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湿漉漉的发丝被撩拨到耳后,魏琛湿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的颈窝。
“你觉得,做我魏琛的情,人很委屈?”。
练沫不懂魏琛为何会有此一问,只是,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不愿做情,妇吧?
她轻皱着眉头不说话,那表情已经将满满的不满之情转达。
“练沫,你知道你是在替谁还债吗?”。
“什么?”。
“你难道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选中你做我的情,人?”。
练沫楞了,是啊,她一直想不通的也是这个。
“为什么?”。
练沫的话刚一问出,她就发现魏琛的神情变了,冷极了,就连周围的空气都一瞬间冻结下来。
“因为我要和你相互折磨一辈子,练沫,今生今世,你没有享受爱与被爱的权利,这是你欠我的。”。
他突然粗暴的打断她,说出一句让练沫倒吸凉气的话来。
相互折磨一辈子!
好严重的一句话,她和魏琛,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惜,她来不及再问什么,或许,是魏琛不再给她机会问下去。
在这个繁星满天的夜晚,练沫在魏琛的身下颤栗发抖,她想不通为何之前还算温和的男人突然间变得粗暴异常。
或许,她不该问那么多,大概,情夫与情妇之间就该缄默的做着交,缠身体的事情。
一夜,整整一夜,练沫承受不了这样的折腾低低抽泣,实在太痛苦了,确实太痛了。
这样粗暴的魏琛,她甚至不敢求饶。
她想说的是,十几年前那么高傲的练沫,早就在十多年来情,人身份的打击下变得自卑。
她还有什么好高傲的?对于一个人人唾弃的情,人来说?
一夜纠缠的后果就是,练沫第二天早上直接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那一刻,她真真恨不得一头磕死在床沿上。
魏琛站在镜子前优雅的穿戴,镜子后方,是丝丝娇,媚的女人。
并非他狠心,只是,想起他这十几年来的孤独和寂寞,他就不得不用那个女人的女儿来偿债。
练沫,怪只怪你投错了胎。
你不该,不该是那个人的女儿!
“现在是八点,我不希望看见我公司的员工迟到哪怕一分一秒。”。
铁血无情,说的便是魏琛这样的人。
练沫已经哭不出来了,只能强撑起身子爬起来,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斑斑点点,两腿颤颤,好似不是自己的。
魏琛冷笑:“这都不行了?以后的万千日子可不要想自杀。”。
练沫咬唇:“听说过一句话吗?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
她就不信了,魏琛要都像昨夜那般战斗,还能不精,尽人亡?
魏琛微微仲怔,随即笑的和煦:“本来念你昨夜辛苦,想让你休息半日的,但看你还有力气顶嘴,我觉得是我太过仁慈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淡淡的道:“还有二十四分钟,加油,我觉得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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