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梅若月虽然狐疑,却也没望哪里去想,仅以为这是容妃对下人的一种友好的方式罢了。拿起茶盅便喝了下去。
“很好。”容妃看着梅若月喝下去之后,点了点头对大宫女说道:“在去外面唤俩个贴心的婢女进来。把她扶进本宫的香池沐浴更衣。”
“娘娘,这是……”梅若月刚开口说话,突然只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整个人无力的朝一边倚靠了去,大宫女及时的扶住了她。
“月儿,本宫自从把你留在身边,你就该想到,有朝一日你定要回报与本宫。今天,是你报答本宫恩情的好机会。”容妃的眼睛直直的盯在梅若月的脸上,双眸中闪出狠厉的光芒。若不是她这身子来了天葵,她又怎会把这个大好的机会拱手让与她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卑微的宫女。
“娘娘,事不宜迟,我这就带她进去沐浴了。”这会儿,大宫女也明白了过来。恐怕今晚过了,这小婢女就在也活不过明天了。
梅若月想挣扎,想呼叫,可是这会她才明白过来,刚才的茶盅里面并不是一般的香茗,而是能教人丧失呼救和动作的迷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个侍女将她抬进了香池内,扒光了所有的衣物……
在大宫女絮絮叨叨中,她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容妃来了天葵,既不能抗旨却又实在是侍寝不得,于是找她来代替。暂且不说这容妃会不会放过她吧,只要一想到她今晚要面对着那个胤灏宸,她就觉得心跳的厉害。
准备就绪之后,外面传来了尖细嗓音的传唤。
大宫女用被褥将一丝不挂的梅若月包裹得严严实实,被那些太jian们给抬了出去。
···
养心殿。
鼻息间传来幽幽的,淡淡的龙延香的味道。整个寝宫内,没有一点的声响。梅若月只觉得有阵阵的阴风吹拂过来,她动弹不得,一丝不挂的藏在被褥中。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有朝一日她居然会躺在胤灏宸的床上,等着他来临幸与她。心中的愤恨,急遽着上升着。想来,在刚才那样的情况,她若是拒喝那茶的话,是不是容妃就会找另外个人来代替了呢?
“咔嚓——”一声巨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窗帘和门面,被大风刮得沙沙作响,一阵劲风刮进,吹灭了殿内的烛光。
梅若詌uo厣涎哿保?禾炀鸵?戳倭恕Ⅻbr />
突然的,一串串脚步的声音提起了她昏睡的神经。她的心里不由得大惊了下,是他来了吗?
“都下去吧。”
“是。”
只听一个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似乎还带着些许的不耐。
梅若月因为体内的药性的缘故,她根本就动不了,就是想扭头看一眼都不可以。心也越发的跳的厉害了。
突然又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想来是桌面上的茶盅落地所发出的悲鸣吧。
“咕咕……”不远处传来饮水的声音,也有可能是在饮酒。
“噗···”又是一声东西被摔碎,落入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梅若月听得胤灏宸站在不远的地方,凄恻楚楚的低咛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瞪得圆圆。他这是干什么?如今的他早已不在是什么王侯将相了,而是胤夜王朝的一国之君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为何还要如此的消极?
“月儿——难道,朕此生永远的失去你了吗?”
毋庸置疑,这句话是出自胤灏宸之口。
梅若月顿时心跳似乎都停止了,时至今日在这个男人的嘴里居然还能念出她梅若月的名字来,是巧合还是重名?可是,无论是怎样,眼角到底还是晕染了开来。
“咔嚓……咔嚓……”
外面的雷声,风声,雨声,似乎越来越大的,一点都没有要停息下来的意思。
就在梅若月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人影一闪,紧接着就有一个庞大的身躯侵压了下来。紧接着,就闻到了他唇齿间的酒气。她拼命的想要试图扭动着,可是根本就无计可施。容妃知道她一定不会就范,亦或是也为了防止她借机勾引了皇上,所以这药下的十分的猛烈。
黑暗中的男人大手一挥,梅若月完美娇弱的酮体就暴露在幽黑的空气中。男人低吼着撕扯去身上的龙袍……
梅若月僵硬着身体和四肢,只觉得大腿两根子处突然被人猛的分开,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一阵剧痛弥漫了开来。
“呃……”剧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喉咙间忍不住的shenyin出声。
可是身上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紧窄的yong道给他的身心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他奋力的撞击着,如饥似渴的索取着,一点都没有顾忌到身下的女子是否承受得住。纯属发泄似的挺近着,一前一后剧烈的蠕动着。
梅若月只觉得自己快痛得昏死过去了……现在即便是杀了她,她也不敢相信,这个在他身上肆意索取她身子的男人,是她一心痛恨巴不得想亲手杀死的胤灏宸。
“咔嚓……”一道闪电划过。
映照出女子胸口处,那刺绣着的一朵色泽艳丽的梅花。
男人的眸子似乎也凝视到了这一点,但仅仅是微愣了一会,便再次阖上眼帘疯狂的撞击起来。
梅若月处子之身,再加上迷药的缘故,她根本就承载不了他庞大惊人的**,就像是一个禁欲了很久的猛兽一样,凶猛无比。
她‘嘤咛’了一声,昏厥了过去。
···
“唔——”沉重的眼皮拉开一条缝隙,梅若月悠然转醒。
“娘娘,娘娘……她醒了,醒了。”
梅若月知道,这是大宫女的声音。想来应该是皇上侍候完了,命太jian们将她送了回来吧。想来,现在应该是第二天了吧。
梅若月用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果然这里就是她平日休息的地方。
“jian人!”容妃一改昨日的温柔模样,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梅若月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整个人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jian婢,娘娘的镯子丢了,寻遍了整个寝宫都没有找到。我问你,是不是你偷了去?”大宫女一脸阴笑的站在床边质问道。
“娘娘,奴婢没有偷您的镯子。”梅若月连忙回答着。她们不是都知道她昨晚干嘛去了吗?
“是吗?给本宫搜。”容妃冷笑一声,命令道。
“是!”大宫女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寻找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跟变戏法似的从枕巾下面掏出了一个玉镯子,并递到了容妃的面前,说道:“娘娘,您看,这就是您的镯子,是这jian婢偷的。”
“jian人,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容妃厉声说道。
梅若月看了眼容妃的手中的镯子,和俩人面色的表情,她明白了过来。容妃这是在找借口要除掉她,看来自己不但不能救出洛儿,就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了上去。身子现在还软软的使不出一点力气,施展武功逃月兑定是不可能的了。
看着梅若月不在言语,容妃冷笑一声道:“来人,把这jian婢给我拖出去,大刑伺候!”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