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过后,我们回到了家里,在浴盆里一口一口的叹气,今天感觉太累了,喧闹的声音吵的我脑袋有些疼。♀从没有出门这么久过,也没有微笑这么久过,感觉我的嘴角都僵硬了。
换上内衣上榻睡觉。明天还要跟付锡他们去西王府道贺呢。
我睁开眼,天已经亮了,夏天夜短。下了床,打开窗户,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听着外边鸟儿清脆的叫声。太舒服了。《》昨天的疲倦都消失了。
唤了一声凝安凝香,让他们为我准备梳洗打扮。
忽然看见窗外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是云流,昨晚儿他喝得烂醉。在付府睡了一夜。我扶着他回来时,口中一直说着祯荷祯(色色荷。原来他要保护的人就是卸祯荷。
她俩也是青梅竹马,和扈彦一起长大,而卸桢荷却和扈彦情投意合。卸桢荷还真是幸福,两个好男人都爱着她。♀而我也只是单相思吧。
就是很爱他又怎样,我这个后来之人。即使相遇过,也是十年前了,记不记得我还不一定。况且我现在也可以不爱他,名义上也是我的兄长。
梳洗之后,娘和付锡还有云流在门外等我,我们一起去了西王府。
太大了,连前院儿都这么大,还真不晓得宅里还有多奢华。左边是一个鱼池,有一对夫妻在哪里戏鱼。《》我们走过去,打起了招呼。是西王和西王的大夫人。
我听娘说,西王有一妻三妾。三儿两女。正室是齐王的三妹妹,周真茹。扈彦就是她的儿子,还有两个女儿扈艺和扈姗姗都是扈彦的亲妹妹。
三个妾室有两个是齐王的妹妹,三姐妹都先后嫁给了西王,分别生了两个儿子。
也不知是何原因,这第四房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无任何家世背景,嫁过来两年,还未和西王圆过房。西王也对她不闻不问。连小丫头都敢欺在她头上。让她做这做那,在西王府里的日子很苦。
“拜见西王。”付锡和娘拱手拜见。那西王豪迈的大笑了几声。
“哈哈哈哈,你儿子云流在朝中深得皇上欣赏。付兄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啊。”
我和云流也一一行了礼。西王把我们请到了大堂里,就坐后。扈彦和卸桢荷从外门走进来,后边还跟着四个丫头,满头大汗的捧着一大堆的盒盒袋袋。铭公子应该在的啊。
看到了卸桢荷的脸,美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看着她俩幸福的样子,我有那么一些羡慕。
我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今天的衣裳穿的很热,有些头晕。
我伏在娘耳边嘀咕了一句,想出去透透气。娘点点头,我起身向外走去。铭公子和西王看到我,都一丝惊讶。大概没想到我是付家人吧。
在门口眯眼看看头顶的烈日,用袖子遮挡着阳光。下了台阶。
我走到了后院儿。都是假山,像一个迷宫似的。不过是一个遮荫的好地方。
衣服太热,月兑掉了最外层的宽袖绸衣,摘下头顶所有朱钗,戴的太多,头皮发沉。
这样我就凉快了许多,袖子是紧扣,头上没有任何首饰。整个人看起来也清爽了许多。
拿起腰间的玉佩。那一缕血红像流水一样的曲线,在缺口处断开。我想哥哥了。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只有我一人。凝安凝香也没有带出来。靠在假山上,回忆着六岁时和云流相遇的情景。假山很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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