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少顿时愣怔了。
似乎他就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层关系。
愣怔了良久才红着脸瞟了我一眼:“你少臭美了,我妹子有男朋友的。她身边这个就是了。所以,你少打我妹子的主意。”
海子云先是微愣,眼神在小艾身上转了一圈后冷哼说道:“是又如何,他可配不上你妹子。”
小艾似乎也没有想到明明说着这边,怎么转移到他的身上去了。
但是,他却没有出言反对,脸上却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我凝眉:“海子云,我们不熟悉,请你不要乱说。”
尽管我和小艾是朋友,我也不想听到有人贬低我朋友的说法。
何况在我的眼里,小艾比这些家伙要好很了。
海子云对我的不悦不置可否,但是对他的说法却没有一点要收回的意思。
“我可是实话实说,莫兰姑娘,普通的男孩子配不上你的。以后你会明白我的意思。”
海子云这句饱含深意的话,让三少微微皱紧了眉头。
我闻言脸色更加不悦。
“海子云,如果你再敢说这种侮辱我朋友的话,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是真的生气了。
海子云淡笑着摊手。但终究不再说了。
小艾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三少沉默了半响,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做了我妹妹就不好追求了,我还想着把她介绍给我家兄弟呢。”
这句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我听的非常清楚,心里一时间五味陈杂,什么滋味都有了。
我的第二块石料,冰种蓝翠。被阿四上台领走。
东西先放在阿四那里,我还是很放心的。
只是,接下来再解石的时候,大家就沉默了很多。
尤其是三少和小艾。
三少选的石料有一块没有中上,被海子云得了去。
海子云对三少一个劲龇牙,为了让三少更加郁闷,他也选择了当场解石。
里面是一块飘着黄带的绿翠。虽然不是绝品但也是涨了的。
用三少的话说,至少要涨了七倍。
这下子海子云更加开心了。
当我的第三块石料揭底后,大家几乎将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我就信了,这位姑娘连着接了两块极品,这第三块还能也是极品了。”
“你还别不信,我敢保,这一块绝对也是极品。”有人自动成了我的脑残粉。
“姑娘解了吧,今儿让我们这些土老帽开开眼界。”
“是啊,姑娘,解了吧,我这辈子还没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好东西呢。”旁边跟着起哄。
三少微微皱眉:“还是别解了,免得被人惦记。”
“是啊,莫兰,低调一点的好。”小艾这会也不赞同了。
我淡淡一笑:“我已经这样了,还能低调到哪里去?”
三少和小艾都没话说了。
“解吧。”我点头。
解石的小伙子闻言顿时欢快的跳起来,屁颠颠的抱着石料去解,这一次不用我说了,直接解皮。
第一层解开,没有,
第二层,第三层,一层层剥。
当剥到第四层的时候终于见了料。
“哎呀,这个可不好,居然不是连着的。”有人叹息。
可不是,解出来的成面上,成不规则的三块。分别占据了三个角落。有点像是一个三角形。但是中心地带却没有翠。
“还要怎么解?”解石的童鞋迷茫的问我。
我想了想:“侧着解皮吧!”
“好!”
侧面的水皮都是不厚,只要一层下去就看到料了。
就在大家一脸的期待中,这块非常形状的翠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这,这是什么形状啊,三块,三个颜色。”
“不对,是四种颜色,你没看到中间是绿色么?”
“先不管几种颜色啊,每一块的水头都很足。颜色也很均匀,绝对是极品啊。”
翠还没有放在水里,光是表面打磨完,就有一群人惊呼出声。
我也开始期待起来。
因为我从外表看上去,这东西有四种颜色的光团纠缠在一起的,非常特别的一种。
所以,我的期待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忽然之间发现,赌石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了。
不单单是因为这里的巨大商机。
最重要的就是那种强烈的期盼,和一下子揭开谜底后的兴奋与失望。
料子下了水,清洗干净后再次拿出来。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抽气。
小艾和三少却沉沉的叹息了一声。
“看样子我得去学习跆拳道了。”小艾这样说。
三少也跟着起哄:“希望东方家族的头衔足够分量,否则我就等着给你收尸了。”
我也是一阵无语。
这块翠已经超出了我预想的范围。
它分为了四周颜色,中间是透明般的绿,绿的很沉很透,周边的三种颜色成不规则的形状排列,但是与中间的绿却没有一点的违和感。
彼此的色彩很融洽的在和在一起。而周边的三种颜色分别是黄,蓝,红。
黄的很鲜艳,蓝的剔透如海水,红的更是殷虹如血。
这三种原本就是艳丽张扬的色彩,在中间绿的融合下,彷如一个精美的艺术品。
让人只要看一眼,就怎么也挪不开视线了。
抽气声此起彼伏,好半天都没有停止。
几乎没有人问这东西卖不卖,因为这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了。
“这到底是什么名字,福禄寿三色?不行啊,这是四种颜色了。”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翡翠,一定很值钱很稀有,但是究竟叫什么名字啊。”
“我也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海子云见状拍了拍我的肩膀:“莫兰,这世界只有我能配得上你了,所以,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正式追求你。”
三少瞪眼:“滚边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三少,你不能这样啊,这可是你妹子,你还想打什么主意啊,那你也太禽兽了。”
“滚蛋,这是我妹子,所以我更要对她未来的老公严加把关了。”
海子云瞪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这时候,身后响起了喊声:“请大家让一让,舒老来了。”
“呀,是舒老,他一定会知道这东西叫什么的,快请他进来。”人群慢慢两分,后面一个老爷子慢慢走了进来。
老头看上去已经八十多了,胡子白了,脸上的皱纹也不少,头几乎剃成了光瓢。
老头刚刚到了台前,眼前就被面前的那一块吸引了,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这辈子居然还有一天能看到这样的极品存在,这辈子,就算是死我也能瞑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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