多落成粉末了,南王他们当时分别是在‘做’,做完了就是‘泄’然后就拿盒子收了蛊虫,没有发现我催送过去的药粉末,墨北当时写信给我说要对付蛊虫,我就研发了不少驱蛊的药,这不刚好还真用上了。”燕非帅从怀里掏出了不少各色的药丸,给两人看,看得两人一愣,继续道“驱蛊药的作用就像老鼠见了猫就会绕开是一样的原理,定尸粉和避蛊药的双作用下,原本要出来的蛊虫就又躲起来了,所以我割开了她的下面,割开没看见就猜是不是在肠子里立马去了。”
两人听完,似懂非懂得点点头,听得一头雾水的感觉。
“给你们看样其他的东西吧。”燕非帅走到炉子边,打开香炉盖子,用刀子挑起了点炉灰出来,给青莲和凤轻尘看。
青莲和凤轻尘一看,炉灰是黑色的粉末,凤轻尘一愣本能就想到了那什么驱蛊药,就问,“这就是驱蛊药?”
“不是,这个是那巫师扔进去一节赤金的长条,要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化蛊的。”燕非帅摇摇头。
两人都不解了,青莲皱眉,问,“化蛊的?”
“恩。”燕非帅手指沾了点放在鼻子边嗅了嗅,道“用的是西域独有的箱水草、剧毒的赤焰蛇,毒蝎,还有一味.“说着又沾了点黑色的灰嗅了嗅,燕非帅皱眉,有些不解。
“怎么你也不知道?”凤轻尘看了眼燕非帅,燕非帅摇头,“这到不是,只是很好奇那名大巫师是怎么找到的?”
“什么东西?”青莲也好奇的学着燕非帅沾了点黑色的药粉闻了闻,就觉得有一股很重很浓的药为,再看他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就问“这东西很稀有吗?”
“恩,非常的少有。”燕非帅将黑色的灰粉末倒了些在赤红的虫子上,虫子立马就剧烈的扭动起来,不一会沾到粉末的那一节就变成了白色,青莲和凤轻尘都一惊,这是剧毒啊,有了这个还要蛊虫干嘛,直接能把人毒死。
“别想那么好!”似乎看出了两人的疑惑,燕非帅失笑道,“这东西只对蛊虫有用,可也是很少见的,光那一味沧形草,我也只在古书医典里面看到记载着,这大巫师看来也有些能耐,连沧形草都沾上了还没死。”
“南王这回是在用命赌了。”凤轻尘看着那扭动的半截虫,“看来这回我们是凶多吉少了。”他冷笑。
“那到未必!”燕非帅掏出了个盒子将蛊虫用医用刀拨进盒子里,又用布包了些黑色粉末,“这里不是说话地方,我们先离开这再说。”
燕非帅这一提,凤轻尘和青莲两人就立马捂住了鼻子,对视了一眼,双双瞪了燕非帅一眼,心说你不提这臭味的事会死啊,刚刚光聊正是都差点望了这事,他这一提,两人都有点想吐,青莲憋气,撸袖子就要去揍他。
“嘘!”凤轻尘连忙拉住了她,指指外面,示意有人就快要过来了,燕非帅也听到了脚步声,连忙收拾东西,来到窗户边,凤轻尘看了青莲一眼,低声对着她吩咐,“抓紧我!”
青莲一看就知道是要走窗户,连忙点头像个八爪章鱼一样,扑倒凤轻尘背手,死死抱住,脚也勾住他的双脚,凤轻尘背着青莲,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看了燕非帅一眼,将刀扔给了他,越上窗户,跳了出去。
燕非帅转头一看,一大群人都站到了门口,眼看着就要推们进来了,连忙也跟着跳了出去。
也就在这时,lao鸨带着打手和yao姐门推开了天字号的门,门一推开看见里面的情况就‘哎哟’一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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