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暴君,我是情,妇没错,但不是你发泄脾气的出气筒!你这个恶魔!!!”。
魏琛一把将她拉起来,大手掐上她的脖颈冷笑:“恶魔?不错,胆子大到敢当着我的面给我取绰号了,练沫你给我听好,从你八岁的那个雨夜开始,你就已经完全失去自由了,这么奢侈的东西,你怎么要的起?”。
练沫被一把扔到了车后座,**上就跟火烧一般尖锐的疼痛,前几分钟还算温文儒雅的男人,此时彻底爆发出了狼的本性。
她觉得这样的男人特别可怕,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下一秒的情绪是怎么样的,你在他的生活中,永远都会活的战战兢兢!!!
魏琛就是一匹在黑夜里隐藏了锋芒的野狼,随时随地,都让练沫觉得恐惧到透不过气来。
她就是想不通,究竟,她和魏琛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让他如此对她。
她从座位底下爬起来,白女敕的手掌不知道在哪里擦掉了一块皮,比被掐的脖子好不到哪里去。
“魏琛,你能不能告诉我,老娘上辈子究竟是睡了你的女人还是挖了你的祖坟?”。
练沫嘶着气冷哼,她真真是从未见到过如此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
传说中的渣男也不过如此吧。
魏琛原本就黑的脸色此时更是如看不见底的深潭,他带着七分怒气的转过脑袋,盛满了怒气的眼睛里又泛出森冷的绿光来。
此时的练沫就如一只被惹急了的小刺猬,平时可能会怕如此盛怒的他,但此刻,却更使得她将浑身的尖刺竖了起来,几乎是全部,就如魏琛恶狠狠看着她一样,恶狠狠的回敬着他。
“练沫,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魏琛的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冷哼出来的,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要是练沫真的敢再说,一定会死的惨不忍睹。
练沫冷冷的哼了一声,坐好了身子,将胸,脯挺的高高的,直视着魏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说,我上辈子究竟是睡了你的女人还是挖了你的祖坟,竟让魏先生如此粗暴的对待一个女人,你……”。
啪——
练沫的话被魏琛飞过来的一个耳光打断在喉咙里,她歪着脑袋,斜视魏琛,好看的眼睛里放射出讽刺的意味来。
有温热的液体从鼻腔中流出,练沫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而后不甚在意的伸出手背抹掉。
“我觉得两者都有,不然像魏先生这种温文儒雅的男人是不会伸手打女人的,你要知道,那不是男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她不紧不慢的抽出纸巾擦拭鼻血,说话的口气倒是比之前要平静许多。
魏琛伸着的手在听到她后面的话后硬生生的缩了回来,有些气结。
他真是快被这女人气的失去理智,如此不肯听话的女人,字字句句都让他觉得有种心肝肺被气爆的错觉。
“你要是希望余下的人生能够一帆风顺的度过,就不要口无遮拦,更别做出超过我底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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