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的,木木的,仿佛一个精致的木偶女圭女圭,任由魏琛发泄。
魏琛抽出舌头,眼放血光,舌头上和嘴唇上全是两人的血,他抽出纸巾抹了一把唇边,妖冶的仿佛一个鬼魅。
练沫冷冷的打了一个哆嗦,恐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是一个魔鬼,一个真正的嗜血魔鬼!
胆大如练沫,也从心底里发寒,她从来没有怕过一个人,此时,却真正的感受到了一种恐惧。
“记住,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魏琛从她身上起来,指月复擦了擦练沫的嘴角,这才发出一阵笑声:“有味道,留着慢慢吃。”。
他瞥了眼还是一动不动的练沫,视线再转到地上被自己撕的粉碎的照片,仿佛不解气一般,伸出一只穿着昂贵皮鞋的脚,狠狠的踩上去碾了又碾,脸色已经恢复了漠然。
外面的阳光很好,透过厚厚的玻璃照射到室内,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晕。
练沫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的拾起一片片的照片残碎摊在手掌心里。
她的眼中有泪,却硬逼着自己忍住不往下掉落。
心如死灰,这个词儿足以形容练沫此时的心情。
曾经,她为自己找了很多种理由,譬如:
理由一:她还有外公外婆。
理由二:叔叔婶婶夺了爸爸妈妈生活过的小院子,总有一天她能将它找回来。
理由三:魏琛帮助自己埋葬了母亲,于情于理,她都要报答人家。
显然,练沫此时觉得以上各种理由都算不上是理由了。
二:依照练沫现在的这种淡然性格,完全没可能去跟叔叔婶婶争抢。
练沫捡起地上的最后一张碎片攥进手掌心,嘴角慢慢染起了一抹讽刺的微笑。
魏琛要什么有什么,她一个学心理学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连先前说服了自己好久的情,人身份,现在都觉得难以接受。
才在一起24小时都不到,魏琛都做出了如此让她不能接受的事情,她可以用身体来报答她,但也仅仅只是身体而已!
她对母亲唯一可以思念的东西被他狠狠撕碎,完全没有一丝手下留情,魏琛,这是为什么呢?
练沫将碎片攥在手心,一只手包裹起另一只手,然后放在胸口捂紧,这里,很痛!
那张足以同时坐下三十来个人的巨大餐桌上,此刻摆了两碗白粥,练沫和魏琛一人坐了一头,旁边站着成排的佣人,除了鬼婶和另外两个中年妇女外,清一色的男佣,个个虎背熊腰,神色木然,看起来苛刻无比。
魏琛优雅的用小勺子喝粥,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更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仿佛她是一团看不见闻不着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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