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绝代风华的美人是前朝已故王爷的夫人,平日里金丝软床,奴仆成群,唯一缺的就是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把手伸向了府中还看得过去的男人,走来走去就这几个男人,更想到了外面,想到了传说中的剑雨堡剑飞云,理所当然想到了近日传得沸沸扬扬的春面馆老板郑如意。
在一夫多妻的年代,当男人死了后,便留下所有的女人独所空闰,在确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既要保住自己的面子,又要不被人发现,这样的生活危险却很激情,很刺激,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扑身于其中。
“什么,你不是王爷夫人。”郑如意大跌眼镜,这瞧了半天原来不是正主呀,不过看此女的架势也是府中一等一的人物了。
“王爷身份何等尊贵,怎么有可能接见你们这些下等人。”
下等人,郑如意听得刺眼,你既是高等人,还用得着满世界找男人填补空虚,笑话,这样倒她更加轻松了。夫人,小人来此次来告知,王妃所要的男人,剑飞云得传染病,不能带他过来,故我另请了一位俊俏的男生,而且闰中功夫非常的高强。”
“郑如意,你敢搪塞王妃,大胆。”
“是龙是虫一试便知。”郑如意丝毫不怕。
“来人,先把这个大胆的女人关押起来。”
郑如意和剑飞云被关到了地牢之中,当剑飞云知道这家主人的对象是自己时,对郑如意又气又恨,想不到她此行果然别有目的,要不是中途发生了事情,她保不定会做出下流的手段啦。
“刀疤,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了钱,很犯贱。”
“有点……”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我可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你不怕我把你给买了。”郑如意盯着他。顿顿了说:“你一个人真的好像,除了这身衣服,脸上的那个伤口,真的很像,很像。”
“谁。”
“剑雨堡的堡主剑飞云。”
青纱红账,叠影交缠,极尽快活之事,高雄伟的雄风让身下的女人一次次发出尖叫声,一开始触碰的时候,他感觉这女人的身体很冰很冰,随后感到体内的热气吸走大半,女人的身体这才软了起来,进入的时候也不再那么僵硬,女人很疯狂,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一行数名丫环提着花灯从东院急急碎步而来,为首的是一位面容端重,身形偏瘦的夫人,后面还跟着持棍的家丁。不一会儿来到了西院,西院放风的家丁和丫环根本不为及通知里面的夫人,眼睁睁看着大夫人一干人等闯了进去。
正在兴头上被打扰好事,很是不悦,床上的女人躲到墙角,瑟瑟发抖。
灯亮了,光芒很刺眼,高雄伟用手挡了挡,放下手,便看一个面色正威的女人坐在椅上,四周都是持棍的家丁。
高雄伟的毫不羞耻之心,堂而皇之让自己的身体进入众人的视眼当中,身体之魁梧,雄风之傲,让人禁不别过脸去,只有那个女人,自称主母的女人脸不红,心不跳,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
“贱人……做出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情,来人那,把这对狗男女捆起来,男的阉了,女的点花灯,看她还敢不敢做出如此伤风败俗,有辱门风的事情。”
点花灯,众人哗然,所谓的点花灯,专门用来对付与男人私通的女人,将数十盏微型的花灯塞入女人的**,焚烧着**,有的受不住痛苦当场咬舌自尽,有的留下一条命,人全废了,是一处非常残忍的酷刑。
床上的女人胆战心惊,从床上滚下来爬到地上不停的饶,将一切罪责推到高雄伟和郑如意身上。
那名称郑如意等人为下等人的女人是府中三夫人的姐姐,主母来到之际,她就悄悄溜走了,来到牢内,打晕看守,放郑如意两个出来,让她无论如何救自己的妹妹,毕竟此事也会央及到他们,高官达人要的都是名声,面子,断然是家丑不外扬,帮了他们也等于是帮他自己。郑如意岂不知其中厉害,觉得这事挺挺蹊跷,有人早早的设好圈套让人往下跳。
灯光通明的院子里,三夫人不着寸缕,捆绑在一块青石板上,在众目睽睽下,连仅有的一点自尊都被践踏得一干二净,郑如意震呆了,月兑下外衣盖在她身上。
大夫人坐在最明亮的地方,那张不带微笑的脸代表了权威,审判,虽说是前朝没落的王府,王爷也不在,她就要代替王爷管好家,府里的女人们,生前迷得王爷把身子都挎了,王爷一死,都迫不及待找男人,已经有前车之鉴,还是不知死活,把手伸向了外面。
“你就是那个以肮脏手段,有违常伦赚钱的女人郑如意吗?”
“是,我是郑如意,肮脏手段,大夫人,如果没有我郑如意这个人,怎么知道天下还有这么有趣的事情,点花灯,这个一定只有你才能想得起来。”郑如意笑道。“我的肮脏手段是让人开心的,而你却是要人命的,大夫人,你开心吗?”
“来人,把这个罪恶的女魔头抓起来,一并罚了。”
“慢着……”剑飞云看不下去。“夫人,你这是在犯罪。”
“你又谁,一并绑了。”
“夫人,你怎么蛮不讲道理。”小伙子,你怎么甘心沦为一个女魔头的工具,你一定也是她骗来的吧。”大夫人的眼神变得慈祥起来。“我可以不追究你,但你不要妨碍我做事。”
“夫人,谁也没有骗我,姨娘也不是一个女魔鬼,她从来不骗任何人。”剑飞云掷地有声。“我知道,做出这种事,你觉得对不起天,对不起地,更对不起丈夫,可这是一条生命,你可以流放,可以驱逐,就是不能取性命的事情。”
郑如意第一次对刀疤刮目相看,这小子还是怜悯之心的,完全不是食古不化。
“这个贱人是王府的人,自有王府来处理,包括她的生命,来人那,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哈哈……”挂在树上的高雄伟大笑起来。“老女人,我看你是眼红她们,自己守着贞节牌坊,却容不得别人开心幸福,你不是在维护门风,你是自私,妒忌的表现,老女人,你有多久没有开心过了,想不想尝尝其中滋味呢?”
“混账东西,给我乱棍打死。”
啊,高雄伟一声大叫,绑在身上的绳子如数而断,轻轻落在地上,纵身一跃,跳到大夫人面前,坏坏的托住她的下巴,一脸戏谑。“老女人,你还真当前病少爷是只病猫呀,要不是有两下子,本少爷怎么在江湖上混,莫说只有区区几人,就是有千军万马,我也照样不怕。”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高雄伟环顾一下四周。“这宅子太深闷了,让人透不过气来,把禁锢在这里的女人都放了吧。”
“不可能,除非我死。”
郑如意和三夫人的姐姐趁这时解开了三夫人身上的绳索,想趁机离开,谁知包围的人越来越多,将院子围了水泄不通,看来大夫人作好了充足的准备。
“姐姐……姐姐……”三夫人哭着跪着看爬过去。“你放了我吧,你的大恩大德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我还年轻,我不想守着这诺大的空房子过,几次我都想跟你说想离开,可到嘴边又不提。”
“金刀护卫。”
“在……”一道身影从半空中掠过来,正是替三夫人到春面馆下单的那个男人,威武雄壮,一道亮光闪起,郑如意呼喊已不及,眼睁睁看着三夫人的人头落地,血喷涌而出来。
啊,郑如意体内翻滚。
“金刀护卫,把他们都给我杀了……哈哈……哈哈……都给我杀了。”大夫人双目赤红,有些疯狂,在她的记忆里,她唯一能守住的就是这个家。
流连花众以来,高雄伟还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真的挺好玩,这名持金刀的男子还是有两下子,而他也不是随便好打发的。
剑飞云也加入了战团,与高雄伟共同抵抗金刀侍卫,金刀侍卫的功夫很是高强,在两名高手的围攻下,冷静沉着,稳占上风,力道惊人,下手毒辣,招招要害。
郑如意是吐着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头晕晕,两眼晕晕,听着嘶喊声,申吟声,甚至还有哭声,小小的院子内成了血腥屠杀场。
金刀侍卫见久攻不下,余光瞄到站在不远的郑如意,虚晃一刀,暗则却朝郑如意站的方向飞去,郑如意吓得魂飞胆散,撒腿就跑。
“混蛋,那里跑。”高雄伟急中生智,拈叶撒在空中,串成一条藤条,如蛇一样朝金刀侍卫的脚踝卷去,用力一拉,将他从半空中拉了下来,受到滞后,金刀侍卫就空中一个翻滚,手一伸,金光闪闪的大刀往剑飞云胸口刺去。此时,剑飞云离得最近,没有余地转换身体,眼着的大刀冲刺过去。
说时快,那时快,看得分明的郑如意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快如风跑了过来,挡在剑飞云的前身,扑,大刀深深刺进她左边胸口。
她又是重生的赶脚吗?拜托这次让她去一个好地方吧,做个千金小姐或公主要什么的,这个意念刚闪起,随后消失在无际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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