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颜若姑娘在春满楼挂牌,这良辰美景不知堂下那位大爷愿意出钱买下她?”老鸨一把掀起寒茹的臂纱,那颗朱砂痣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
顿时,唏嘘声一片。不少人交头接耳在那儿议论着,也有不少人掏了掏怀中的银票,在掌心中拍打着。
“我出五百两。”位处于离舞台最近的一个虬髯男子拿出一叠银票来,伸手高声喊道。
寒茹始终微笑看着底下人,撩了撩那薄如蝉翼的衣纱。
一个耐不住气的肥胖男子掏出更厚一叠银票来,“八百两。”傲视着周围的人,这个美娇娘今晚他是要定了,看谁跟他抢这个人。
有几个要伸手喊价的男子在看到凶神恶煞的眼神后,乖乖的收回了手去。
老鸨见底下无人出声,尴尬的笑了笑,这八百两买一夜,的确是便宜的很了,不由得在那儿高声喊着,“大家抓紧啊,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说什么废话,老子现在价钱最高,还不赶紧的准备好房间,好好的候在那里。”肥胖男子模了模下巴,好似要大吃一餐的样子。
老鸨立刻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宣布结果时,门外走来一年纪较轻的男子,扬长手中的一沓银票,递到龟奴手中,“这里是五千两银子,我买她。”手中的折扇指向寒茹。
寒茹比较了眼前的两个人,她宁愿让那少年买去了,也不愿跟这个满肚肥油的男子同床共枕。
“五千两…”老鸨听到五千两之后,眼睛都直了。从龟奴手中接过银票,赶紧的挤了挤寒茹的身子,“颜若姑娘,今晚你就是他的了,这厢房我给你备在二楼最里面一间。”舌忝了舌忝口水开始细数着银票。
寒茹冲着那年轻男子微微行礼着,“公子这边请。”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寒茹扶在年轻男子一路走上二楼。直到消失在尽头,楼下的几个姑娘再次花枝招展的去引更过的客人来。
在汹涌澎湃的激情过后,又恢复到方才那一片生辉的场景中去。
寒茹引领着他一步步走向准备好的厢房。本想着,这位公子风度翩翩,应当不是那花中老手,便也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却不料在她前脚刚跨入门槛之后,年轻男子迅速的关上了房门并严实的用木栓栓紧。
寒茹着实被吓了一跳,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她,不由得起了些畏惧,“公子你…”
“小娘子,我花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买你的头夜,可不是到这里跟你谈天说地的…”一瞬间就换上了另一副嘴脸,扔掉手中用来装饰的折扇,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腰带。
“你…”寒茹下意识的收拢了衣领,面对他的紧逼步步后退着。
“哈哈,这些日子没出来了,一来就碰上个极品,今晚一定会是个难忘之夜,来…让本公子我好好的疼你…”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剥落,直到他光着膀子跑上来一下子就抱住了寒茹颤抖的身子。
“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寒茹使劲的推着他黏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将头彻底的抽离他的面前。
她好恨,一样的容貌凭什么她能获得她祈求不到的缘分,而她只能在这里做这种最轻贱的事情。
咬着牙齿,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几度让她有了自尽的念头,闭上眼的那一刻,天花板上仿佛浮现了少年的影子,微笑的冲着她伸出手来,“寒茹,要好好的活下去。”
“风哥哥…我好想你啊…”闭上眼,缓缓的说道。
整个身心的麻木,她的心死了,化为灰烬了。在被年轻男子折磨之后,她不再是寒茹了,而是那已经跌落地狱岩的魔鬼了。
待她睁开双眸时,掠及身上除却伤痕就是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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