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阎魔魔尊从刚开始的时候生涩粗鲁到现在的熟练与温柔,将心纯照顾得好好的,从没有照顾过人甚至还要别人照顾的的阎魔魔尊能将心纯照顾得如此好,这可是着实的不易啊。
很快,阎魔魔尊到达了魔域,将心纯交给魔医院得人,阎魔魔尊自己则是怀着不安揣测的心情去了荒芜陌的宫殿。
阎魔魔尊虽然害怕荒芜陌的怒火,但那却是心疼的害怕,因为心疼荒芜陌的身体所以害怕她生气,虽然这个理由牵强了点,但却是阎魔魔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阎魔魔尊最害怕的是在他见到荒芜陌的第一眼时却是看见她和她的皇夫恩爱,将他许久未见后到迫切想见到她的激情给无形的击得粉碎,而他却还要若无其事的行礼,若无其事的禀告,再若无其事的面无表情看着她们恩爱,而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事。
也不知道,看着她们恩爱时,他的心如被刀缴,受着残酷无比的刑法,陵迟心,心一滴一滴的在滴着鲜红的血,但他却要装作是若无其事,心中如何的痛如何的苦,只有他……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并一个人承受。
阎魔魔尊来到荒芜陌的宫殿前,在黑木雕花大门口等着去了的侍者禀告,通过了才能进得去,不变的定律,但这条定律却不约束一个人,不,自封君大典后,便是两个人了。
阎魔魔尊站在黑木雕花大门口抬着头仰望着天空,若有所思,直到前去禀报的侍者回来他方才回神。
“魔尊大人,陛下叫您进去。”略显尖细的声音自那低垂着的头下传来,侍者恭恭敬敬的禀报,不敢逾越半分。
阎魔魔尊听着侍者的话也仅是点了一下头便从侍者退开的路走进荒芜陌的宫殿,连个眼角都没甩给他,上位者特有的高傲,不管是谁,不管曾经是如何的温和。
阎魔魔尊走进殿中,看着周围熟悉的所有摆设,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惆帐感,但却被他狠狠压下,所有熟悉的器具却没有她在身旁,都比之前黯然失色不少。
很快,阎魔魔尊便看到了他最不愿看到的一幅画面,她面对他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她所有的柔情也全部都只给了他和他生的孩子,阎魔魔尊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自己的心,正在不要命似的拼命流淌着鲜红的血液。
心里正在似针锥般的疼痛,似针扎又似剜心,但不管阎魔魔尊的心里是如何的痛,阎魔魔尊的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来,依旧若无其事的行礼,这样的场景阎魔魔尊都不知道经历多少次了,但不管经历多少次,心还是一样的痛,一样在流血,并没有因为经历了无数次而有任何的减轻痛楚和心不流血。
阎魔魔尊突然想起,若是自己为她而死,那她会不会就注意到他了,阎魔魔尊天真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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