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着口水,一个劲地冲了过去,坐在凳子上望着食物们。天啊!我真是爱死你了,从今天早上到现在,我的肚子连一滴水都没装过,一起床就被她们当布公仔“玩”,其间虽然叫过小小拿点东西给我吃,但那些帮我化妆的妇女却说什么出稼前不能吃东西,要空着肚子嫁出去才吉利,日后不用靠娘家……之类的话,唠叼了半天,就是没东西吃。没办法,只好饿着肚子咯。
我左手捏着一块桂花糕,右手抓着一个超大型的鸡腿,一只脚粗鲁地搭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很不淑女地大口大口地咬了起来,嘴里含糊地赞道:“好吃、好吃、真好吃。”
十分钟后,桌上的食物已被我消灭得七七八八了。桌面上铺满了鸡骨头、花生核之类的垃圾,我正抓着一只不像鸡腿的鸡腿,咬下最后一口鸡肉。这只鸡的肉真女敕,好吃极了。
正当我津津有味地嚼着鸡肉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抓在手中的鸡腿往天空一抛,跑回床上抓起红头盖往头一盖,装作若无其事地坐着。
哎呀,糕了,那顶头“头盔”还没戴呢!怎么办?这人也真是的,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
凌锋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籍,不堪入目的画面。桌面的食物不翼而飞了,只剩下一大堆的鸡骨头及花生核之类的垃圾,装点心的碟子翻盖在桌面,场面真是要多乱,有多乱。还有一根被吃完的鸡骨在他脚边‘躺’着。
新娘子“乖乖”地坐在床上,两只小手不停地搓着,旁边倒“放”着一顶凤冠。很明显,这一切都是他娘子的杰作,看来他娘子的口胃可不是一般的大哦。
凌锋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朝着新娘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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