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绝色……怎么……怎么就是个男人呢?……
哪能得罪这小祖宗啊!鲁大人赶紧连忙摆手解释,:“岂敢,岂敢,洛公子能驾临寒舍,是小人三生求都求不到的福气,怎会厌烦?洛公子说笑了。”
洛缎夕眼波流转,这才破涕为笑,呵气如兰,“奴家错怪鲁大人了,不知鲁大人这么大的阵势是要作何呢?”
那一声声柔柔的声音,似是大珠小珠落玉盘,软软的砸在人的心窝之上,让人想生气都难。
安沫暗自月复诽一句:妖孽!
鲁大人模不准洛缎夕的用意,也不敢随意答话,只是笑着打哈哈:“小事,小事而已,不敢劳烦洛公子大驾,下官处理便可。”
又转头对着王婷芳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王小姐,不知您答应的事办妥没有?办妥的话就随下官进来吧。”
和洛缎夕这个洛公子相比,鲁大人对王婷芳的态度可谓是恶劣了。明明都是一样的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王婷芳怯生生的瞅了安沫一眼,没说话。从她再见安沫的时候,便不知不觉的被安沫的威严所震慑了,不管干什么事之前都忍不住看一看她的眼色。
安沫懒得跟他费口舌,直接从袖子里取出玺印,皱眉挑唇一笑,目光妖娆,道:“玺印在这里,不过,我有个条件,咱们赌一把,赢了玺印归你们,输了此事就休要再提,不知我这个提议鲁大人觉得如何?”
鲁肃在心里暗自合计。这废柴怎么和传闻中的差距这么大?
如此强大的气场怎么看也不像个懦弱无能之辈,比之其他同龄的女子更是多了些大气和凌厉之势,难道传闻都是假的不成?
“王小姐,您不再考虑一下了,如此轻率可别出了什么差错。”鲁肃嘴上说的好,心里却已经在偷笑。
她这是自投罗网啊,谁不知道他鲁肃的当年就是靠着一身精湛的赌术才得到王尚书的赏识,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地位,而她竟然敢跟他提赌?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老寿星喝砒霜,不想活了。
安沫冷笑,激他:“不用了,鲁大人不敢应战吗?”
呵呵,她安沫不发威,真拿她当病猫了?今天就让他输的连裤子都穿不回去!假惺惺的演技太烂了,真该扔到中央戏剧学院去上几年课。
说的好听,可今天这玺印要是真给他了,那这命也就到头了,真亏他还能说的如此云淡风轻,脸皮真够厚的。
洛缎夕在一旁但笑不语,他的眼里波光流彩,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安沫都猜不透他。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安沫总觉得这个洛缎夕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可她确实不认识他。
“鲁大人,你们的赌注好大呀,竟然赌玺印,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哦。”洛缎夕纯良无害的笑容让鲁肃的脸又僵了。
“洛公子这是哪里的话,下官可没有逼迫啊,洛公子您可要给下官做个鉴证。”这洛缎夕,到底想怎么样?他不是八王爷派来的吗?
“好啊,奴家最爱这么刺激的事情了,那奴家就押这位安公子赢好了,恩……就拿奴家的官印压好了。”洛缎夕不出口则以,一出口就把鲁肃吓的差点尿裤子。
您可真是豪赌,什么都敢压,我要是把你赢了,八王爷回去非宰了我不可。
“这……洛公子真是说笑了,这是下官和王小姐的约定,您……您……”鲁肃为难的瞅着洛缎夕,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
可是洛缎夕就像傻了一样,对鲁肃的颜色视而不见。也不知是真的看不见还是装的。
安沫心里憋着笑。这洛缎夕也是个妙人,看鲁肃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都能看出来,就不信以洛缎夕的精明看不出来,明显是不想理会嘛,那鲁肃也真够笨的。
“好吧好吧,鲁大人既然如此为难,那奴家就不跟了,奴家在旁边观看总可以吧?”洛缎夕赌气一样翻着白眼,懊恼的瞪了鲁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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