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救走,大汉猛的甩开周丞的手,与其说是大汉自己甩开的还不如说是周丞故意放开的,周丞走到茵茵身边……
“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茵茵心疼的拿出丝巾替少年抹去嘴角的血迹
“哼,你们到底是谁,竟然敢管起老子的闲事?”
“怎么样了?”
周丞无视大汉的愤怒,只关心眼前茵茵和少年的情况……
“脸都有些红肿了,怎么可以对这样的小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啊——”
只注意到脸上红肿的茵茵,突然又发现少年的左耳也流下血迹,是之前曾被大汉拉扯过的,见此状茵茵的心更疼了,急忙用丝巾帮耳根下的伤口止血,看到这样的情况,就连周丞也不免心里有所感到不悦……
“老子在说话,你们没听见吗?”
对于周丞的忽视,大汉更加怒火中烧,上前抓住周丞的左肩,谁让右腕被周丞刚刚弄伤,可是,手刚搭在周丞的肩上,下一刻就……
“啊——”
大汉觉得眼前的场景似乎颠倒过来,之后重重的被摔倒在地,整条左臂反转被周丞抓在手中,重摔在地所带来的疼痛远不及整条手臂的痛楚,此举让大汉哇哇直叫,这下子就连酒意也全醒了……
“痛、放、放手、快点放手——”
大汉哇哇大叫
众人都不知道周丞是如何将身高七尺魁梧的大汉放倒在地的,只觉得大快人心拍手叫好。
“还疼吗?”
脸上的红肿和疼痛已经让少年说不出话来了,对着茵茵的寻问也只能点头。
“真是太狠心了——”
看着眼前的少年被打成这样,茵茵眼里泛起泪花……
“说,为什么要打他?”
“那小鬼、他偷、偷了老子——”
大汉话没说完,周丞对他的话感到不悦于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痛的大汉再次哇哇大叫……
“啊——住、住手,是那小子偷了我的钱,我只不过是想把钱要回来——”
也听到大汉的话后茵茵对着少年开口问道:“你偷了吗?”
只见少年拼命摇头,嘴巴想说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他极力的否认着,周丞也都看在眼里。
“丢了多少?”
“五、五两——”
听到大汉的话周丞不免有些意外,五两对他而言根本不值得一提,可对一般人而言却是很多,足够一家三口两三个月的伙食费了,周丞沉默半许,将大汉的手松开,再从腰包里掏出一锭银子,这锭银子一看就知道是十两,周丞将他丢在大汉身上后转向茵茵:“走吧,我们先带他去看看大夫——”
“嗯!”
茵茵看了看周丞后起身拉着少年离开,周丞跟在其后一起离开人群。
看着茵茵离去,赵子恒双手紧握着护栏有些作响,王冶和风清寒都知道他是在忍耐,忍耐着不去见能见却又不能说见就可以见的茵茵,这种万般无奈的心情谁能体会?只怪身不由己,天不从人愿,这个时候让他们不能轻易见面!
当周丞和茵茵刚离开人群,被周丞放倒的大汉终于爬起来了,拿着周丞丢给他的银子又看看背后毫无防备的周长,心生邪念,从旁拿起一根木棍,再悄然跟在周丞的身后,注意到的人群根本无心顾及提醒,只顾自保似的向旁躲闪。
就在大汉高举手中的木棍朝周丞挥下时,周丞早已察觉的回过头准备迎接这一击,怎知从二楼跳下来的赵子恒将大汉的手反口在背后,大汉吃痛的松开木棍,这举动没能引起走在前方茵茵的注意,她深知连回头都未有过,毫无感觉的继续朝前走着,周丞先是有些惊讶,转头看了看依然朝前方走的茵茵,又调回头看了眼赵子恒,然后什么话也没说的就尾随在茵茵后面离开了人群,赵子恒也只是看着,一句话都没说……
当赵子恒看着茵茵离去的背影而发愣时,手中的力道也许有些放松,以至于被大汉挣月兑,挣月兑后的大汉即刻转身揍向赵子恒,原以为赵子恒在发愣,没想到大汉的拳头还没打到赵子恒却反被赵子恒一个肘击击中月复部,大汉再次吃痛跪倒在地,还没等他多痛上一会,不知何时喜来的王冶用手刀重重的看在他的后颈脖上,随机翻着白眼倒地,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就能醒来了。
赵子恒没有因为王冶的举动而惊讶或有所动摇,他的目光仍注视着已经消失在人群茵茵的方向……
“不去追吗?”
“…追上又如何?”
简短的回答就让人察觉到赵子恒那百般无奈、压抑的心情,身旁的王冶轻叹,虽然看见却不能相见,他很欣赏赵子恒能够压抑自己冲动的**,可是这带给他的伤害或许更重也不一定,在两人身后的是也不知道何时下来的风清寒,他在后方注视着眼前的赵子恒,犀利带有寒光的眼神和他嘴角所勾起的弧度,似乎感到有些趣味?
为何茵茵会出现在市集的街道上呢?
——把时间调前,茵茵在御花园晕倒之后——
“想出宫走走?”
“嗯,虽然王宫很好,可是我想看一看我自己的家——”
“可是,你的身体——”
“呃?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是——”
“郡主,皇上只是在担心你,怕你太过疲惫而已。”
茵茵才刚刚因为过度疲惫才晕倒,周丞当然会担心,可茵茵并不知情,本来说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更清楚,无奈茵茵的身体情况并不一般,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晕倒,而且她自己所知道的事全都是周丞告诉她的,自己会晕倒也只可能和前不久生的一场大病有关而已,其他则没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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