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裕口镇已经是第三天了,然而自客栈后门对面的人家死了人之后,这裕口镇在没有类似的事情出现,线索一下子断了,断了个彻底。
慕以萱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身边是同样等候的唐雨沫,正期盼着张楼归来。
“滕蔓为什么还没有回来,难道出了什么事?”唐雨沫道。虽这样说,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瞄着来来往往的裕口镇来往的城门,到底是盼着谁来还不一定呢。
“雨沫啊别担心,他们是男的,不会被看上的。”慕以萱安慰道,说着她也瞟出去看了几眼。外面哭哭嚷嚷,已经第三天,那家妇女出殡的日子也到了,从客栈后拐过来,向着城外走去。
唐雨沫害怕的往慕以萱身边靠了靠,慕以萱见她害怕,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安慰道:“放心吧,我相信,这会是最后一家。”
“嗯。”
“就是不知道滕蔓是不是查到了什么,难道说官府有动静了,所以才晚回来?”慕以萱猜测道,这干坐着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去看看好了。她转头对雨沫道,“雨沫,我们也去看看吧。”
“去哪?”
“去衙门,看会不会有所发现。”说着慕以萱将唐雨沫拽了起来,二人向外走去,恰巧这个时候滕蔓回来了,二人正好迎上去。“滕蔓,可是有什么线索了?”
“毫无线索,也许是我猜错了,并不是什么千念魔蛛。奇怪,就算这样想也不对劲,人在这死的,先前头还在,按理应该是从这里发生的。三天了,这东西不再作案是为什么?”滕蔓疑惑道,她陷入深思,整理起思绪寻找线索。
“我看,也许那东西还在巷口镇。这样吧,我们现在启程,与温染和张楼会合,问问不就知道了。”慕以萱提议道,说完她依旧奔了出去。
后面两人追上,刚到裕口镇门口,有两个送葬的人折返回来,说是张楼回来了。三人一听,急急火火的跟着来人跑了过去。
张楼出事唐雨沫是最担心的,跑的最快。等慕以萱和滕蔓挤进人群,唐雨沫已经吓得瘫坐在地,双目无神的看着张楼。
慕以萱蹲将唐雨沫搂紧怀里安慰,她身子一颤,回过神害怕的躲进了慕以萱的怀里。不得已,张楼交给了滕蔓。
滕蔓查看道:“是魔,果然,这东西不在裕口镇,没想到让张楼遇上了。”
“是魔!”慕以萱听此也顾得上安慰唐雨沫,低头查看起张楼的伤势。伤势不重,只有手臂处被什么东西划了开,就像是很粗的藤荆所伤。血色反黑,幽幽透出一丝黑气,滕蔓由此判断是魔所为。
“这该怎么办,这魔气可有办法处理?”慕以萱担忧道,手中还紧握着唐雨沫的手,可以感觉到她的担心。“雨沫不怕,会没事的。”
许是吓坏了,唐雨沫没有说话。
滕蔓点头道:“我试试看。”她运气灵力,那种水灵发出的蓝光看起来十分纯洁,她用自己的灵力将张楼所附魔气一一洗净,终于保住了张楼的性命。
张楼悠悠转醒,见她们开口道:“快,快”
“什么?”众人不解,可是张楼已经昏迷,众人联手将他抬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慕以萱散去了人,再回来张楼的房间内已经有唐雨沫来照顾了。滕蔓站在门口,她担忧道:“滕蔓,张楼的伤”
“已经没有大碍了。他之所以昏厥是因为魔气留在体内时间过长,但是并不严重。”
“奥,那就好,那就好。”慕以萱拍拍胸口放心道。“还好有你在,不然我可不知道要如何化去这魔气。看来你这水灵还可以疗伤,真是专属的女乃妈了。”
“呃~”滕蔓蹙眉不语,慕以萱解释道,“每个游戏里都会有个专属女乃妈职务的角色,你会疗伤,我看这个职务非你莫属了。滕蔓,加油哈。”
她说完,滕蔓眉头皱得更深了。
“五灵之术每一种都有它存在的意义,若是照你的说法,雨沫的木属性灵术更像一些。水灵术比较适合净化,所以才会对魔气有效。”滕蔓解释道,她将张楼房间的门打开一个小口,指着正在运灵的唐雨沫道,“现在雨沫才是真正的在为张楼疗伤。其实对于魔灵,五灵之术样样都与之相克,只是作用不同罢了。譬如水灵火灵,水可以净化稍显柔和,而火灵则可以燃尽魔气,意义相似。”
“那我呢?”慕以萱好奇道。
滕蔓摇摇头,指着她道:“你?土么.好像你是最没用的。”
“什么啊,你开玩笑的吧。我觉得应该是金灵才对。”慕以萱嘟着嘴道,什么叫她最没用,好歹她现在也达到了露真。要说没用,她想应该是金吧,她真的不知道金的作用是什么。
“金灵是一种很死板的灵术,你这样说也对,但是有时候它的作用却不下于其它四灵。”
“怎么说?”
“金灵主人耐性,土次之。方才染上魔气的还好是正属金灵的张楼,若是换成我或者是雨沫,怕是要严重许多。”滕蔓解释道,摇摇头有些后怕。
“为什么这么讲?”慕以萱再次提问道,就像十万个为什么,总有说不完的迷惑。
“因为木灵容易吸引魔气,所谓引火**指的就是修为为木灵之人。而我是水灵,对付魔气若是净化成功也要消耗大半灵力,可若是不成功,也会出现木灵那样的状况。便是被魔气所染,轻则伤身,重则入魔。”
“啊!还好还好。”慕以萱再次拍着胸口自我安慰,见滕蔓看她的眼神露出的鄙视,她解释道,“只要我没事,等你们入魔的时候我才能唤回你们么。总要有清醒的人在嘛。”
滕蔓嘿嘿一笑,点点头道:“是啊,要不说你是石头脑袋嘛。”
慕以萱一瞪眼:“你什么意思!”
“不开窍喽。”
“嘿,滕蔓,我早就想揍你了我。”慕以萱警告道。同样滕蔓叉腰看着她,亦是与她杠上了,“好哇,我们出去打!”慕以萱不服气,先走一步,嚷嚷着,“走啊,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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