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出去找,妓?”。
“只是发泄一下生理需求,有什么区别?”。
“练沫,你!”。
“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大可以把立荣带过去,我认为她一定会很欣喜!”。
“魏琛,你还有立荣。”。
“练沫,你是脑子秀逗了还是被门夹了,你让我去找立荣!”。
“女友陪男友出差天经地义合情合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很好,你认为我应该拿自己的女友去发泄生理需求?练沫,这么下,贱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是情,人来做?”。
越往回想,那些尖锐犀利的话语就越往心脏深处扎一分,过去了半个多月,练沫发现,那种被利器敲击的尖锐疼痛居然没有退减一丝一毫。
忽然低落下去的情绪和脸上清晰可见的痛楚终于引起了魏琛的注意。
向来温和的声音稍显冷凝,他咬牙切齿的说:“看来我走之前跟你讲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见去。”。
练沫偏过头看着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呢,那么清晰可闻。
“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练沫的心雀跃了一下,暗沉的眸子一点点恢复光亮。
“魏琛,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
他一直在她面前强调她情,人的身份,这些事情,是完全没有必要和一个情,人解释的。
可是魏琛却解释了。
练沫探究的目光探视着他精锐的眸子,企图从中找出一丝她渴望却觉得奢侈的光线来。
可惜没有。
魏琛盯着她那眼中再也抑制不住的情愫,心头微微一撞,脸上却一点一点森冷起来。
他抓着她的腰,森森的弯了一下唇,不答反嘲讽说:“练沫,你这个表情,会让我误会你爱上我了。”。
希冀在刹那间凝住,心脏深处在听到这样不屑还有些嘲讽的问话后彷如被一排排密密的细针扎过,疼的她身子一缩。
低头难过了一会儿,练沫认命却倔强的抬起了脑袋,直视着他说:“爱上你了会怎样?”。
气氛瞬间压抑下来,魏琛挑了下眉头,大概是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接,还以为倔强如她会从容一笑,然后告诉自己说‘魏琛,我只是一个情,妇而已,你想太多了’。
沉吟一下,重新捏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我说过,这辈子我们是要相互折磨的,你若爱上我,那我只能如你所愿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一句话说完,也不管在她的心里炸起了多大的波浪,懒懒的靠在长椅上,带着欣赏似地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坐在他大腿之上久久石化的女人。
握着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内唇已经被牙齿咬出了腥味儿,练沫头一次觉得,原来心疼起来,真的会觉得连呼吸都疼。
耳边还充斥着他慢条斯理的解释:“我只是想告诉你,立荣虽然不是我女友,但总会有别人是,沫沫,我暂且没做的事情你这么冤枉我,我会觉得不舒服……”。
闭上眼睛,世界在她周围崩塌。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心死叫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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