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姐,叶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小青妹子,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等你发觉了,怕就晚了!你看那姓李的死胖子……”
“别,杨大姐别说了,以前小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小弟现在再给你道次歉还不成吗?”
看杨子馨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我赶紧投降。
“哼!”杨子馨哼了一声,倒是不说话了。
“我还有点事,你和小青接着说体己话吧”在杨子馨发神经的时候跟她讲道理绝对是不明智的行为,我找了个借口,飞也似的逃开了。
吃过了晚饭,一时间没什么事,我自己在床上想着这些时间发生的事。
要说我能来到这里完全是林处长看到这里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案件,以他敏锐的直觉,林处长断定这些案子应该和灵异有关,于是我和小青有了这次的河北之行。
到达此地后,我们按着卷宗一个一个地重走访了那些凶案现场,可是经过多方走访之后,我们发现几乎所有的案件的背后都和**术有关系,进一步我们又发现原来这些受害者都丢失了一部分魂魄。
在那次小树林事件后,我们认识了杨子馨以及确认了邪修的存在。
双山屯的黑风洞之行,让我们确认那里是一处聚阳返阴之地后,而老宅子的发现,让我们确认这里也是同天葬岗一样,也是一个镇压鬼王的伏魔大阵。////
这伏魔阵和天葬岗那个不一样,天葬岗那里邪修为了破坏阵基,用到的几乎都是一些比较血腥和邪恶的术法。而这里,只不过是因为邪修害人的场地都离这里的伏魔阵比较近,我们就把这里的伏魔阵和邪修联系到一起,可以说,这种联系完全是靠我们的一种直觉,其实这理由我也知道有些牵强。
很奇怪的是,论是主阵还是辅阵,被破坏的痕迹几乎都没有,双山屯黑风洞自不必说,就是主阵我们也没发现有被破坏的痕迹,唯一的异样就只有当年为报私仇而被李永舜建立的一所宅子而已。
李永舜的幻阵虽然也很危险,但在伏魔阵的事件中我基本上可以定性为意外,也可以说是一种人为的,意识的干扰。可是破除李永舜的幻阵后,我们就发现一些从来没见过的食物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我有一种感觉,这时再出现的事物就就应该慢慢还原伏魔阵的本来面貌了。
一处有许多残缺魂魄聚集的拱门,还有一口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的古井,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的东西没有被我们发现,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的水绝不可能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浅,那么这写东西到底是有什么作用呢?邪修又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呢?
……
我想了半天不禁苦笑起来,来了这么长时间,做的事情也不少,但是回想起所有前朝过往,似乎都是零零散散的,竟然找不到一个关键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的邪修的目的应该也是释放出鬼王,只是这里邪修所用的手段,不像是天葬岗贾老头那样做得那么直接罢了。
这事情说是破案子,好像是政府行为,但是归根结底却还是阴阳术士之间的正邪之争啊!
当然了,若我们直接把邪修揪出来一切就能解决,可是到了现在,貌似我也只是在那次实验幻梦铃时见过邪修的一抹身影。
在茫茫人海中寻找这样的一个身影绝对是大海捞针啊。
难道有什么我们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我脑子越想越乱,结果就在这种状态中睡着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发现杨子馨已经恢复了正常,再也没有昨天那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小青抽了个空子对我说,貌似杨子馨以前感情上遇到过一些挫折,看到自己有女朋友还去勾搭别人的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让我别怪她。
我当时就郁闷了,什么时候我去勾搭别人了,只不过是有个女警官找我帮忙而已。再说小青都没说什么呢,她这是搞哪一出啊。
小青看我郁闷的样子不禁笑了,她告诉我,不管杨子馨说什么,她是绝对信任我的。
还是我家小青知道我,要不是在食堂,我都想把她拥在怀里好好地亲一口。
吃过饭,还没等我和小青她们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我的电话铃就响了。
我看了一下是一个陌生电话,接起来,里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他告诉我,他是市里某位市长的助理,那位市长想要了解一下我们案件的进展情况。
我放下电话后倒也没想太多,就告诉小青和杨子馨,说我一会要到市政府去一下。
市政府离警局并不是很远,随便找个出租车几分钟就到了。
找到了电话了那人交代我去的办公室,接待我的是一个四十左右岁,梳着背头还架着一副眼睛的男子。经过介绍,那男子说他姓贾,是那位市长的助理。据他说,那位市长正在开会,让我稍等一会。
闲聊了几句,那人拿出一个很大的档案袋递给我,说他有事先出去一会,这段时间可以正好可以了解一些事情。说罢把那个档案袋递给我就出去了。
这间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反正我也是聊,就打开了档案袋。
打开那个档案袋抽出了一份材料,我只是看了几眼就感觉不对,这里面的东西和我破案子风马牛不相及,竟然全是一些需要保密的材料。
难道是那个贾助理给错文件了?
我放下文件就想往办公室外走,不成想刚走出几步,门突然被撞开了,只见几个荷枪实的武警冲了进来。
那个领头的警察对我说:“有人报案说这里有人偷着潜入这里盗窃市里的保密文件,我们想要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竟然还有这么一出,我顿时笑了,没想到啊,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人搞栽赃嫁祸这种事?
我说:“行啊!那我就跟你们走一趟。”
那人掏出手铐,也不和我解释,直接就扣到了我的手腕子上,然后就把我往外推。
我说:“不用推,我自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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