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懊恼:“你属狗的吗?一只专门咬伤自己的狗。”。
拉她在沙发上坐下,找到一只云南白药的药膏帮她擦上,动作出乎意料的温柔。
丝丝沁人心脾的凉意透过她火辣辣的唇瓣直达心扉,练沫一躲,有些不耐烦的说:“不必擦了。”。
魏琛的手停在半空,眸色深深:“我跟你解释过了,你还在别扭什么?”。
解释?练沫嘲讽的勾起唇角:“我想你误会了,你完全没必要和我解释什么。”。然后她冷冷的转过脑袋盯着天花板:“从今往后,我会好好遵照你的话,做一个合格的情,人。”。
手腕蓦然一疼,魏琛的俊颜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黑雨,还没等他发火练沫又强忍着疼痛皱起眉头说:“不过总有一天,被你弄得伤痕累累的人,会毫不留情的刺痛你的心!”。
魏琛一窒。
不用等那一天,他现在就被她的态度刺痛了心,虽然自己很不愿承认,但是该死的,心脏就像有一排排的细针密密扎过,细细的疼。
他极力隐忍着一把掐死她的冲动,深深的呼吸一口,渐渐平稳翻滚的怒潮,然后平静的甩开她:“很好,不过就算有那一天,也绝对不可能是你。”。
当天晚上魏琛就去了法国,和谁一起去的不重要,练沫现在一点都不想去关心他的事情,哪怕一丁点。
这天夜里,一向好梦的练沫失眠了,而且很严重。
顶着两个熊猫眼上班,练沫的样子把林乐吓了一跳,她将练沫拉到咖啡室,小心翼翼的问:“怎么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丢了男人一样。”。
练沫冲了一包速溶咖啡,神色不是很好,淡淡的苦笑一下,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是呀是呀,林小姐打算如何安慰我?”。
林乐的嘴角一扯,表情写满了不信:“怎么可能,沙辰逸看上去很在乎你的样子,你怎么可能丢了男人。”。啜一口咖啡,咂咂嘴问:“吵架了?”。
唔,沙辰逸?
练沫一时没有转过弯儿:“跟沙辰逸有什么关系。”。
林乐瞪大眼,腾出一只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还瞒我呢,沙家少爷根本就是将我当成了跳板来接近你,难道你们现在没在一起?”。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却带着九分的笃定。
上次他们一起出现在联欢会上,跳了一只舞后两人随即不见了踪影,傻瓜都能联想到什么。
练沫的额角落下三根黑线,然后揉了揉被戳痛的地方:“我发誓,你想多了。”。
虽然沙锦才找过自己,关于沙辰逸喜欢自己的事情也有些半信半疑的,但两人之间绝对很清白。
充其量也就算是见过几面而已。
练沫不知道为何林乐会如此笃定自己和沙辰逸在一起。
林乐眯眼,明显不信:“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虽说老娘曾经对他有过一些想法,但那也是未遂,而且早已抛诸脑后了,你总不会顾及我不好意思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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