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墓室……飞扬的尘土……空着一半的双人合葬棺椁……
还有棺前立着的石碑。151+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一身黑衣的长发女子提着银色的箱子,一步一步的走向石碑,纤细修长的手指拂开碑上厚厚的尘土,露出阴文雕刻着的字迹,却是一首上邪——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细长的指尖拂过凹凸不平的石碑,落到最后一个字上面的时候,黑衣长发的女子白皙的面庞上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这碑上的字迹,却分明是她自己的!
震惊之下,向来最为警敏的她,也没有来得及注意到,墓碑下方,一闪一烁的红点……
下一刻,便是一场铺天盖地的热浪和爆炸声,席卷而来。
黑衣的女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却只看到被震得四分五裂的石碑,还有再也感受不到了的自己……
惊恐的睁开眼,慕容远触目所及,全是一片古朴的木质家具,雕梁画栋。头顶正上方是暗红色绣金线凤纹的帐顶,身上盖着的是柔软的同色同纹样的蚕丝锦被……
没有昏暗的墓室甬道,没有阴文碑刻的字迹,没有……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双手,细腻而娇小,皮肤娇女敕的如同滴水一般。
只是那青葱白玉一般的手背上,分明还有一长条青紫的伤痕,一直从手背蜿蜒向上,到了被绫衣袖子遮盖的地方,才看不见。
慕容远微微心惊,吃了的拉起袖子,手臂上依旧遍布着青紫色痕迹,像是被人殴打出来的。
她常年受伤,除了见血的伤口之外,绝大多数都是被殴打后留下来的,像这样一块一块的,或青或紫的伤斑,此刻看来竟然很是熟悉。
她动了动手,指月复摩挲着虎口及掌心,可那里并没有她熟悉的、那些因为长期拿枪而磨砺出来的茧子。
触手所及的那种温润细腻的触感,让她丝毫无法忽视——慕容远一瞬间明白,这并不是她熟悉的那双手,但却实实在在的是她的双手!
冷汗从后背心爬起来,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更不是她的臆想,她真的,活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身体无力,虚弱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慕容远知道,她这具身体,虚弱的简直无法想象!
可她不愿意就此认命,她才刚刚活过来,决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再一次死去!
慕容远固执的下了床,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细小的手死死的抓住床沿,才不至于腿软的跌倒。
床头处放置着一张小桌,慕容远一手拎起那已经凉掉的紫砂茶壶,就着壶口猛灌了一壶水,冰凉的茶水凉透了心肺,她也跟着冷静下来。
稳住了身体,她开始认真打量起她所处的环境。
她扶着的是一架雕海棠花的架子床,这床约莫着有一丈来高,而她却只有床架的一半高!慕容远狠狠的震惊了一下——她这具身体,不会才十来岁吧?
这间屋子很宽大,精致中无一处不透着奢华——她扶着的这张床,看材质应该是黄花梨木的,隐隐约约还透着一股香味,估计还是新木。
床身架有四柱,四面围栏,当前那面是月亮洞。床的四周还挂了淡紫色和白色的两重纱帐,当前一面左右两侧各一个鎏金的半圆形钩子,将纱帐拢到了一起。
床的左侧摆着一架多宝阁,上面摆放着各种玉器的饰品,右侧临窗是槛墙,窗台约有三尺来高,临窗放了一张铺着白色绒毯的美人榻,旁边一架一人高的镜子,是金镶琉璃的外框。
镜子旁边还有一架梳妆台,约有四尺宽,上面琳琅满目的摆满了她没见过的东西。
而她正对着的,竟是一整面镶着玻璃的格栅。有玻璃的时代……慕容远在脑海里回忆,却理不出个头绪来,反而头疼得越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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