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捉模着这人去哪儿了呢,原来在这儿送情郞啊!”林辰铭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程嘉嘉脸一热,像是偷吃被抓现形一样,干笑了一声,没接话。
林辰铭又说,“平时你可是伶牙俐齿的,怎么现在说不出话来了,被我说对了吧。”
程嘉嘉听着这话觉得有些怪怪的,心想我不是一直被你压榨么,哪次不是你把我噎得说不出话呀,心里的这些小久久当然不能表露出来,看他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没还心情十万分不好,的样子她怕惹恼了林辰铭背后给她小鞋穿,于是哈着腰说,“林总,您是出来透气的吧,我给您誊地儿,先进去啦。”
看她一副见了他就像见了鬼一样的样子,林辰铭心里更加不爽起来,一声喝道,“站住!”程嘉嘉吓得一个激灵,“林总,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林辰铭鼻子里哼了一声,“林总?平时在背地里不都叫我林扒皮吗?怎么现在不叫了?”
“呃,没有!绝对没有!谁说的,一定是谁在背后嚼舌根,林总,您慧眼识英材,绝对不能相信别人的三言两语啊。”程嘉嘉看着他的鼻子,狗腿地拍马屁,浑身散发出“谁欠了你钱你就找谁去,别折腾我啊,放过我吧!”的信息。
哼!程嘉嘉,我今天就跟你死磕到底了,“到底说没说?”林辰铭走近她,呼吸间的气息都快要喷到她脸上,声音冷了几分,有越来越生气的倾向。
“没…没有,绝对没有,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发誓!”她后退了一步,举起四根手指,妈呀!吓死人了,他的样子好像要吃人。
“真的没有?”林辰铭又向前一步,“嗯?”淡淡的酒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有些暧昧的味道,从林辰铭后面看过去,就像是两个人在接吻一样。程嘉嘉的脸越来越热,几乎要冒汗了,她瞅了瞅旁边,发现快要靠近墙了,酒吧外有很多人来人往,大概是见得多了,所以对他们也没过多好奇,大多数瞟一眼就进去了。
呼!这死扒皮怎么越来越恐怖了,大哥!我欠你那五百块钱早还了啊。瞅了空子,想从旁边溜出去,太tm吓人了,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他身上冒出来的寒气能冻死人,他现在喝酒了,不清醒,溜吧!可是刚迈来腿就被林辰铭的长手给抓住了,欲哭无泪啊。
他像个赖皮一样,没问到想要的答案绝不罢休,“真的没有吗?”他又问了一遍,呼出带着酒味的气息终于喷到了她脸上,有点热热的。程嘉嘉受不了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脸红心跳地,心都快要蹦到喉咙口了,腿也快软得成面条了,心想不能这样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于是直起腰,闭着眼睛哽着脖子大声说,“是啊,我是说了,怎么样!你又没掉块肉!”
她恼羞成怒了,林辰铭望着她又长又密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突然,他倾身靠近,“既然说了,就要惩罚!”然后带着酒香的唇封住她的,辗转地摩挲着,软软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不舍得放开,只想更加贴近她。
她的美好,她的倔强,她的小聪明,她的怒,她的笑,她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脑子里一一浮现出来,化成一片水,柔软的盘踞在心头。
程嘉嘉惊呆了,她无法想象林辰铭正在吻她,带着湿意的吻和舌头让她心里一阵恐慌,她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双手反剪到背后,牙齿磕到她的嘴唇,刺痛袭来,她不顾一切地扭动,使出全身力气偏头,“唔唔”直叫,林辰铭不给她逃走的机会,更加贴近她,她害怕得直发抖,惊呼一声,牙关被开启,他湿滑的舌头沿着她的牙齿探进去。心里被更多的恐怖侵袭,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她暗暗用劲,狠狠咬了他的舌头,林辰铭吃痛,放开了钳制她的手,看到她满脸委屈的模样,瞬间清醒过来,离开她的唇,心里十分懊恼,他到底干了什么啊,把她吓成这样,只好重新冷起脸,嘲笑一声,“嘁!味道也不怎么样嘛,吓死你了吧,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兴趣吧!喝醉酒了而已!”
他说完扭头就走了,也没给程嘉嘉说话的机会,只知道她一双泪眼刺痛了他的眼睛和心,他暗骂今晚的酒太烈了,烧得心和脑子都糊涂了,他不知道他的背影看起来像是在逃!
程嘉嘉愣在原地,唇被磨得发烫,还带着一股酒精味,看来书上写的都是对的,男人喝完酒就喜欢吻女人,还好他清醒过来了,这样想着又拍了拍胸脯,安抚一下这颗不淡定的心,她潜意识地把这件突发事件隐藏在心底,其他的不愿意去想。
路边一辆奥迪死命地按着喇叭,发出刺耳的声音,程嘉嘉瞅过去一看,齐然那张标准的白兔脸上带着怒气,眼神像含了刀子似的盯着她,不过即使含着刀子也是把软的,没什么时候杀伤力,难道齐然跟古楠那小妞吵架了?找她哭诉来了?还是古楠调戏不成,他要控诉?
程嘉嘉走过去,“喂喂喂!再按你的喇叭就坏了!”齐然不说话,只是瞪着圆眼往她的嘴唇上看,渐渐地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兔子,程嘉嘉有些尴尬,嘿嘿一笑,正准备问他怎么了,齐然突然转过头去,冷冷地说了句,“上车!”带些绵软的声音有种不可抗拒的能力,程嘉嘉脑门上飞出一根黑线,敢情她最近脾气好了,少了揍人就连白兔学弟都敢跟她甩脸子了,哪里得罪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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