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仁月饼还真是……脸皮够厚!
她就不信,面前这言笑晏晏的男人会听不出来她是在借谜嘲讽他!可现在明显是……这死月饼不但知道她在骂他是乌龟崽子,还连带装傻的把她又给涮、了、一、遍!
她……
“……呵呵,王爷真是机智过人,竟然……一猜既中,在下佩服,佩服……”
听言,萧琛半举白玉酒杯,笑意不明的接过话道:“能得荀二公子赏识称赞,本王也算是三生有幸了!来,二公子,我们干了这一杯。”
干、你妹!泼你一脸酒她倒是可以免费成全你!
想是这样想,可即便荀谨心中百般不愿愤恨,面前的这杯酒她却也还是必须得喝。因为……谁叫她现在还算是这破月饼的盘中餐、砧上鱼,能小小的闹他一下是不错,但是!她却不能太过。
毕竟,这还是在古代,荀谨这家伙再怎么无法无天,有些天家的威仪她还是不能够直接的去侵犯的。
所以说,荀谨这家伙既便好Se又懒惰,甚至有的时候还很贪生怕死,但不得不说,该有的不该有的、甚至一些事情的底线分寸她都能拿捏的很到位,从不会越雷池一步。
斜眼瞟了一眼上座的萧琛,荀谨无声的哀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看在这破月饼先前那么配合被她耍弄的份上,一杯酒而已,喝就喝了,算是给他点面子。
这样想着,手已先行大脑一步的端起桌前的酒杯,虚虚朝萧琛一抬后,衣袖微扬,一饮而尽。
萧琛见此,不由抿唇挑眉。呵,喝酒倒是喝的挺痛快的,难道这荀二公子就不怕被他给灌醉了么?咦?灌醉……
似是想到了什么,萧琛唇边的弧度愈加显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嗯,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呀~
后续的发展倒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说到底,不过就是荀谨为了躲避萧琛那个破月饼再度挖坑给她跳,不得已借着一杯杯的敬酒岔开话题。
孰不知,她的此番作为正好就中了某个月饼王爷的下怀。
嗯,还不用他多费心力,自己就先把自己给收拾干净了,不错!孺子可教也~
喝醉,那是肯定。
照荀谨那样频繁的牛饮,再怎么千杯不醉的人倒下那也是没有二话的。
果不其然,在半个时辰后,喝下不知几多杜康之物的荀谨是眼神飘忽、脸颊泛红,脚下虚虚浮浮一走一顿的度到萧琛的面前。扒着酒坛,一边眼眸半眯的“嘿嘿”傻笑,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破月饼再喝”之类的话。
可还没等萧琛接过她手中酒坛子呢,某个不堪酒力的家伙手上一抖,那半大的酒坛瞬间落地而碎。至于那罪魁祸首呢?闭眼憨笑,整个人就好似失去知觉的木头一般,直直的倒在了——萧琛的怀里。
鼻间酒香四溢,怀中柔香异常,不知怎么的,此时的萧琛竟然觉得自己周身发热、喉头一紧。
有趣,自己是有多少年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无声的轻笑了声,萧琛正欲低首细观时,眼角略微扫见了四周那些还在助兴的歌女,大手猛然一挥,人群鱼跃而出,整个包厢瞬间清静的就只剩下了他,和他怀中不省人事的某个家伙。
没了旁人的打扰,萧美人这时候可算是有功夫静下心来好好的看看自己怀中的柔香了。
啧啧啧——想不到这荀二公子醉后的是如此的妖娆风情!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红若桃李。说不尽的妩媚可喜呀~
若不是这怀中人儿的身份是堂堂安伯侯府荀家的二公子,恐怕,此时的萧琛就要将他错认为是女扮男装的俏女娥了。
眼神细细向下而观,额际,眼眸,脸颊,脖颈……嗯?等等,这是……
微眯着眼,温润的大掌蓦然就要向荀谨的衣领处突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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