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蹦出来个柳林镇?要是偶尔有那么三两个人失踪还可以说是杀人绑票一类的刑事案件,但是一大批人失踪,而且还正赶上这个多事之秋,那里面就很有问题了。////莫非又是那个邪修搞的鬼?
我缠着那个警员让他详细的给我讲一下柳林镇的情况,可是那个警员说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具体情况他也不知情。
看他一副真是不知情的样子,我就央求他让我打个电话,可这个要求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说上面有吩咐:这期间绝对不允许我和外面有任何联系,如果出了纰漏,谁的责任要从重处罚。说道这,这个警员看我一脸歉意的说:“其实和你说这些话其实我已经违反纪律了,这几天和你接触,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是你也别太为难我们这些基层的小警员不是?”
我真是语了,这是代局长还真的把我当成嫌疑犯看待了。
剩下的时间是难熬了,咱倒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关键是事情急人啊!如果说在分局呆的头三天是度日如年,往后就是度小时如年,度分,度秒如年了,我这一辈子好像就没这么难熬过。
看我急成这个样子,那个给我送补给得那个警员似乎有些不忍心,有时来的时候就有意的给我透漏一些外界的情况,虽然内容不多,但我也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把外面的大致情形知道了个大概:在我被“软禁”在这的第三天,天葬岗又出了一起命案,不过这次死亡的是两个一男一女,而且是俩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两个孩子死相极惨,据说四肢被掰断后又头朝下活生生的埋在了土里,发现的时候只能看到外面露出的两双小脚丫,据说脚心还被刻了字,具体什么的警员就不知道了,另外柳林镇还在有人继续失踪,虽然警方已经在那个地方严密布控,但是就是没有发现丝毫的端倪。还有一个情况,因为有警员接二连三的在天葬岗昏厥和被惊吓而死,代局长怀疑是天葬岗里产生了有毒气体,所以请了市防疫站来帮忙,要检验一下天葬岗的生态情况。
我勒个去,代局长这是要作死啊!难道出了这么多事,他就没有一点警醒?就一定非得坚持他那神论的一套?
果然,第二天那个警员就告诉我,防疫站的员工又在天葬岗倒下俩,这回严重,直接就死到里头了,另外还有一个同行的警员昏迷。然后就再没一个人肯去天葬岗了,据说代局长在办公室里连摔了两个茶杯。
我这下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对于未知的恐惧终于让这些警员采取了拒绝,若是让代局长这么弄下去,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栽倒天葬岗里呢。
在我被软禁的第七天,我终于被放了出来,来接我的是张荣军和我们特别行动小组得所有成员,一见到我几个人人就拥过来挨着个的和我拥抱了一下,连赵晓茹都没有例外,看着几个人略显消瘦的脸上充满关心的双眸,我不由感到心里一阵温暖。张荣军看着跟着我出来的那个给我送补给的那个警员:“小赵,你们这几天没给我们这个小兄弟罪受吧?”
那个小赵一脸笑容:“张哥,瞧你说的这话,我们哪敢啊,不信你问问叶哥,看咱这些天的是怎么表现的。”
我笑着:“别说,还得说幸亏小赵了,要不他这几天把外头的信息告诉我,这几天都得把我急疯了。”
张荣军用拳头轻轻的打了小赵一下:“行,等那天哥哥请你喝酒!”
辞别小赵,我钻进张荣军开来的越野车。在车上我赶紧向几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米东会依然是话痨不改:“今天上面派来专案组了,要不是专案组里大人物发话,你估计还在分局‘享清福’呢。”
“专案组?”我一怔:“什么样的大人物?”
“据说成员除了从省公安厅刑侦总队抽调得力干将组成外,还从各地区公安局、抽调刑侦人员参加,还有几位从省城来的老专家老教授,大概有二十多人。发话那接你出来的是一位姓林的处长。”
“他没说咱搞封建迷信什么的?”
“没有,不过那个代局长自从专案组来了之后好象消停了许多,也不像以前那么咄咄逼人了,听说被那个林处长给批了,现象成天一副死了娘的吊丧脸。”米东会幸灾乐祸的说。
“别瞎说!”旁边的王海东照着米东会得脑门就打了一下:“你这破嘴啥时也能改改?”不过看王海东眼里的笑意明显他就是在装好人。
在局长办公室我见到了这位林处长,这位林处长五十岁左右,微微有点谢顶,人长的瘦瘦高高,但是眼睛特别又神,眼神转动之间,偶尔光芒一闪,目光像一把利剑仿佛能刺穿人的心里。迎着他得目光,我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心理压力。
林处长也没那么多废话,很直接:“我相信秦元华的眼光,既然把你特招进刑警队,肯定不会的放矢的。”
这话说的仿佛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那么舒服,顿时,这个林处长给我的压力感一瞬间消失得影踪,肯不肯定我所谓,但是他这是肯定老局长地能力啊。
我拍着胸脯说:“您可以全局打听一下,看咱做事是不是那个周局长说的那样专门用歪门邪道唬人,他来之前咱警局啥时出过事?但是他来了之后不说哪些昏迷的,牺牲的同事都有俩了。”
林处长笑了:“小伙子,看不出来你还有告黑状地潜质啊!两句话不到就开始告小周的状了。”
我说:“哪有,不信你问问,开始我就告诉他这里天葬岗是个邪地不要碰,可是他呢,直接把我开回家,后来到好,我好心帮他把属下救过来,他直接把我关起来。”
一说到救治同事林处长脸色郑重起来:“前两天在那个天葬岗昏倒的几位同志你能救过来吗?”
我说:“我得看下情况,他们这种情况救治越早越好,时间拖得越久难度就越大,严重的保不齐会有严重的后遗症。”
林处长眉毛一扬:“那还等什么,赶紧上医院!”
我说:“现在不行,我的回去取点家伙去,要不您们先去,我马上到。”
林处长答应了
从王海东那拿了车钥匙,我风驰电掣的回到家,一连气画了一百多张符咒,然后又马加鞭的赶到医院,我到医院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老局长和那个代局长也在,不过代局长地脸色很不好,用米东会那小子话——一副死了娘的吊丧脸。
看到老局长我高兴坏了,上去就给老局长一个熊抱,至于那个代局长,我眼睛都没斜一下,我心里话:就是不**你。
代局长看我这副模样,眼睛眯了一下,寒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林处长看着我们几个,也不吱声,似乎全不在意我与代局长之间似有若的敌意。
几个警员的病房都是挨着的双人病房,我走进一间病房,洁白的床单上昏迷的警员如同死尸一样直挺挺的一动不动,两个中年妇女此时正在那有一搭一搭的说这话,从他们疲惫的脸色上看,她们肯定是病床上躺着的警员家属。
我看到躺倒病床上的同事,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老局长看我模样一惊,低声问我:“难道不能救了?”
“救倒是可以救,不过这两个人好像至少已经晕倒三天以上了,救过来恐怕也是不能适应警察这份工作了,而且身体的抵抗力也会变得极弱,很容易就会疾病缠身。”
我说话的声音虽低,但屋子里的人还是能听到,特别那俩个妇女如同听到纶音佛语一般,四只眼睛顿时发出希冀的光芒,其中一人上前救抓住我的手,急切的说:“大兄弟,你要你真能把我家老赵救醒过来,哪管他就是瘫在床上了,俺们全家也得感谢你!”说着淌着眼泪就要往地下跪。
我吓得赶紧把她搀起来,安慰她:“别急!大嫂子,我绝对能让他们醒过来,不过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你看你们能不能到外面等一会?”
“哎,哎!”那个妇女听我这么一说,一连声的答应着,一拉旁边那个有点发愣的女人,那女人也清醒过来,对我感激的点了点头,步走出门外。
林处长对我说:“叶帆,我们是不是也需要暂避一下呀?”
我说:“不用,我只是怕外人看到我施法的模样对警局印象不好。”
带处长听我这么说鼻子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我看他一眼撇撇嘴,忍不住心里伸中指鄙视了一下。
我喊旁边跟过来的张荣军帮我把其中的一个昏倒的警员扶起,从口袋里掏出三张聚阳符,左手运阳气于指尖在符尾一点,那三张符纸顿时火自燃,紧接着我右手一抖,三张附纸便径自飞了起来,如同各被一股形的丝线牵引,围着那昏倒警员的头部缓慢的顺时针旋转着,燃烧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