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马上气呼呼地说,“谁稀罕你的衣服。”说完对着blanche很是疏离地说,“请把我的衣服给我。”
blanche却笑着说,“容……哦容总就是这样,其实啊,他的心很柔软,很善良的。”
柔软?善良?柔软善良还让我还他衣服钱?怎么说,我也是撞在了他的车上,医药费我自己掏了,他陪我一件衣服不是应该的吗?
“谢谢,我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吧,我想我的衣服可能只是弄脏了而已,天已经黑下来,没人看得见。”
blanche无奈地耸耸肩,出去了。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摊上这样的倒霉事,一说倒霉,就又想到欧阳华和他的女人,还有他说的那些话,我的心就疼了起来,他说他一直爱着那个女人,反过来岂不就是说,他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可我为什么就没有感觉出来,不是说,女人的直觉很准的吗?
我一边气恼地想着一边拳打着床铺时,那个blanche进来一敛微笑着说,“对不起,容总说,您的衣服已经扔掉了,找不到了,您要是实在不想穿、这件,那就只能穿着病服走,或者给家里人打电话,给您送衣服来。『**言*情**』”
我咬牙切齿地低骂了声“变态王八蛋”一边从包里取出手机,没想到,连手机也欺负我,没电关机。我举起手机就要扔,又无可奈何地收了回来,这手机才买了三个月,我可不是纨绔子。
blanche把她的手机递给我,我脸色微微羞涩,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伸出手接了过来,正要拨号,手顿住了。
我不想看见他,也不想让他来这里看我这个样子,可也不想让婆婆来,更不想让儿子害怕,算了,就穿这件吧,就当我自己买地好了。
拿起那个袋子,手伸进去后,心突然晃动了下,这妖孽要是给我买一件贵死人的衣服,难道我也要还给他钱吗?
我马上看着blanche,“请问,这衣服多少钱?”
blanche愣了一愣,随后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笑了,“容总说,要参照您的衣服的款型和价格买,您拿出来看看,就知道多少钱了。”
被blanche看透的心思,我再次不好意思,低下头,拿出衣服,果然是我的喜欢,一件淡蓝色的雪纺长裙,外罩一件白色小甲,价格也不会超过500元。
我喜欢长裙,所以我的裙子都是长裙,所以宝璐说,可惜了我一双修长秀美的腿,硬是被我遮掩住,失去了让那些**们过眼瘾的机会。
我笑了,“谢谢,我喜欢。”
blanche出去后把门轻轻关上。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在想,这个冷冰冰的家伙,还真有着一颗为他人着想的心。
其实,欧阳华是澳大利亚西维尔集团在中国公司的副总经理,年薪六十万人民币,并且将在新年后,接任总经理一职,年薪就要百万了,我完全能够买得起上万元的衣服,可我直到现在,所有的衣服,没有一件超过伍佰元人民币。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那出身在军人之家的公公婆婆,曾经经历过疾苦,所以依旧保持着艰苦朴素的思想和行为,所以欧阳家里,使用高档品牌物品的,只有欧阳华和我儿子,我和公公婆婆,所有的衣服和用具,都和普通人一样。
所以,幸免于难远在澳大利亚的大姑姐,每每给我打来电话,都会很歉意地对我说声委屈和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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