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赖粉女敕的舌尖扫过下唇,确骤然间褪去所有的稚女敕,妩媚的好似一只成了精的妖精般,一把勾住他的脖颈,笑的妖娆:“既是梦中,那么师父便是我的了。”
帝泽未及回神,她已然将唇凑了上来,红唇似火,不由分说强压过来。
帝泽始料未及的是,现实中凌天赖便已如此放肆,在梦境中更是肆无忌惮,他下意识的偏开头避过,她的吻便**辣的落在他脸颊。
凌天赖流氓也似,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嘟哝道:“师父梦里梦外都这么高冷呢,难不成真的是性冷淡?”
帝泽身形蓦地僵滞。
最后那三个字之于他而言,委实刺耳又令他心惊。
“色”之一字,对他来说便如这漫漫红尘,早已摒弃,又岂会为之心动?
可,软玉在怀,她火一般贴在他身前,此起彼伏的温软挤压在胸口,像是冰天雪地里陡然落下的一块巨大的火山石,灼热入骨,旋即寸寸点燃。
她的呼吸,她的心跳,甚至她激情澎湃的眸,让他猝不及防而又措手不及。
呼吸突然间起了波澜,眸光潮起潮落,翻涌出巨浪,震的他蓦地大惊。
是修为折损的缘故竟让他心志如此不坚,继而一错再错?
思绪尚且混乱,领口确已被人解开几颗,帝泽再回神,便见自己已然被扑倒,帝泽心头一颤,倏地开口:“天籁,这是梦魇,快些醒来。”
凌天赖怔了怔,旋即摇头道:“若是扑倒师父是梦魇,那我宁愿永远不要醒来!”
她双手拄在他身侧,低头盯着他,湿漉漉的发丝垂落襟前,滴滴水珠滑落,落在他如雪似玉的肌肤上,滑落道道水痕。
凌天赖觉得自己春心荡漾了。
她蓦地大声道:“帝泽,姑女乃女乃要亲你了!”说罢猛地身,唇瓣重重的印在他的唇上。
像是有什么固守的东西被人倏地砸碎,哗啦一声脆响,帝泽紧绷的弦蓦地断了一根。
她肆无忌惮的索吻,毫无章法又激情四射,一重重的火焰被她点燃,灼灼燃烧的他体无完肤。
她乱模一气,像是拼尽全力要将他烧成灰烬。
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女子!
帝泽眸光幽深,在她更近一步的放肆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下一刻身形一翻已然将她压在身下。
呼吸像是奔腾的野马,心跳像是喧嚣的轰鸣。
他胸前挤压着成团的柔软,眼前是她毫不掩饰的对他的**,神经像是突然被人挑断了般不受控制,帝泽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凌天赖,你闹够了没有?”
凌天赖虽看过无数的段子和春图,但前世今生,却从未真枪实弹的上阵过。**这种事,是人最本源的**,她又不是不是人,当然逃不出人性。
但这种感觉很陌生,她现在只觉全身上下,被火烧过似的,说不出的难受和酸软,心里某处似乎也空空的,说不出什么感觉。
难道这便是传闻中的**?
只有xxoo才能纾解?
凌天赖不由头大,她在梦里将师父给意//yin了,应该不打紧的吧?
一个春梦而已,人生在世,谁还不做回春梦!
况且这个帝泽,长成这样,这个时候谁还能把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