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祈:“真的没有?”
孟天楚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邓祈对李宣说:“我就说车前进这窝囊废吹牛!”
李宣:“邓祈昨天也请了假,我在国子学听到一些风声,担心谣言是真,先找了邓祈。”
“我就是偷懒一天。”邓祈看了眼孟天楚。
孟天楚抱拳:“总之谢谢两位兄长,小弟铭记情义!”
邓祈调笑:“你终于承认我是兄长了?”
孟天楚伸出手掌:“好兄弟!”
邓祈一把握住:“一辈子!”
李宣轻笑一声,端起宴几上的茶抿了一口。
邓祈:“小楚儿,你还没听我们是怎么整车前进他家呢!”
孟天楚:“哈哈,愿闻其详!”
邓祈:“养不教父之过!他爹也不是好东西,大奸商一头,就因为他京城米价一涨再涨,导致民不聊生,饭都吃不起,巴结我爹不成,跟官府合起来赚黑心钱。”邓祈瞄了眼李宣,“我知道他要给官府运一批布,就劫了下来。”
孟天楚:“官家的东西你劫了干嘛?!”
邓祈嘿嘿一笑:“这不有丞相府公子在嘛。”
李宣挑眉:“官府没有损失,我把布送回去了,就是官府再也信不过车家,就此断了合作,让车家赔了损失。”
邓祈:“你猜赔了多少?!”
孟天楚笑出声:“多少?”
邓祈伸出五根手指头:“五千两!妈的!官府忒黑了!”
孟天楚哈哈大笑。
邓祈:“我估计他们家都要揭不开锅了!还得养个残疾的龟儿子!哈哈哈!”
孟天楚给两人添茶,三人脸上都露出笑容:“两位兄长等小弟许久,怕是晚饭都没吃吧?这样,小弟做东,咱醉仙楼搓一顿?”
李宣:“我就不去了,你身体还未康复不宜折腾,买回来吃就好。”
邓祈:“是啊是啊,这顿先欠着,等你活蹦乱跳了再吃回来!”
孟天楚:“也好。”
李宣:“楚弟,我看看你的伤。”
孟天楚一惊,怎么能月兑衣服呢!
“无大碍无大碍,包扎着呢。”
李宣点点头,也不难为孟天楚,眼光扫过孟天楚精致艳丽的脸庞,又看看孟天楚身后的袁列廷,说道:“那楚弟这几天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
孟天楚郑重:“恩!”
孟天楚和邓祈送走李宣,顺便叫十金醉仙楼买回酒菜来。
“他是谁?”邓祈指着跟在孟天楚身后的袁列廷说。
孟天楚:“我太怕死了,所以雇了贴身侍卫!”
邓祈当了真:“净整事儿,快辞了,我看着闹心。”
孟天楚:“干嘛听你的?我看他顺眼的很。”
邓祈:“小楚儿别犟,我给你弄个侍卫队成不?”
孟天楚:“干嘛?我不需要,袁列廷一个人就够了。”
袁列廷低垂着眼,安静地伫立一旁。邓祈又看了袁列廷一眼,身材高大威武,一看就是个中好手,但那目中无人的态度太tm看不惯了!
孟天楚岔开话题:“你来找我是想通了?”
邓祈装傻:“想通什么?”
孟天楚冷哼一声。
邓祈:“我都成你兄长了,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反正你这不还坐我旁边吗!”
孟天楚:“你这一天天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邓祈状似玩笑,模上孟天楚的下巴:“嘿嘿,想着弟弟呗!”
孟天楚还没一巴掌打开,邓祈的手却被袁列廷一把抓住。
邓祈:“松开!”
袁列廷无动于衷,手中力度加大,邓祈哀嚎一声:“小楚儿快叫他松手!手快断了!”
孟天楚:“松开。”
袁列廷甩开手,站回原位,邓祈叫嚣地瞪着袁列廷,被袁列廷当作空气无视。
邓祈见孟天楚也没有向着他的意思,气哄哄地一言不发。
十金买完酒菜回来,邓祈显然饿了,开始大快朵颐,畅快淋漓地饮酒,孟天楚有伤在身不能喝,邓祈不一会儿就喝醉了。
邓祈:“小楚儿,这么晚了,今晚我睡你这吧!”
孟天楚:“我这就一张床,你睡哪?”
邓祈:“嘿嘿,咱俩挤一挤。”
孟天楚:“我身上有伤,你也不怕碰到我。”
邓祈:“我睡觉老实,绝对碰不到你。”
孟天楚摇头。
邓祈开始耍酒疯,哭哭咧咧地要留下来睡,还一个劲得往孟天楚身上扑,袁列廷拎小鸡似的薅起邓祈脖领子,一把甩在地上。
邓祈哼哼两声,睡了过去。
孟天楚怕他再扑过来没去扶,往地上邓祈身上盖件厚披风。
“十金!”
十金:“少爷,奴才在!”
孟天楚:“邓府来马车了吗?”
十金:“没有,邓少爷乘李少爷马车来的。”
孟天楚:“你送邓少爷回去,务必给他送到府上。”
十金满口应下,袁列廷抓起地上的挺尸,放到十金背上,孟天楚把披风披在邓祈身上,十金双腿抖动地退了出去。
孟天楚简单洗漱下就睡了,袁列廷收拾宴几残局,迷迷糊糊间孟天楚感觉到熟悉的温度身躯靠过来,孟天楚贴过去,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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