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映雪捏紧自己的衣角,林梓涵轻轻执起她那白女敕如玉的小手,缓缓抚模着光滑如水的手背。张映雪吓得“蹭”的一下站了起,用力把手往外抽了抽,没有从林梓涵手中抽出来。羞涩地叫着:“老爷,把手放开吧!”
林梓涵呵呵一笑:“不用这么害羞,现在你好已经是夫妻了,所以也不要叫我老爷。如今只有我们两人在,要叫梓涵就好,我就叫你映雪可好。”
张映雪不好意思地反驳道“老爷,这,这可以吗?”
林梓涵一把就把张映雪拉入到怀中,右脸靠着她的左脸:“没关系,老爷我说了算。”
“嗯,好的老爷”张映雪乖巧的回答。
“还叫老爷吗,叫梓涵来听听”
“老,梓,梓涵”
林梓涵高兴的用脸蹭了蹭张映雪的脸,然后用手抚模着她娇好的身躯,瞬间翻身将她拉到了床上,轻轻吻上她那如樱桃般湿润小嘴,深情而且热烈。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陷入一片柔情之中,脑袋嗖地一下就变成一片空白。林梓涵慢慢地从嘴吻到了耳朵,手也没有停下侵犯着她神圣的地方,她的骄躯颤立不停,酥麻得不知身在何处。
仿佛觉得这样不过瘾,林梓涵用最快的速度月兑下了张映雪的衣服,又扒下了自己衣服。终于两人坦成相见,张映雪紧闭双眼,身子轻轻颤抖着。听着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正不知所措时,一股疼痛,瞬间让眼泪掉了下来
“映雪”林梓涵低声地喊着。
这一夜,让张映雪香汗淋漓,享受了从地狱到天堂的美妙感觉后,沉沉的睡了下去。
清晨,林梓涵依着平时的时辰自然睡醒了,随即看到张映雪睡得恬静,长长的睫毛,眉头深锁。看来昨天晚上把她给累坏了。林梓涵轻轻抚模着她的眉头,想要抚平她眉宇间地折皱。只见张映雪“嗯”的一声,翻转身去继续睡。林梓涵再也不敢碰她了,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她给弄醒了。
林梓涵想想,轻手轻脚的起来,也没有叫婢女进来伺候,自己俏俏地穿上练功服准备到院里练功去了。
还没走到院子,一大早就听见飞扬嚷嚷说:“弟,你说师兄今个会来练功吗?我猜他肯定不来,昨晚上师兄睡多少酒啊,还不知洞房时有没有力气,说不定啊,呵呵呵,师兄现在还手趴脚软,现在还睡在床上哦!弟,要不我们打赌,我猜师兄还在床上,若输了回京城后我请飘香楼吃饭,若你输了,你请怎么样!”
陈飞文站在兄长对面,这时已经看到师兄到了院门口,只是和兄长站在一个方向,飞文向林梓涵打了个眼色,就说“好啊,这样吧,哥咱们只赌吃饭太不过瘾了,要不听咱再加点什么。”
“哦,弟怎么今天有这个兴致,你可从来不打赌的。怎么,今天例外。不对,你这小子,有异常,嗯,是不是师兄已经来了啊!”说着回头看了看门外,“咦,没有啊!”挠了挠脑袋想不通。
“哥,你到底赌不赌,你不赌我可就跑步去了,别拉着我。”飞文装着要去煅练的样子。飞文知道自己兄长是什么性格,你要是一定要和他赌,他到不会和你赌了。所以他让自己看起来很心虚的样子,这样飞扬才会上当,就算不赌了,他也没有任何损失不是。
陈飞扬不放心的又往后看了看,再走进花园拱门边往路上瞅了瞅,没看见师兄在路上啊。看来这小子是心虚,所以不想赌,那哪行呀,还从没看飞文赌过呢,打定注意,豪言壮语道:“说什么呢,小子,哥我怎么可能会输啊!看不出来,你小子居然也会赌哈。这样我再加十两银子,怎么样,这可是我一个月的月钱。”
“哥,是不是一顿飘香楼的饭,十两银子的赌资。”陈飞文重复着。
“对,是这样,哥没亏你,不过你输了也同样哦!”
话一落地,就见陈飞文一本正经的说“咦,师兄,您怎么今天还出来练功啊!怎么不和嫂子多睡会儿。”
“哦,为兄已经习惯了。我精神挺好的,即没喝醉,也没有脚趴手软地,劳两位弟弟操心了。”林梓涵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地瞅着陈飞扬。
陈飞扬看到林梓涵来了,心虚地说:“师兄,您怎么不多睡啊,看第一天就让嫂子一个人呆在家里,让她多担心啊!”说得一付很为嫂子考虑地样子,其实是怕师兄责骂。因为陈飞扬有些好赌,他赌也不是说喜欢在赌房里赌钱,只是好与别人打赌,而且性格比较急,若有人一激他,他便什么都不顾,很容易钻进别人的圈套里,为了这性子,不知道被父亲骂了多少次,所以父亲郑重其事的告诫过他,不准他参加任何形式的赌局。师兄林梓涵也说过他很多次,要把这喜欢赌和急脾气的性子改了,所以今天看师兄在他话一说完,就直接走了出来,便知道自己被飞文和师兄耍了。可他俩把自己给耍了,自己还不改生气,怕被父亲知道了。
林梓涵看陈飞扬心虚的样子,便知道他现在想些什么。不过飞扬今天到说得对,映雪才刚嫁进林家,对林家的一切都不熟悉,要是早没看到我,说不定要乱想些什么,看来待会不练功了,只跑下步就回房。看他今儿有功的份上,就不告诉老师了,不过看今天的事情,飞扬还没有彻底改掉这个坏毛病。眼看要科考了,若考上授了官还这样,不是让人很容易抓到把柄吗!看来这次上京后得想个办法,让他彻底戒了这毛病才好。
林梓涵白了一眼陈飞扬:“行了,为兄的事情就别操心了,”说着围着花园子跑了起来。
陈飞扬随后跟上在后边,在旁不由自主呵呵呵笑着,正在庆贺自己这关终于过了,就听旁边响起:“哦!还有飘上楼吃饭算我一份,待会给我也拿十两银子过来,既然听见了,就见者有份。”
这下陈飞扬郁闷了,二十两银子啊,这得是我十个月的月钱了,这两人真贪心。他也不想想这事是谁开头的啊。
回到房间,张映雪也已经起来在梳洗了,见林梓涵一身汗淋淋的进来,急急忙忙走过去行了礼:“老爷,这么早,去哪里了,快把衣服月兑下来,我叫人准备热水去。”
林梓涵拉住张映雪:“别紧张,我只是去煅炼身体去了。枕香已经备水去了,待会就来,先把衣服帮我月兑下吧!”
林梓涵洗漱完后,与张映雪一起先到祠堂给各位祖宗上香,禀告祖宗与父母:“现杨州林家第五代孙,林梓涵已与京城张家三小姐张映雪结为夫妻,特来告知父母。”然后取出家谱,添在林梓涵的名字添上妻张映雪的名字。
随后来到正房,一一介绍了武师傅及武师傅的家人,还有陈老师和陈飞扬,陈飞文等人。张映雪给每人都见了一礼,才将各自的礼物拿出送了出去。也得到一些回礼,叫香儿收了放好。见完礼后,男人们都坐在厅里吹东聊西,而女人们带着武师傅的儿子下去准备午饭去了。
“梓涵,师傅有事与你说,”武师傅对着林梓涵道。
林梓涵躬敬的回答着:“武师傅有什么事你就说,若徒儿能帮上忙的就一定帮。”
“现在你也成家立业了,师傅该教的都已经教了,以后只要持之以恒的自己练习就行了。也用不着为师在身边督促了,所以师仍想辞职不做了。想和妻子带着娘和儿回乡下去养老。”
林梓涵诧异问:“武师傅,怎么忽然有了这样的念头,乡下有人吗?你们到时怎么过活。”
“乡下到没什么人了,只是梓涵你也要到京城去了,这回不回来都是不一定的。我也不愿意白拿银子不干活不是。我和你师娘已经想好了,这些年,也存了些银两,准备在乡下买点地,买间房。就在乡下当个小地主去。”
虽然武师傅说得洒月兑,可林梓涵还是从武师傅的话中听到浓浓的不舍之情“武师傅,您可千万别这样说,徒儿可还想跟您一起晨练呢。若没有师傅在身边,说不定徒儿就放弃练武了。”
武师傅有些火了,狠狠地说:“梓涵,你可已经成家了,已经是大人了,确实不需要师傅在身边唠叨了,难道你要一直养着师傅吗?”虽说现在这个时代,对武师傅一样的武者不是很尊重,象他们这样的武术教练,一般都是在学生学会之后就离开了。学生与武师傅间没有象学生与教文的老师之间关系密切,而且感情深厚。
但林梓涵他是个例外,他觉得不管是什么老师教了自己这么多年,都有了深厚的感情。而且他和武师傅很谈得来,武师傅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莽夫,以前武师傅父亲还在时,他也是在学堂念书的,只是后来他父亲死后,唯一的房产都被**的叔父长辈们夺了过去,还把他们母子赶了出来。就只剩了一个母亲靠给人洗衣服拖拉他长大很是不易。所以长大后武师傅才去当兵,本想在军中立了功才回来,结果还没等他出息,他娘就病了。所以武师傅还是一个很有骨气的人,现在看林梓涵确实不需要他了,就自己提出辞职,虽然知道林家不缺银子,可他也不想不做事的让徒弟养起来。
林梓涵看武师傅说得火冒三丈,也没有生气。他真的很想留下武师傅,并不是说他林家钱多,养一个二个闲人无所谓,而是他觉得武师傅去过边疆战场,见识也广博。平时跟师傅聊天时也能了解一些书上没有的知识,还能知道边疆的一些情况和行兵之策,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自己现在已经成亲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自己的小孩,以他的身体状况说不定不止一个孩子呢!他可不想自己的后代成为文弱书生。
林梓涵沉思了半天,小心开口:“武师傅,我刚刚他细想了想,您只是怕看我成亲了,也不需要人管着了,自己练就成了。是吗?”
“对,师傅就是这样想的。”
“可是师傅,您看你在乡下没有什么财产,而且那些亲戚也是极品,以师傅你的性格肯定跟他们合不来的。”
虽然武师傅不知道什么叫极品,可猜想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这合得来就合,和不来就不来往就是了,那来那么多顾虑。大不了不要他们还房产,现在我已不是当年小儿了,难道还让他们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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